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着,人就是这样,一旦白日解决温饱,夜里也寻得淫欲之后,就会产生新的烦恼。
比如穆婉清在和沉黎蜜里调油的日子里,沉侍卫依旧挺拔健硕,而穆婉清放松了对自我的管理之后,对,就像所有人的恋爱一样,她胖了,其实也还好,只是一天狄青在吃早饭时随意的一嘴,“婉儿姐姐,我最近发现你是不是圆润了点?”后,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放下筷子就回到房中,这一去就是半天时间,吓得狄青还以为说错了什么,赶忙端着点心站在门口赔罪,好一阵哀求才把穆婉清哄了出来。
穆婉清此时胃口全无,叫狄青拿好银钱,大早上往城里赶。
这头沉黎刚练完一套新得的剑法,换好一件长衫,照以往他对这些都是不拘小节的,但自从和穆婉清交往并确定关系以来,男为悦己者容,而他除去脸上的奴字无能为力,衣服什么的还是可以精心挑选一番的。
沉黎刚出门拐过一条街就看到穆婉清拉着狄青在一个布料店里面看这个选那个的好一通忙活。
他抬脚进店,狄青这边热情招呼:“沉大哥,早。”
“狄青妹子,这么早你们就进城了。”沉黎说着话,看穆婉清也不打理他,以为她在忙也就不多加打扰,在店里坐着等她们。
好一会儿工夫,就见穆婉清大包小包的拎着过来,将东西放到桌上,对他满不客气的说:“付钱。”
沉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惹着这位姑奶奶了,好大的脾气,但店里人多,不好问,于是结完账拿着包好的布料,跟在后面。
狄青看气氛不对,找了个借口说:“婉儿姐姐,我今天约了赵大哥玩,你和沉大哥就一起回家吧,晚上给我留门就行。”说着,提腿就跑,怕晚了火星子溅她一身。
沉黎跟着穆婉清回到庄子,关上门,放下东西,刚一转身,就被穆婉清拉到床榻上压在身下,他激动地涨红着脸,僵住四肢,脑海里就一个词,白日宣淫。
等了半天不见小女人半点动静,他抬头,只见穆婉清嘟着嘴,颇似不满的看着他,嘴里嘟囔着,“凭什么,你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边说着边上下打量着他。
沉黎知道自己误解了她的意思,当下心里松了口气,也莫名的有些小失落,问道:“你今天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穆婉清坐起来,埋怨的看着他,生气的说道:“凭什么,就我一个人胖了,你怎么没一点变化?!”
沉黎听明白了穆婉清生气的由头,站起来,仔细打量了一下说:“是圆了点,不过也没很胖嘛。”
穆婉清本就生气,听了沉黎的话,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当场掐死,“沉黎。”
多久没有听穆婉清叫自己的名字了,上一次还是两人没有凑在一起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生气了,而且问题很严重。
他当即审时度势,放低姿态,收住笑意,严肃的分析道:“咱两每天一起吃饭,你还比我吃的少,论说不应该你胖呀。”
“那你是不是回去干什么了,比如练武。”穆婉清看男人如此配合自己,也压下火气问道。
“那当然,习武之人,每日清晨我都是练套剑法才出来找你的。”
“那就对了,原来是锻炼,真是的,我怎么就松懈了呢!”穆婉清说着,狠狠地掐了掐身上的赘肉,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说:“沉黎,今天我就不留你在家吃饭了,你先回去,过一天,不对,过两天后再找我。”
沉黎以为女人的气还没消,说道:“我又不嫌你胖,我反倒觉得清清,胖一点挺好的。”
“打住,”穆婉清听着沉黎抹了蜜的嘴虽是受用,但依旧恶狠狠地说道:“我才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只是通知你,我准备减肥,你接受通知就好了,谢谢。”
每当她最后一句谢谢时,要不是真客气,要不就是离发火不远了。沉黎和她一起日子虽然不长,多少了解一些,只得接受。
“那清清,我能帮你什么吗?”沉黎也是个好说话的主儿, 这不,他已经全然接受了穆婉清的安排。
“沉黎,给我两天就好,两天后我们日子照过,饭照吃。”穆婉清说着,推搡着沉黎,就往外赶。
到了门口,穆婉清又是不舍得亲了口沉黎。
他一想两天不能见面,当下搂着怀中的女人加深了亲吻,两人舌齿间嬉戏许久,才缓缓放开。
要说这两天,其实也就如穆婉清所说的,日子照过,饭照吃,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没有沉黎的打扰,穆婉清有空闲时间忙着自己的事儿,这不,现在的她刚忙完一锅糕点,收尾后将其他交给狄青忙活,而她自己回到房中,忙着缝制自己的衣物,还好手艺没有忘掉,虽然慢了点,但好在这两天熬夜赶工做了出来。
沉黎以前并不觉得日子有多漫长,他努力习武,效忠世子爷,企图用世子爷朝堂的势力,为自己扫清障碍。
他熬着,每每深夜入眠都会梦见自己被宗亲背叛,被那个伪善的,亲手用烧的赤红的烙铁,按在自己的脸上的舅舅折磨的日子,那种撕心裂肺,快要窒息的感觉,让他只想将一切背叛者杀尽后,平静的自我了断。
但也许身陷黑暗的他被佛祖垂怜,让穆婉清闯进了他的世界,以性为始,以爱延续,虽然他依旧会坚持报仇,但复仇后呢?他想带着这个不会因他脸上的奴字而避之不及,让他觉察到世间美好的女人一起离开,到朔方,他曾经游历过的地方,在那里组建他们的家。
想到这里,沉黎迫不及待地出门,他想见她,见那个让他一日不见如叁秋的小女人。
沉黎来到庄子,扣了叁声大门。
只见女人满脸的薄汗,身着短衣,腿上一条改紧了的贴着臀的裤子,白花花的臂膀和紧包的肥臀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显露在外面。
我们思想还是相当保守的沉大人立即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衣服,裸露至极。”说着还不忘赶紧关上大门,怕被他人占了便宜。
“这是我费了两个晚上才剪裁出的运动服,怎么样?好看吧?”穆婉清说着,拉着沉黎进了屋子。
沉黎全程抿着嘴,满是怒容,他原本也只是接受穆婉清屋内的风骚,但要是屋外,哪怕庄子里,他也觉得不妥。
“不行,这衣服不准再穿。”沉侍卫头一次在穆婉清面前这么硬气,毕竟是关乎他男人主权问题,不容置疑。
穆婉清听了也不恼,知道古人思想保守,眼含笑意走到沉黎跟前,一屁股坐在他怀里,胸抵在沉黎的胸膛上,头抵着他的肩膀娇语:“沉大哥,我又不穿出去,就在这庄子里穿,除了你就是狄青,好吗?”
沉黎清楚这是个美人计,所谓烫手的山芋就像他现在的处境,若是换了平常,他肯定能意志坚定,但如今饿了他两天,此时的她简直就是人间美味,让他爱不释手,“那一言为定。”哎,沉黎这块百炼钢,到了穆婉清的手里也就活生生被掰成了绕指柔,他坚持到如今的底线也被穆婉清一次次改成了虚线。
穆婉清知道这是沉黎对自己的宠爱,她喜欢这样的宠爱,看着沉黎被自己的娇嗔和扭捏弄得面红耳赤的,不由也心猿意马起来。
“沉大哥。”
听着低语,看着怀里面色粉嫩,眼含春情的女子,他知道她也“难受了”。
“解开你的礼物。” 穆婉清瘫软在男人的怀中,挺着胸膛,指示着男子。
沉黎这个古人也算是天赋异禀,跟穆婉清待久了,也多少听得懂她的暗语。
修长的手指缓缓地解开了她胸前的蝴蝶结,敞开的衣衫下,沉黎瞪大了双眼,这个女人,她还知道什么叫羞耻二字吗!里面竟然连一件肚兜也没有,常年执剑的手指揉捏着嫩乳,他指尖的薄茧剐蹭着女人身上最细腻,白嫩的肌肤。
“啊~,沉黎,好棒呀~”穆婉清挺立着乳头供沉黎下流的玩弄,她扭捏着身子企图缓解内心的饥渴。
沉黎被她的浪语,被她的衣着,被她的举动拱得心里眼里都是火,恨不得马上将她就地正法,但渴望了太久,得手时也就没那么急躁了,沉黎将女人的裤子脱了下来,看着怀中赤裸的女人,也不心急,边是玩弄着她浑圆的乳房,边是抠挖女人濡湿的下体。
“啊~,嗯~,啊~”女人就像条被钓上岸的鲤鱼一样,除了上下无力地挣扎外别无它法。“沉黎,你今天怎么这么,啊~”穆婉清的话还没有说完,双腿突然紧紧夹着在她阴唇处作乱的手,沉黎也不恼,将她提起来贴在自己身上,张着嘴吃起了送来的娇乳,手中继续玩弄着湿漉漉的花穴。
穆婉清眸光涣散,抱着乳房上不停作怪的脑袋浪叫不已,沉黎看时机已到也不客气,退下裤子,将早已准备好的巨兽放出,深深地插进湿透了的淫穴。
“啊。”沉黎低吼了一声,那巨物被穆婉清层层潮湿,温热的穴肉包裹,吮吸,那感觉简直像入了天界般美妙。
他暂停了好一会儿,隐忍的享受着里面的无限风光,穆婉清此时意乱情迷,哪能忍受他这般模样,自己抬着肉臀,上下细细套弄着男人的阴茎。
“啊~,沉大人,好大呀~,我快吃不住了~”穆婉清抱着沉黎,在他耳边低吟。
沉黎哪里忍得女人的骚浪,暴起青筋的手臂一把抱住穆婉清的腰身,将她压在身下,咬着牙狠狠操弄。
两人就像是发春的野兽,在屋子里好一阵儿颠鸾倒凤,浪语淫声。
一番磨床擦掌后,穆婉清喘着热气依偎在沉黎怀里,嗤笑着:“沉大人,咱们这是一别不过两日日,你就当脱衣相看,哈哈哈哈哈。”
沉黎听了穆婉清的笑语,翻身将她按在床上,调笑道:“清清这是缓过来了,看你还有力气调笑,咱们再大战个叁百回合,如何?”
此时的沉黎早就从小公兔被她调教成了优秀的狐狸,皎洁的笑意吓得穆婉清钻出他的怀里,求饶道:“沉大人怜惜,我现在腰也酸,腿也疼的,咱们来日方长。”
沉黎看她确实如所说般虚弱,搂着她重新躺回床上。
“沉黎。”穆婉清躺在他的怀中,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坚实的心脏的律动。
“嗯?”沉黎应着。
“你生辰是何时?”穆婉清问道。
“下月初四,怎么了?”
“没怎么,就随便问问。” 穆婉清嘴上说着随意,心中自有计较。
不知何时,钱询的影子在沉黎身上一点点剥离,他在她心中俨然只是沉黎,只是当他们意识到这一点时,彼此间更大的误解像银河般将两人深深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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