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核有病,這裡有改了一天了,一直審核不通過,我真的要氣死了,只好刪除了一小段內容,具體的在評論區,我現在沒有時間再寫差的這一部分字,等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再改一下吧,我真的心累了,昨天改了一天,心態都給我改崩了,一面提倡三胎,一面連小說裡的親親抱抱都不許有,氣得原地爆炸。
審核有病,這裡有改了一天了,一直審核不通過,我真的要氣死了,只好刪除了一小段內容,具體的在評論區,我現在沒有時間再寫差的這一部分字,等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再改一下吧,我真的心累了,昨天改了一天,心態都給我改崩了,一面提倡三胎,一面連小說裡的親親抱抱都不許有,氣得原地爆炸。
*
李洵在此处待得天快亮了才走。
他临走之前吻了她的脸颊说:“好好休息。”
她闭上眼睛,恍若不闻。
他人刚走,玉菱便立刻冲了进来。
李洵进屋了多久,她就在外面哭了多久,她太难过了,姑娘是那般鲜妍的人儿,从小到大活得恣意快活,为什么要平白受这屈辱。
听到李洵离去的动静,玉菱便马上进去了。
借着朦朦胧胧的灯光,玉菱看到屋里凌乱不堪,水被打翻了,屋子里水汽涔涔,她几乎是淌着水到了床前。
褥子锦被得皱皱巴巴,床幔被扯下半拉,有气无力地吊在床头,被风一吹,寥落地飘着。
傅娇侧躺在床上,眼睛发直,也不知道在瞧什么。
玉菱险些绷不住情绪,强把泪意压下,小声唤道:“姑娘。”
傅娇用力地眨了眨眼,缓了好一会儿,嗓子哑然道:“给我取身衣裳来。”
玉菱应了声是,忙利索地给她找了身干净衣物,拿到床边,要为她更换。
傅娇却说:“放着,我自己来。”
玉菱愣了一下,也回过味来,多半是姑娘身子上不大好看,所以才特意支开她。她心头难受,又怕姑娘难堪,只好把衣裳放在床头,道:“厨房里炖了姑娘爱吃的羹汤,我去给你端过来。”
玉菱走了之后,傅娇才慢慢掀开被子。
李洵仿佛一只野兽,疯狂索取掠夺,她身上满是绯红青紫各色欢好之后的痕迹。她有些麻木地低头看了一眼,肩膀微微颤了一下,拿起放在床头的衣裳,抖开,动作缓慢地套在身上。
昨夜李洵没有丝毫怜惜,她身上又酸软又疼痛难忍,动作极其缓慢,用了许久才把衣裳穿好。
玉菱很快端了羹汤过来,先服侍她简单梳洗,便将汤拿过来,一勺一勺喂她喝着。
傅娇喝了两口,忽然抬头问:“昨天院子里有哪些人?”
玉菱低眉道:“咱们院子里的人换了好几次了。”
傅娇问:“新来的人你可认得?”
玉菱摇头说不认识,顿了顿,抬眸看了眼傅娇的脸色,又小声说:“他们好像是太子殿下的人。”
傅娇瞬间就明了。
怪不得李洵如此大胆,入她的寝院如入无人之地,恐怕如今的瑞王府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她没再说什么,低头快速喝完碗里的汤。
潦草吃了些早膳过后,傅娇觉得格外疲乏,最后又爬回床上,打算再睡一会儿。
结果一觉睡到了天黑,再醒来是被开门声惊醒的。
玉菱不会不经通传就吵醒她,她下意识惊醒,抬眸望去,却见李洵一只手挑着珠帘,倚在格栅门上神色不明地看她。
她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雪白。
对上她那张惊恐的脸,李洵的眉眼霎时间沉了几分。
他昨夜失控下手没轻没重,今日上朝他惦念了很久,所以想过来瞧上一眼。
到了之后看到她惊惧交加的神情,那点担心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怕什么?孤能吃了你不成。”李洵撒手放下珠帘,帘子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坐到床畔,靠近她。
他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傅娇,她白着脸扯了扯被子,颤着眼睫觑他道:“你昨夜差点要了我的命,就不能让我缓两天。”
知道她想歪了,李洵皱眉道:“孤是野兽不成?成日想着那档子事?”
傅娇没说话,唇紧紧抿成一线。
李洵拉人入怀,傅娇下意识扭开身躯,衣袖被他拉开些许,露出手腕上的青痕。
“上药了没?”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青痕。
傅娇脸上红得就快滴血,别过头恨声说:“没有。”
“哦,孤帮你上药。”他皱了皱眉,拉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傅娇下意识就要躲,他一把摁着她的肩膀,半含笑半威胁地说:“娇娇,别乱动,否则后悔的是你。”
听出了他的意有所指,傅娇恼怒地抬手打他,他一把制住她的双手,然后撸起她的袖子看伤痕。。
傅娇心头大惊,他却只是规规矩矩地给她上药,倒真的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给她身上各处都上了药,动作轻柔得让傅娇有种错觉,好似之前的溫柔郎君又回来了。
他老老实实给她上完药,傅娇的心上刚松了口气,便听他的声音幽幽传来:“孤记得,昨天晚上伤着你了,上药了没?”
傅娇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哪里,手脚并用地往床脚爬去,却被他拉住腳踝,轻轻一扯又把她拖回面前,他唇角微微一勾,玩味地笑道:“你身上何处孤未曾親过,看一眼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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