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伴随她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他结束第二次射精,半软的阴精抵在她湿软小舌。
他没有拔出的想法。
明ya艳美人面庞潮红,湿热小嘴含着狰狞巨物,嘴角汩汩流出白浊。
淫荡又美丽的一幕。
盛宇看着,阴精竟有再次抬头的趋势。
余光瞥见她手心那管药膏,他如梦初醒,记起正事,抿唇拔出湿淋淋的性器,语速飞快,“我去卫生间洗!”
如果她再帮他洗,或许等他精尽人亡,也洗不干净。
司慧没追,弯腰捡起掉落的那盒避孕套,放进他床头柜的抽屉。
聆听浴室淅沥水声,她拆封一个套套。
盛宇直接赤裸下身出来,司慧挑了挑眉:其实和他做一次,也没什么。疼了就哭,他必定舍不得再插她。
当然她不动声色,帮他戴好避孕套。
他配合却困惑。
她解释:“药涂在避孕套外面,你又没被操肿,涂了不知道有什么副作用。”
盛宇心头一软。
第一次见,他就相信司慧很好很温柔。
要是没有她的变态丈夫,她应该会特别幸福。
趁盛宇发怔,司慧胡乱涂抹清凉药膏,再次熟练掰开双腿,呈“M”字朝他露骚比,“阿宇,插进来吧。”
盛宇盯紧那片泥泞娇粉,眸色渐深,呼吸亦粗重。
他扶住又涨大一圈的阴精,怼在她柔嫩粉色,戳弄两下浅浅滑进入口,猛地用力,狠狠一顶,整根深埋。
“啊!”
司慧被撞得趔趄,双手撑在身后床被,上身微微倾斜,双腿分开,摆出易于操弄的姿势。
盛宇再沉默,她会自己掰开小穴,抓住他的阴精,帮他进入她。
他突然动作,干得她挺爽。
她完全不介意他凶猛操干,飘摇的身体快速寻到平衡点,随他抽插,穴肉时不时收缩,想带给他极致体验。
“阿宇,我里面也需要上药,你再插进去……嗯,你鸡8好粗好热,操得我好爽……啊!不对,是你用鸡8帮我骚比涂药……啊可我好爽……嗯!我高潮了,我的淫水会不会冲走药物,你重新涂药再插几次?”
三年前,盛宇公交车上跟她做,下车后边走边插,开房几乎做整夜。
他知道她喜欢说骚话,也知道她欲望很强烈——比小h片里的女主需求更大。
假如陆筝穴肉肿成这样,肯定娇滴滴要养几天。
司慧快被丈夫操坏的小穴,不仅能接纳他的胯下之物,而且频频绞吸,想让他缴械投降。
射过两次,这次他很坚挺。
听清她要他重新涂药,他忽然拔出湿淋淋的性器。
避孕套滑落,要落不落挂在棒身。
司慧帮他撸走黏腻的套子,倾身要抓那管药膏。
“啪——”
盛宇骤然抓住她雪白细腕,随之扣住她垂在腰侧的左腕,齐齐将她双臂折过头顶,少年倾身,牙齿隔着衣服碾磨她布料柔软的上衣。
如他预想。
她真空,他舔吸两下,青涩的小樱桃挺立,热情地送到他嘴里。
稍稍惊诧,司慧便挺x送N配合他,明知故问:“阿宇,你不给我涂药了?”
“姐姐,我会分手。”话落,他y得发痛的阴精顶进她扩张得娇软的小穴,“我想跟你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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