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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亲妈很照顾女儿微妙的自尊心,都是直接打钱到她账户,多多少少的没个定数,大概是估摸着她应该没钱了,就会给她打钱。
    其次是社会各界的捐助。这个各界的范畴么那就很广了,这个朋友那个朋友,某位教授,某位学长,也有像朴泰勇那样被‘打劫’的,很宽泛。
    极少数跟郑谦益关系亲密到一定份上的如朴泰勇,是郑谦益主动‘打劫’,别的人多半都是自愿捐助。
    这些人也很少直接给钱,更多是各种现金券之类的东西,餐券、招待券、加油卡什么的。
    郑谦益除了国民良心的名头很出名之外,她贫穷..清贫的人设也是深入人心,不过大佬清贫那叫安贫乐道!这是值得赞誉的!
    再来就是SNS的广告分红,郑谦益还是个网红呢,大网红!虽说她本人不接任何广告,但长期维持的每月一号见的创作视频,给她的账号带去不少网站自带广告的创作分红,这笔钱其实不少,她流量大么。
    可郑谦益花钱的速度也快啊,每每见新妹子都得花钱,一次两次的是不多,见得妹子多了数字就上去了。
    再加上她经常开车全国各地跑,差旅食宿,都需要很多钱,哪怕还有剩的,也全捐了。
    是的,贫穷到全身上下只有五千的穷鬼还能花钱做善事,这可真就是圣母在世了。
    郑谦益在初次做圣母的时候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砸锅卖铁做善事。因为她并非掏空钱包给某个慈善组织捐款,而是每一笔花出去的钱都是有特定对象的,是花在她见过、接触过、认识,并且花在她认为必须得掏这笔钱的人身上。
    目前为止,郑谦益花出去最大的一笔也是她持续在投入,还是她花出去第一笔“慈善捐款”是为当年熔炉案的原型们组织的法律监护团队。
    当年郑谦益跟了这个案子就一直没有撒手过,官司是结束了,但孩子们的人生还要继续。
    继续下去的人生,郑谦益不可能完全对他们负责,可她也不能说打完官司就不管了。
    彼时还是郑律师的郑谦益所想出来的方法,是找到当地知名的律所,更对方谈第三方监管。
    她出钱负责基础的运营费,让律所派人定期到孩子们所在学校和慈善机构进行定期回访。
    说句不好听的,那些孩子们之所以能被人肆无忌惮的欺负,还不是欺负他们的人清楚的知道没人管这些孩子么。
    如同那些孤寡老人之所以更容易被欺负,就是恶人清楚无人能为他们伸冤。
    有了第三方监管机构,还是私人的,不属于官方组织,也不好进行私下收买,那做坏事的人总归要忌惮些。
    这是郑谦益找律所介入的主要原因,她做的时候也没觉得自己是在做慈善,只是想着事情都做了,就得善始善终,不能做得半半拉拉的,那多难看。
    说起来,律所的负责人没有跟郑谦益要多少钱,双方都有心做好事,也就意思意思。这笔钱经年累月的下来,数字是有点大,但按月算,其实真不多。
    这钱郑谦益一直在给,给到她都快忘了,每个季度银行定期会从她的卡里划钱过去。去年她穷的账户没钱,才想起来,还有这笔款子要给。
    所有郑谦益接受的案子她都会一直盯着后续,盯到她认为事情“圆满”为止,她才会撤出来。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完美主义。反正她不觉得自己在做善事,是个能被称之为圣母的好人。
    圣母,其实是褒义词来的。
    郑谦益始终把自己定位在披着太阳皮的反派角色身上,一方面是偶然闪现的“乙女梦境”里,她实在不像个好人的设定。
    另一方面是她还有很大一笔钱花在了灰色地带,被查到妥妥是犯罪行为,查不到么..管他呢。
    还是“熔炉案”引出来的后续,那个案件闹翻了天,郑谦益也算是一炮而红。
    她出名到很多类似案件的当事人找上门来,想要寻求律师的建议或者帮助。
    其中一个案子跟另外一部也是以事实改变的电影“素媛”非常相似。
    两件案子的被害者都是幼女,加害者都是成年男人,造成的伤害都非常恶劣。
    不同的是,找上郑谦益的那位妈妈说,加害她女儿的人,是孩子的亲爷爷,亲生的爷爷,有血缘关系的亲生爷孙。
    复杂的家庭关系让孩子的父亲被逼到一度烧炭自杀,狗逼老头以死相逼,自己活得好好的,亲儿子差点被逼死。
    父亲好悬被救回来了,人还在医院躺着,母亲毫无办法,连找警察都不敢去,怕失去了女儿又失去丈夫。
    母亲被逼上了绝路,抱着最后一根稻草找到了郑谦益,询问的也不是她应不应该报警,而是想问律师。
    如果她和孩子爸都离开了,那瘫痪在床的女儿要怎么办呢,能找到慈善组织帮忙吗?
    听到这话的时候郑谦益其实已经猜到这位母亲想做什么了,她没有去跟对方说什么,为了那么个禽兽不值得之类的屁话,反而找到一份杀妻骗保的卷宗,跟讲故事一样同这位母亲讲。在保险中,子女也可以作为父母的受益人。
    而之后的故事么,就跟太阳无关了。不论是小太阳还是大太阳都没关系,反而更符合梦境中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大反派的做事风格。
    故事的结局是,郑谦益带着母女两飞往泰国,为他们办了移民,开了间小民宿,确定对方能好好生活了,也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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