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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允之的处男身(H)上
    “婉婉,喝粥!”这是第几次提醒了,狄青看着穆婉清还在那儿爱不释手的把玩着玉牌,无奈提醒道,“沉侍卫说了,你把早饭都吃了,才能出去玩!”难以置信他们的仁慈,狄青看着穆婉清一脸的笑意,心里说不上的五味杂陈。
    “好的,好的!”听着一旁的狄青絮叨着沉黎的条件,穆婉清答应得特别的利索,把象征着自由的玉牌小心地收到衣袖,端起米粥来一饮而尽,“我喝完了,狄青姐姐!”说着,手中的空碗放下,忙不迭地坐在梳妆台前。
    “狄青姐姐能帮我梳梳头吗?”她头发也不知道怎的,会长得这么长,都快到大腿上了,她端坐在木椅上,递给狄青一把梳子道。
    伺候了快小十年的小姐,狄青驾轻就熟地为穆婉清挽了个当下时髦的发髻,别上根木质的发钗,穆婉清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清秀中透着点可爱,“谢谢姐姐!”  她对这发饰真的满意极了!
    “那婉婉,今天我可以和你一起出去吗?”狄青装作无意地问道,本想着十拿九稳,但看着刚还兴高采烈的女人,面上有些为难,道:“今天我想自己一个人出去玩,可以吗?”若是可以,她当然也想带上狄青,这个又温柔,又对她好的姐姐,但一想到和谢医生约定的秘密,又想到那个讨厌鬼赵朔,还是果断拒绝方为上策!
    今天从别院里一直到大门外都是畅通无阻,谢允之还记得快到中午时,穆婉清欢喜地敲开他的门,兴高采烈的向他说,“谢医生,子钰给了我一枚玉牌,说是以后我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
    他知道,也预料到,今早墙那头过分激烈地喘息伴着她的涕呼,此起彼伏得他想不听也不行。
    “婉婉,你脖子上怎么了?”谢允之意有所指地指着她勃颈上的吻痕问。
    “有吗?”穆婉清像是完全忘了今早刚经历的激情一样,摸上脖颈。
    “婉婉,我可以为你诊治吗?”
    穆婉清不懂为什么今天谢医生看着非常的不开心,乖巧如她,没再多问什么,点点头同意,两人前后脚进了屋。要说是普通大夫怕是找不出穆婉清身上的任何异常,但所幸谢允之出生医学世家再加上他好钻研一些刁钻古怪的疾病,久而久之博学广识让他拥有了能救世间许多难救之人的高超医术,但她,这个让自己情窦初开的女人,他大概猜到了赵子钰和沉黎的手段,抚听脉象,细微处漏出了端倪。
    “谢医生,我没事吧?”她看着男人面色上变得格外严肃,不免有些害怕。
    谢允之现在还不能向她明说,于是乎收敛了心神,勉强的面上提起笑意:“婉婉脉象很健康!”原来说谎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心中苦涩异常,若是直言,以他们的势力,怕是此生与她无缘!
    一路上,谢允之难掩着愁容,身旁的穆婉清虽猜不透他的心思,但男人紧蹙的眉,她再傻也清楚,谢医生今日的心情非常差。  她停下脚步,拉住走神了好半天的男人,“谢医生,你今天是不是不开心?”  她问得直白,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一步上前双手捧起男人的脸,小心翼翼地审视着他的神情。
    “婉婉!”  两个人太近了,他都能捕捉到她的呼吸,脑海里她今早在墙那头的呼喊,谢允之微颤着手。
    “谢医生,闭上眼睛好吗?”
    女人的手轻抚起他紧蹙的眉头,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直到他眉间舒展,穆婉清见状又拉下他的头颅,又近了一分,她踮起脚尖凑了上去,眉间的吻似空谷幽兰般,淡淡的化解了一切忧愁,“让一切的不开心统统地消失!”谢允之的耳边,她施展着魔咒,就像是妈妈以往对爸爸所做的一样,让一切的不开心统统消失!
    他再睁眼,穆婉清的眼弯成了月牙,她看着自己笑意妍妍。“婉婉,我爱你!”无法抑制的心意,恨不得此刻就裹挟着她远走高飞。
    “我也爱你,谢医生!”穆婉清的回应似刺破混沌的光束,照得谢允之心头透亮了许多,但感动不过几秒,路转峰回,“我也爱子钰,名琛,你们都是婉婉在这里的伙伴!”
    谢允之听着刚欢喜的心情又化成了苦涩,强撑着笑意,因她的一句话,真称得上是苦上加苦,这滋味怕是苦瓜,黄连,莲子这叁者打成浆糊再一口气灌下去,“婉婉,”实在说不上什么责怪,  他咽下要说的苛责,心不甘情不愿地抱着女人,发泄似的上嘴狠狠啃咬上她一早就微肿的肉唇,多亏了赵子钰和沉黎,那两个人的调教使得穆婉清对嘴对嘴的事情习以为常到没有半点的不适,反而每每她任由他们的舌头在自己的嘴中胡搅蛮缠一番后,她都会发现到最后男人们面上总是说不出的愉悦。
    谢允之头一回如此大胆,也如此孟浪,他的吻带着点淡淡的药香,与她的唇点水之间,激的脑海里空白了一片。男人最初的吻慢慢地演化成了难舍难分地痴缠,许久,女人被吻得看着快要窒息,谢允之这才不舍的放开。
    “谢医生~”倚在男人怀里的穆婉清喘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气息,抬眼看去,谢医生像吸了她魂魄的妖精般眼波如烟似雾般搅得她浑身燥热。
    “婉婉!”廖无人烟的荒地,他本想忍住,可是,小女人媚眼如丝般缠绕住他的理智,挣不开,逃不走,紧绷的心弦又在她的娇吟下断的彻底。若说赵子钰是端着君子的架,行着皇家的威仪,那谢允之自小悬壶济世的良善与两位老人的谆谆教导之下君子于他,是知行合一的素养,但圣者如他,也会有强求不来的东西,她于他太过甜美,也是这些日子里,墙那边两个男人的不知收敛的荼毒,不想再等,也等不下去,她身子里的蛊虫已然唤醒。
    谢允之紧抱着女人,手像是长了意识地探进她的隐秘,来不及多加准备,她湿得通透,谢允之依着身旁一方半高的石头,借力半托着她,出笼的巨物寻着方向冲进她的身体。
    “嗯~,婉婉~”谢允之有生来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肉洞,层层迭迭的褶皱顺着温暖的水渍夹得他背上寒毛立得笔直。
    “婉婉,放松!”女人那一处简直天堂,紧致得让他窒息,谢允之头抵着头亲吻上她的脸,哀求道。
    此时的穆婉清又一次被蛊虫模糊了意识  ,濡湿的下体被谢允之充实地通透,“啊~,啊~,好棒!”她只觉得巨物顶弄的地方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撕咬,那感觉酥麻得难受。
    多想她是清醒时被自己拥抱,看着已经迷失在欲海春潮中的女人,谢允之吻了吻她的额头,挺立的阴茎又开始了动作。男人狠压着她,睾丸与阴道摩擦的水渍声“啪啪”作响。
    “啊~,啊~,好喜欢!”穆婉清被谢允之干得欲罢不能地叫嚷。
    谢允之被女人的叫声,鼓励地下体忍不住更加地用力,更加的深入,没有过任何经验的谢允之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这方面的天赋异禀,每次冲撞,位置对的真着,力度舒服得可怕,顶的穆婉清泪眼朦胧地哭着求饶:“我不行了,啊~,求你了~,谢医生~”
    谢允之听着小女人的哀求,看着她通红的小脸,简直是舒爽的不行。哪里有她说的难受!越是求饶,谢允之越是不管不顾地插得深入,恨不得一下子就顶破她的肚皮。
    “两个人你都受得住,我一个人你就不行了!婉婉,你偏心!”
    他知道高潮过后,中蛊人会忘记这一切,他只要想到此,就控制不住地玩命顶弄身下的女人,“嗯~,好棒!婉婉最棒了!”他说得真切,鼓励着女人与他一起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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