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默,敞亮的客厅鸦雀无声,连针落到地上的声音都能清晰可见。
容闵叹着气问:“那以后怎么办?”
妹妹倒霉一次顶他倒霉上百年了,有心无力的感觉太难受了。
“反正我不跟他过。”
容母斜她一眼:“他能听你的?”
听她的才有鬼。
容皎傲娇的仰首挺胸,“反正他不敢把我怎么样,我这不就回来了吗!”
容母都懒得打击她,短暂的家庭会议就此解散,容皎黏黏糊糊的凑上来问她怎么变尾巴。
她还怪喜欢自己那副小狐娘模样的。
容皎接受什么都很快,她对于自己经历的一切并没有什么芥蒂好奇。
原本是借尸还魂,突然血脉至亲,正常人多少都有些惊讶,她也只是觉得似乎本该如此。
容母戳戳她脑门说:“没心没肺,不好奇点别的事?”
讨教完的容皎下巴贴着她的肩膀,笑眯眯的说:“有呀,我还能看到院长妈妈?”
容母告诉她当初妱愿为了她和老凤君打了一场实力大退,这叁百年内都内办法穿越屏障回来。
容皎捧着下巴惆怅叹气:“其实之前我有觉得不对劲,但是不想用脑子。”
院长妈妈说过,路是人走出来的,有的人走一步看十步,有的人有一步走一步。
不巧她就是后者,有路就走,相信自己的直觉,只要没感觉到恶意就往前跑,
容母摸着她的脑袋,这没心没肺的死孩子,她都愁死了。
靠在容母肩膀撒娇的容皎眼睛不经意往门边一瞥,瞬间吃惊的瞪大了眼。
“妈,我先回屋了。”
“吃饭……”
她脚底抹油就跑了,容母叫都叫不住。
刚把门关上祈祷他进不来,转身就跌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小狐狸精,睡完就跑?”
男人吻着她的耳垂,炙热的喷在耳后让容皎条件反射的腿软,小手抓着他衣袍的白色绣锦腰,抖着声带求饶:“不要……”
房间里的窗帘没拉,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地板上,白日宣淫的感觉格外明显。
尤其是还在家里,除了容闵出去上班了,爸妈还在,那股刺激感让容皎蜷紧圆润脚趾。
搂着人到床上躺下,俟烈手指熟练地钻进裙底挑开,感觉到指下的湿濡嘴角勾起,似笑非笑:“湿了。”
平静的两个字陈述却令人恼羞,容皎抬脚踢他,俟烈配合着往一边倒:“娇娇好过分,被踢疼了,娇娇看看……”
大掌抓着她手就要往自己胯下压,容皎脸色飘红,狗男人都肏她叁天了还这么有精力,到底谁发情呀。
苦着脸给他摸鸡巴,容皎想起件事,他旁若无人进来了,儿子谁管?
小手软乎乎的,捏的他舒服极了,俟烈闭着眼轻喘,听见她问,毫不在意答:“门口蹲着呢。”
笨的要命,他没眼看。
容皎瞪他一眼,坐起来揪他的袍角擦手,下床在往外走,见他想跟过来,回头瞪他:“不许出来!”
跑到家门口开门一看,孩子果然在原地蹲着,蛋蛋看她鞋都没穿就跑出来,感动的不行。
阿父真厉害,说妈妈马上给他开门妈妈就来了。
ps:
蛋:我爹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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