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赶紧出声解释:“有的人喜欢穿,有的人不喜欢穿,有人洗澡之后不爱穿,你说我说的跟你的一不一样吧?”
郑泽宇听后,顿时露出一副迟疑的样子。
我算是看出来了,他耳根子特别软,禁不起别人多说两句。
在郑泽宇迟疑的时候,卫铮忽然伸出手来,指向了我,我一脸无辜:“冤枉,真不是我。”
这头我话音刚落,紧接其后,骆向东也指了我。
我看向他,他面不改色,幽幽的说道:“越是喊冤枉的,越是不冤。”
我皱眉道:“你这属于公报私仇吧?”
骆向东说:“权力在我手上,我想指谁就指谁。”
我我无力辩驳,只得一使劲儿,反手指向了骆向东,然后拉着我左边的郑泽宇一起:“哥,我们老板说很多款式,之前你们已经说是穿的了,但凡穿的一定有很多款式,你不觉得他这个更像是跟风吗?”
郑泽宇一听,慢慢抬起手,骆向东漂亮的眸子一瞪,但也阻止不了郑泽宇被我给策反,毅然决然的指了他。
如今我跟骆向东二比二平,就差秦翊川指了。
卫铮对秦翊川道:“翊川,你呢?”
秦翊川面色淡然,几乎没有迟疑,直接抬手指了我,最后我三比二不敌骆向东,出局。但是后果在我预料之中,我翻开自己的牌,说:“我是平民,游戏继续。”
我垮着脸,遗憾的说道:“我就说我不是卧底。”
郑泽宇出声安慰:“别怕,下一局我就把卧底揪出来。”
我出局晾在一边,他们四个男人继续厮杀。
郑泽宇说:“我现在就穿着呢。”
卫铮说:“ck。”
到了秦翊川那儿,他卡壳三秒,像是在出神,发呆的看着桌面,过了一会儿,这才出声说道:“四角的。”
我听着几个大男人想尽办法的形容内裤,其实不是不尴尬的,只是他们几个都特别投入,完全没觉得这是个私密的事儿,我也索性敞开心胸,玩就玩的尽兴。别把自己当女的就成。
骆向东是最后一个说,他俊美的面孔上不带丝毫紧张和异样,薄唇开启,云淡风轻的说道:“一天两个。”
他话音落下,郑泽宇顿时指向旁边的卫铮,还一脸信誓旦旦的表情,出声说道:“绝对不是向东,一定是铮,他弄个牌子出来糊弄人,想混淆视听。”
我下意识的开口说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我老板猜出你们的底牌,所以跟风说呢?别忘了他可是最后一个说的。”
我的话让郑泽宇动摇,骆向东则皱眉对我说道:“你一个出局的人,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消停待着。”
我瘪瘪嘴,不说话了。
卫铮伸手指向骆向东,也不解释,只是笑的如沐春风。
骆向东很快反手指卫铮,两人隔着一张桌子对视,皆是面带笑容,但我觉得那笑容就是活生生的笑里藏刀。
如今又只剩下秦翊川一个人,如果他指卫铮,那么卫铮出局,如果他指骆向东,那卫铮跟骆向东二比二平,再来一局。
秦翊川直接指了卫铮,我暗自叹气,虽说不确定到底是谁,但心底总想把骆向东给弄出局了。
点开卫铮头像,我苦大仇深的说道:“平民被冤死,卧底还在,游戏继续。”
卫铮朝着我无奈的耸了下肩,我知道他是尽力的意思。
此时桌上还剩下三个‘活人’,郑泽宇,秦翊川跟骆向东。
他们三个进行最后的角逐,我开始迷茫,到底谁是卧底。按理说郑泽宇是先说的,他是卧底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卧底的人选就在秦翊川跟骆向东之间了。
仍旧是郑泽宇先说,他琢磨了一下之后,微微蹙眉,出声道:“我只能穿纯棉,不然会过敏。”
秦翊川说:“男女皆可,老少皆宜。”
我直接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平日里秦翊川不说话,如今逼得他不得不说,他每说一句就戳我一下笑点。
到了骆向东这儿,他开口说道:“男的比女的花样少,材质少,几乎没有太多的样式。”
说完,他马上伸手指了秦翊川,而秦翊川也不甘示弱的指向了骆向东。
我在桌下悄悄踢了下郑泽宇的脚,示意他投给骆向东。没想到我这个小动作被骆向东看到了,他斜眼睨着我说:“你这么想回凉城,要不要我现在送你回去?”
闻言,我抿了下唇,果断变得老实了许多。
郑泽宇在秦翊川跟骆向东之间很是犹豫,最后随便一指,指向了秦翊川,他说:“我是真不知道,蒙的,子衿点开看吧。”
我点开秦翊川,上面显示他是平民,而骆向东是卧底。
我看着骆向东道:“我就说他是卧底吧。”
骆向东终于勾起唇角,一脸得意的表情,沾沾自喜道:“从翊川说我有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我是卧底了,我的底牌是文胸。”
郑泽宇骂道:“靠,你还真是狡诈,跟着混了这么多局。”
骆向东道:“多亏了你在一边‘保驾护航’。”
卫铮难得出声揶揄人,他说郑泽宇脑袋秀逗,只要有他在,卧底一定能活到最后。
我也是托了郑泽宇的‘福’,被罚酒。
看着面前的巨大扎啤杯,我一下子就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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