上山的路很累很长,到了下山,由于没什么心事儿,四人下的很快。
“李……”这张脸只是目光触及,穆婉清就止不住的面红耳赤,看到脸,就想到面下的人,想到人就想到她和他是如何昏天地暗的激情四射,支支吾吾,犹犹豫豫了来回三次,眼看快到山脚下久候多时的马车。
“你们先等等,我去旁边的树林里方便一下。”走远一些,一片密密麻麻的树林里,穆婉清掀起裙摆正想方便时。
身后纤细的手点上穴位,穆婉清蹲在一处,连眼珠都动弹不得。
“刚一路上,你都在欲言又止,”身背后,渐是明朗的柔情肆意,来的不是他人,正是她想避而远之的“李茹氏”。
低身与穆婉清平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容色倾城,更别说再勾起一抹弯弯微笑,不过,这美色,在穆婉清眼中似是添上了一眸阴暗。
司徒岚轻轻按上女人后劲,“我……我只想问你……”怒火中烧,又不得不隐忍不发,穆婉清耐心道:“你要不要一同乘马车回城?”
诧异片刻,复杂的人好像无法去理解别人的简单善意,“就这问题?”
“你以为呢?”
司徒岚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不解地注视着她,“一路上,你频频羞涩异常的看我,”男人兴趣极了,颇有种调侃顽劣地打趣道:“这又当如何解释呢?”
穆婉清几乎咬断了牙龈,这男人是故意的,他是有意的为难着自己,叫人吗?不晓得子钰,允之打不打的过他,不叫吧!
“你的手……拿开!”他真是个变态,这家伙昨晚上还不过瘾,现如今,他修长冰冷的两根手指在芳草尖上暴露的花穴处若有若无的挑弄,摩擦!
“不是要方便吗?我帮你,而已。”司徒岚说的轻松,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在还未完全消肿的花穴上,指尖入肉,肿胀的肉穴将异物裹得严严实实。
对视的穆婉清亲眼看着男人平淡的眸光一点动情,此地无声,她只能任由着他手指戳向更深处花蕊。
“小东西,动情了?”不止他,手中人眼底情动的绯红,眸眼半阖,想藏匿起升腾而出的情欲,然而满面春色,战栗着身躯,更何况指尖搅动的蜜穴中黏腻淫液在咕叽咕叽作响。
又勾又挑,林子里很快,甜腻的蜜腥气细细流散。
“小东西,到底要怎样的方便?避开赵子钰和谢允之,难道是想我……这样单独方便你?”
潸然泪下,穆婉清不知是气,是恼,克制不住的瞬间想要嚎啕大哭,不过,司徒岚眼疾手快,一瞬间就制止住了她的呜呼哽咽。
“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眼眶微红,快溢出珍珠大小的泪花,羞辱性满满的问题,穆婉清止住呜咽,努力平静地望向男人。
“怎么,回答不出了?你这身体是离了男人都不行吗?”
看着这张欲泪生动的小脸,他只想今早她带着自己的气味,还有满腔的腥液与谢允之在白雾中缠绵亲吻,毫无怜悯,男人的手指带着某种情绪在甬道中狠戾挖掘。
微抖的身体,断断续续的轻颤,穆婉清以为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她以为了解了他的身世,她以为他们的相处在她周全下保全了最起码的尊严,然而,花穴里时不时带来阵痛的手指,与男人此时恶意的笑容。
“你想得到什么答案呢?司徒岚。”她张口了,却不再像之前般温情以待。
“我是离了男人不行,不过我的男人们……有赵子钰,有谢允之,在此之前也含着你外甥叶名琛,”刻意提到那个让男人一听就愠怒的人,以前的穆婉清同情着司徒岚,认为看到事情的全貌,其实他也是被命运戏弄的可怜人,“我离不开他们,爱他们,这其中好像不关你什么事儿吧?”
看着司徒岚在自己面前即便是一层假面也掩不住的冷若冰霜,“怎么,”换成她,穆婉清挑起两道眉梢,好似恍然大悟,戏虐道,“不会我们的交易变成了爱情!司徒岚,你对我……动情了?”
掩饰心绪,男人更“镇定自若”,他拍手称快,“精彩,不过若是换张脸,而不是这平平无奇,也许你就猜对了孤的心思。”
“只是提醒,若再不快解决好自己问题,把时间浪费在那些个男人身上……”捏着女人下颚,手上的劲儿更像是嫌恶地把玩着一件无聊至极的物件般,“孤不介意以人练蛊。”像是忘了女人是如何救了自己,忘了与她一次次的肉体和鸣,无来由的,就说着说着,他复杂的心情残忍撕裂了他们之间的“和睦”。
“孤”不再是“我”,提醒某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当下的境遇。
深吸鼻腔,尽力抚平酸楚,终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穆婉清像鸵鸟一样,只觉得自己的顺从能换来一丝丝“庸人”的安逸,其实换任何人都一样,若是脖子上架着刀,若是肩膀上被权利狠狠踩踏,低头,顺服,“……这才是你。”快忘了,人家几次周全的礼仪,她真的快忘了自己面对的人到底是何身份。
抬首,俯视,穆婉清看向司徒岚的目光与前一刻又变了情绪……
树林中,对峙的两人静默不语,来时的方向,逐是清晰的脚步。
“木盒里藏有什么?”司徒岚目的本在于此,不知为何,弯弯绕绕许久,成了这般模样。
她依然乖巧,只是这份顺从中似乎少了些什么,“不知,我没看,直接就扔到了山涧。”
能感觉到她周身立起的隔阂,司徒岚心有不快,无端烦躁生起。
然而,他情绪上波动再也换不回女人的柔情,即便昨夜里,她是那样温柔地捧起自己的脸,一遍遍宽慰……
“为何如此?”司徒岚质问,想她生惧,生怖,无论是什么,总之是自己还能弹动她这根琴弦就好。
身临最高位,没有人会对他解释“设身处地”,也没有人会教予他“换位思考”,司徒岚只觉得这女人是不识好歹,他的垂怜可是比黄金还要珍贵的东西,而她不知时务!
看着司徒岚渐冷硬的神色,不知为何,僵硬着的穆婉清开始了“幸灾乐祸”。
“因为他不想说,也不想我知道,那秘密,其实我也没什么兴趣知道。”
等赵谢二人姗姗寻来,穆婉清正乖巧地坐在一处布满青苔的木桩上。
“子钰,允之。”
“婉婉,怎么这么久?”
“嗯……”一丝丝蜜意化成嘴角的微笑,将身子靠上一旁的谢允之,“刚起身太快,觉得晕乎乎的,所以我就找了这儿小坐片刻。”
赵子钰蹲下身,细心为女人揉了揉小腿,“刚你走后,李姑娘也跟着过来,怎么没见到她?”
“李姑娘……”望向前方的密林,穆婉清面上的笑容一点点隐去。
刚刚……
“小东西,叶名琛的紫眸只能控制自己的记忆,修炼浅薄,我想……”诡异笑颜,“要是如孤,他可能抹掉的,不会是自己的记忆。”
……沉默似是呼吸,她突然的冷漠让司徒岚产生出把握不住的无所适从,相比下,他更喜欢昨晚那个主动活波的穆婉清。
“你想抹掉我记忆?”讨厌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随意玩弄,随意抹除回忆,这世界,自己好似案板上的鱼肉,谁来了都能宰割几片。
“没错!”司徒岚承认下即将的所为。
“不过这功法,孤虽化境,用在人身上,你是第一个,掌握不好,也许会痴傻……瘫痪。”好奇她是会俯首哀求还是垂尾讨怜?
司徒岚没想到,会有第三种答案……穆婉清挑起嘴角,轻声嗤笑。
“可怜虫。”她说的很冷静,不带有一丝情感,以至于这三个字脱口,司徒岚都未很快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女人辱骂了。
男人手又握住穆婉清脸颊,那力度扣在骨上,只要再来一丝气力,便很快会断掉,“你说什么?”
不该再与之争执,司徒岚有着随时能结果了自己的能力,但,冲突开始,他一次次拱火,穆婉清不再畏惧地挑衅道:“你很可怜!”
司徒岚的眸注视着穆婉清渐紫渐深,她想阖上眼睑,却发现,身体的一切都不听自己使唤。
树影恬静,一如崖下的宁静,当他们都抽出“利剑”,互相伤害时,司徒岚下了决心要抹去从昨晚到现今令他生厌的记忆!
穆婉清顷刻间眸光涣散,记忆在被抹去的刹那,她直视着他,亲近的血缘,相似的瞳孔,他们连解决问题的方法都如此类似,挣扎不过,索性不再隐匿心绪。
“忘了也好,如果可以,真希望将你忘得一干二净!”轻叹,即便日后逃不过人蛊的命运,即便……还是会落入他手,没有故事的陌生人,也许……她不会同情,不会这般恐惧。
车轴压在细草间悠悠前行,日头渐渐升起。
“主上……”真正的李茹氏跪在面色隐晦的司徒岚面前,低沉的气压直让她更是谨言慎行,小心行事,“郦小姐……”头压得很低,挨上了膝下的地板,“说在叶名琛那儿尚未寻得叶家兵符。”
“知道了,你下去吧!”像是随时要来的狂风骤雨,李茹氏不敢多待,她起身正要退出书房。
“慢着!”司徒岚止住了她将行的脚步。
“回来!”李茹氏小心翼翼再跪于男人眼下。
为见司徒岚,李茹氏特意穿上一身平日里不多见的紫色
纱衣,微隆的酥胸,嫩白滑脂,指尖挑起巴掌大潋滟小脸,纯情中一抹妖艳,妩媚间不失风骚,这般美艳的女人在自己身边,偏偏要与她置气?
“抬起头!”自小混迹青楼,李茹氏对男人声色上细微的变化异常敏感,她心已荡漾,抬起柔情波光的眸子,虽不知原因,自己终是等到了她心中向往已久男人的青睐。
司徒岚进一步要求,“解带。”
紫衫飘带,她只是犹豫片刻便很快卸下,身上衣顷刻松垮。
唇启语落,“卸甲。”
屋子明媚光线中乳白色酮体显得极为耀眼,晃神中司徒岚回到了某个时刻,“卸甲”,这是那噩梦般最不愿提及的男人赏赐他的词语。
一个和现在一样明媚的午后,纵使千般不愿,他还是被送回宫室,床幔是蚕丝掺着金丝所织成的幔帐,阳光透过,闪烁着粼粼金光。
“岚儿,到这儿来。”曾憧憬过,幻想过的父亲,“岚儿”他曾想象过会是怎样的场景,怎样的声音,然而一切梦想成真,只有浪潮般汹涌的恶心,翻腾的胃袋,快要呕吐,如果肠胃中有一丁点食物的话。
“卸甲。”他变态地将自己打扮成稚嫩的将军,又一件件掷地有声的盔甲让自己卸下。
最痛恨最厌恶的噩梦,惊觉起,司徒岚某个时刻在一点点与那黑压压的身影重合,摆脱不了噩梦,于是自己便成为了噩梦。
书桌上,男女相合着肉体,喘息不断,阴霾的眼似是冷静的围观者,身体是他,灵魂上却得不到半点的愉悦。
若是想要一点点快感,他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女人的身影,树林里,活动自如的穆婉清,没有被他抹去记忆,这一系列的决定连自己都有点瞠目结舌。
“司徒岚!”他身后,她追上唤道。
迎面一尺间,她歪着头笑道:“以为我是来谢主隆恩吗?”
右手的中指高高耸起,“谢主隆恩!”他离开的匆忙来不及探究这其中深意,现仔细回忆起穆婉清的一颦一语……
司徒岚在李茹氏高潮迭起的瞬息间抽出阳物,在床塌上静静躺下!
那女人,竟追上自己就为了羞辱,该说是大胆还是不知死活!
“主上……”柔荑抚上起伏的胸膛,渐入佳境的李茹氏哪肯放过这大好机遇,不过,她对上的是司徒岚,不是往日里好色心重的“常客”,他本人的欲望就有如月缺月圆,随性而已。
“下去!”
“主上~”
“下去。”侍候司徒岚许久,李茹氏深谙这男人没有情绪时,越是要见血的,一身薄汗,她都来不及穿戴整齐,只是随意着上衣衫。
门开了又合,床塌上司徒岚汗腻着身子又琢磨起那女人的不知悔改。
“孤是没调教好你呀!穆婉清!”比起刚才阴沉的性欲,他更兴趣着如何将那调皮的玩物教导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躺在床上的司徒岚伸起手悬空握住什么,又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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