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上次俟烈带人来过,柳绿估摸着预产期准备了药,不然这会儿真的两眼一抹黑。
容皎疼的有些恍惚,她以为这辈子最疼就是破身的时候,谁知这才是真正的疼。
整个人被撕裂了,之前的破身的痛和现在生子之痛相比,简直不堪一提。
她咬紧嘴唇用力,嘴里尝到血腥味神色有些恍惚,柳绿急得不行:“别咬,嘴都破了,祖宗诶!”
“俟烈你找个东西塞她嘴里!”
俟烈跪在床头,慌得也不知道找什么,直愣愣地将手伸了过去,“娇娇乖。别咬自己,咬这个。”
容皎疼的额头都是一层汗,掀开汗湿的眼帘,见是他直接毫不客气地啃了上去。
她在给渣男生孩子,不让渣男感同身受也该让他受点苦。
时间格外的漫长,容皎最后感觉身体一松,听到女人在呼喊:“出来了。”
她缓了口气,眼前一片乌黑,刚抬眼整个人就陷入了浑浊的黑暗。
柳绿收拾好看了眼还在发愣的男人,叮嘱两句就带着东西离开。
俟烈怔怔的坐在床头盯着昏睡的女孩儿,她刚刚疼得厉害,现在梦里也不怎么安稳,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
明明已经收拾好,被血浸透的床被也已经被收拾出去,那股子血腥气却还在鼻翼间环绕,久久不散。
比武切磋、秘境历练,各种刀光剑影杀戮,他的生活大多数都被血腥覆盖,俟烈从来没觉得血是如此刺眼难闻的东西。
他俯身亲吻女孩儿光洁的额头:“对不起。”
他未入凡尘,只想着有了生便是,平日里的云灵丹妙药多是让她养身体的。
认为她怀了胎,生产自会如同神族一般简单,于是从没了解人族生一个孩子是多么要命的事,让她疼一场。
“俟烈,疼……”
睡了一天一夜,容皎一睁眼就是疼,浑身骨头像是被拆了重组,难受的得她恨不得就此失去知觉。
她有些迷茫和委屈,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遇见他,吃这些苦。
“喝点水。”
男人端了一杯灵泉水,用瓷勺沾了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容皎喝完后觉得好了很多,也有了少于的饱腹感。
“孩子呢?”
勉强有点精神,容皎第一时间找孩子,毕竟也没什么相处时间了,这阵子能多看一会是一会。
“在偏殿。”俟烈小心翼翼地给她掖好被角,伸手摸了摸恢复了些血色的唇,上面未愈合的伤口有些刺目,想让她在休息一阵。
“再睡吧,过两天带你看他。”
“我现在就要。”
男人摇摇头,神色坚定:“改天。”
凤凰蛋刚生下来还有些弱,他正放偏殿用天材地宝养着呢,这会儿可抱不来给她。
他不愿意给,容皎干脆闭眼不看他,要不是翻不了身,她还得给俟烈留个背影。
“娇娇。”男人贴过来,容皎一睁眼就是那张放大的俊脸,好看的天妒人怨。
“辛苦我的娇娇了。”
俟烈粘着她哄,容皎盯着他那一张一合说话的薄唇,什么也没听进去。
她在嫉妒,人渣为什么可以这么好看,拥有这么多东西还这么牛逼。
心里怨气太重,她目光里的幽怨俟烈不可能感觉不到,当即给了她一个亲亲热热的吻。
“娇娇想老公亲就直说。”
容皎:她不想!
“困了。”
“好,再睡会。”
ps:
娇娇:嫉妒使凡人质壁分离!
烈子:老婆盯着我脸看,她想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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