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讲的郑在日用膝盖撞朴哮信,后者干脆起身,“我去洗手间。”
郑在日怒视兄弟,“呀,你..”
“别你呀我的,说,什么情况?”赵乐菱一把扣住朴哮信,把人拉坐下,“你也不准走!”
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男人再度对视,用眼神交流着到底谁说,赵乐菱帮他们选,一人说一句。
“你先!”赵乐菱先盯想要尿遁的朴哮信,“说。”
朴哮信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小心憋出一句,“他应该真的就是觉得你可爱..吧?”
“所以呢?”赵乐菱转向郑在日,“那又怎么样?他觉得我可爱,我就要觉得他可爱?”
“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郑在日叹了口气,为什么要聊这个?
他哪想不开,“你没谈过恋爱也看过纯爱剧吧?你换个角度想,他又是说什么想推你一把,又是讲你像猫一样可爱,会不会是他想..”
“追我?”赵乐菱顺着他的思路接话的同时又翻了个白眼,“如果我的想法是他变态的话,你的说法就是他弱智。哪个智障会这么追人?这年头初中生都干不出我扯你辫子是喜欢你才那么干的傻逼操作了,小学生都会鄙视他!”
干巴巴笑了一声的朴哮信试图为那哥挽尊,“不是有句话说男人至死是少年么。”
“呵-少年-少年要是他那样的,早在初中就被妹子组团打夭折了!”赵乐菱抓着咖啡杯起身,“别说我没提醒你们,你们要是能用这种弱智招数追到姑娘,我就去跳海!”愤而转身,气呼呼的走了。
门一关,郑在日就给了朴哮信一下,“男人至死是少年?亏你讲得出来!”
揉着后脑勺的朴哮信也很郁闷,“你干嘛提这件事!”
“那哥打电话过来问赵乐菱在不在,我没想太多直接说了在,他就说他要过来。谁知道他们之间那么复杂。”郑在日还无辜呢,“我不能等人来了,再把他关外面吧?好歹是哥,可不就得跟赵乐菱说一声么。”
勾唇假笑的朴哮信看了眼门口,对兄弟说,“那你完了,她好像真的很生气。”
一声长叹的郑在日捂脸纠结,“那哪是好像,就是很生气。说严重点,她搞不好当曹成右是骚扰她,变态都说出来了。”说完放下手,盯着朴哮信,“朋友,放弃吧!”
朴哮信有点心虚,“我什么都没干好不好!”
“保持住,以后也不要干!”郑在日怀疑,摆手用拇指朝着门口,“我们家那个脑回路不太正常,说不定都没开窍,你就是想追也等我们专辑都弄好的。不然她要是也把你当变态,我们录音都录不成。”
有心想说哪有那么夸张的朴哮信有觉得确实可能那么夸张,但他还是想说一句,“我觉得她对我不是完全没感觉。”
“你哪来的自信啊?退役后脑子留在部队了吗?”
“想死啊!”
郑在日就是不想死,不想破坏现在和谐的合作关系才想劝他清醒一点,“赵乐菱绝对不喜欢你,哪个姑娘会在喜欢的人面前说追她的男人是变态?”
“她没有发现曹成右追她。”朴哮信不认,“要不是你说了,她搞不好一直都不会发现。”
“不是,你认真的吗?”郑在日微微挺直腰,皱眉望向他,“你认真的觉得她对你有想法,你们是有可能的?有证据吗?什么苗头?你不会纯靠想象吧?”
朴哮信还真的有证据,看了眼录音棚,迟疑半秒跟他讲,“我录《花开》的时候..”抿唇压下笑意,带着点窃喜的小表情,“我录那首歌的时候,她害羞了哦——”
“所以?”
“什么所以?”
“就这样?”
“这样还不够?”
郑在日的脸皱巴的比济州岛特产丑橘还扭曲,一巴掌拍在兄弟的肩膀上,“哥,我叫你一声哥,你可不能再沉迷下去了,听我的,趁早放弃,对我们都好!”
“呀!”朴哮信一肘子挡开他的手,“我没说谎,也不是瞎猜的,她真的害羞了!耳朵都红了!”
“她就是全身上下都..”郑在日轻拍了下脸,这话不合适,放下手让兄弟清醒一点,“赵乐菱不是因为对你有兴趣才会害羞,是因为你在唱‘花开’。”
“那不就是因为我害羞吗?”
“不是!”
郑在日看他那样,都不想打击他了,可话该讲还得讲,“前几天我带赵乐菱去帮雄山(知名女歌手)前辈录歌,前辈唱完赵乐菱都不是耳朵红,她是整个人都红了。你也就是不在,你要是在是不是要说赵乐菱喜欢前辈?”
“你什么意思?”朴哮信沉下脸。
又想叹气的郑在日对兄弟说的很直白,“你跟前辈,或者说歌唱的好的歌手都有一个共同的优点,情感传达能力非常棒。‘花开’本来就是首情歌,还是她写的曲,词是你自己填的,你在演唱的时候就是会代入自己,情感传达会更..”
“OK,不谈。”被兄弟眼神逼视的郑在日换个说法,“前辈主攻爵士你是知道的,她开嗓对我们这些音乐人,至少对我和赵乐菱都是享受,是比真正喝了窖藏的红酒还能醉人的享受。”
“我们去给前辈录的是她新专辑的主打曲,非常暧昧的一首爵士。我听了都嘴角上扬,脑子里放小电影,赵乐菱整个红成个大螃蟹,给前辈逗的笑的都直不起腰。那不是她喜欢前辈,那是她的音乐感知能力强,她很容易就会被音乐带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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