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配至可怕的地步。
“终于把学上够了?”熊燃眼皮微抬,语气不轻不淡。
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间隙真就不好说明,熊燃这才说了一句,熊绪就翻了白眼。
“关你什么事?野蛮人。”
熊燃顺势转身,攥着林若冰的手就要走,他这一路风尘仆仆,只想和媳妇儿好好吃饭睡觉,没想来收这毛小子的气,也不打算给他多说话的机会。
梁琴湘也转身走过去,扯住林若冰的手,脸上的慌张一闪而过,轻言细语道:“去楼上看泰鲁吗?”
林若冰闻言,望向熊燃。
梁琴湘继续道:“去吧熊燃,带若冰去楼上,吃饭时再下来。”
熊燃回过神来,侧身问林若冰:“去不去?”
要是她想去,他便去,她不想,他便带她走。外头吃的喝的玩的多得是。
林若冰点了点头。
熊燃没带她去泰鲁的房间,径直去了卧室。门一关就被人抵在门板上——
男人就只想做一件事。
林若冰有些懵,对他突如其来的“发情”表示不理解,又或许是知道他情绪不佳,所以声色格外温柔:“这儿隔音好么?”
“不好。”他扯了扯唇角,气息拂着她的额角。
林若冰抬手抵着他,作势就要推开他。一个大男人,身高体长,并不那么好推搡。她被人压着,热烘烘的体温席卷而来,有点怕身后一门之隔的走廊有人经过,又觉得情绪低沉的男人格外骇人。
他在床上会这样子,初始是放荡不羁,过程狠戾,事后温存,他向来如此。
熊燃抬手捋了捋她额角碎发,低沉问道:“你真要跳槽?”
“好的同事很重要,苏律对我一直很好,教我很多东西,他还是夏晨语的小舅舅,夏晨语人就很不错。”
熊燃笑了:“夏晨语人好,他就人好?”
林若冰不说话,男人压她压得很紧。
“没有这种逻辑的。”他说。
“熊燃。”林若冰怕他是因为方才和熊绪打过照面所以情绪不好,“你可别迁怒于我啊。”
男人眉宇间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了解到她的心思,低低笑道:“迁怒可不是这个迁怒法儿,那你要更受罪些。”
林若冰问他:“怎么个受罪法儿,你说来我听听嘛,要是我能接受的话,那也不算受罪的。”
熊燃被她这模样搞得有点儿头疼,索性把人架起来盘在自己身上,单手架起她,扭头看着床,三两退步坐了下来。
他说:“你就会这样子勾人。”
空气安安静静的,或许是知道他们今晚回来,梁琴湘令人开了窗通风,风从男人身后吹来,吹向她的脸,可他温度是烫的,滚烫和凉爽出现在她身上,让她越来越放肆大胆。
这种放肆,是她在旁人面前表现不出来的。
过了会儿,他无奈说:“你要真想跳槽,索性自己当老板,那个姓苏的出来肯定也是要单干的,他可能会再建一个和你现在单位差不多的事务所,需要大量资金,你问他能不能合伙,在他手下学习,不在他手下打工,该出的资金你一分不少的出。”
林若冰想了想,纤细手腕搭在他肩上,询问道:“首先我没有那么多钱,其次苏律会答应吗?他人很富裕,勤安这边他要撤股的话也会有一大笔资金入账。而且……我研究生毕业还不到一年,我能行么?”
熊燃皱了眉:“你傻了嘛?”
林若冰紧抿着唇看他,作势要把手收回来。
男人“啧啧”两声,赶忙收紧力,把人锢在自己身上,放缓语气,痞笑说:“钱呢,用不着你操心,有你男人呢,要多少有多少,可着你花,可着你造,赔了算我的,赚了算你的,这样可以吧?”
林若冰那股子“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劲劲儿也上来了,回他道:“那不是吃软饭?”
“这软饭可不是人人都能吃?”熊燃哧她道,“学上太多的人就是有这个毛病,不够活泛,你摊着我你就乐吧。”
林若冰语塞了,她这会儿心里是挺乐的。
但不能表现得过于明显,熊燃太放肆了,说着话不忘扯开她衬衣,手从衣摆里伸进去……
一通结束,男人心里头舒坦不少,又道:“我年长你几岁,某些方面能给你开导,我也很开心。”
林若冰感觉自己心里头要乐开了花,又不想说,怕他骄傲,红唇抿了又抿,白皙脸色娇俏又含羞,调整了下姿势,问他:“那苏律如果不同意怎么办?”
“你有想单干的想法了对吧?”熊燃正色道,“真不同意,我就想办法给你找几个合伙人,绝对比那姓苏的更优秀。”
林若冰沉默了。
熊燃看着她,霎时间玩心大发,竟也觉得她这会儿沉默又纠结的表情格外好玩儿。
…………
“熊燃你别这样儿……”她蹙眉道,“你不是说这里隔音不好么?”
熊燃越看越有滋味儿,放在她身后的手摁着人不动,喉结轻滚着,溢出一抹轻笑。
林若冰抵着他往后推,怕了他似的:“你刚才的话没说完,能不能继续引导我一下。”
他确实年长她几岁,又难得会说起这个话题。
林若冰脸上出现一种忍耐到极致的表情,那表情又跟她那个样子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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