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支书,我打断一下。”
郑丹蕙忍不住出声,“先声明,我不是反对搞团建啊,但每次出去就是吃喝玩乐的,没有新意。能不能改进下,换些新项目之类的?”
白海兰失笑,“你可以在群里提意见,可行的话会采纳的。”她歉然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我和班长不能面面俱到,顾及每个人的感受,所以最后的决定,只能迎合多数人的需求。”
白海兰轻声细语一番话,饶是郑丹蕙也不好挑刺。
两人只得改了问卷上的选项。团支书看了眼,心满意足地去找下一个人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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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行李箱上楼,在一间写有号码的房门前,冯嵩宇拿出校卡,“滴”一声打开宿舍门。
正对的阳台门打开通风,窗帘扎好固定在玻璃一侧,小客厅里没人,但卧室房间内开着灯,冯嵩宇提着箱子走进去。
寝室两人间,他和程奕对床。他把东西在自己的床位边放下。听到动静,程奕头也没抬,“回来了。”
“嗯,你没课吗这么闲,又打游戏。”
程奕戴着耳机没听清:“你说什么?”
冯嵩宇努嘴一指:“你先打,别凉凉了。”
程奕笑了笑没当回事,接着打完这盘,边询问:“你妹妹生病痊愈了?”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小孩子抵抗力弱,闹肠胃炎,去医院吊水三天后就好了。”
冯嵩宇挠了挠头,说:“原本打算周日回来,不耽误学校的事。但苗苗不知怎么近视了,左眼350,右眼400多,这么严重我爸妈都没意识到,真够粗心的,我又带她去配了副眼镜。”
程奕在听,“是不是他们太忙了没发现?”
冯嵩宇也疑惑,“不至于吧……三四百度黑板都看不清楚,早应该发现了。”
“欸对了——你代我去家教那事,我还没谢你呢。”
冯嵩宇忽然想起来,周日一早那学生的家长就和他联系,学生对上课效果很满意,希望可以继续家教。对方提出他私自换人的事,冯嵩宇这才记起忘了跟家长沟通,不过对方好像并不介意,反而要求让后来代替的人上课。理由是学生满意的家教老师是代课,而非冯嵩宇。
冯嵩宇把原委告诉了程奕。
冯嵩宇说起这没别的心思,东大学生在家教市场里很抢手,丢了这份他大不了再找一个就是,唯一可惜的是,能给出这么高时薪的家教可遇不可求。
“对方也很有意思,为了让你去上课做出不少让步,我光听着都眼红。”
冯嵩宇着实羡慕:“怎么我以前就没遇到这么好的家长和学生?”
程奕全神贯注盯着屏幕,鼠标键盘敲到飞起,不知到底听没听进去。
瞧瞧那白净细致的模样,冯嵩宇啧了一声,打趣道:“难道那学生喜欢上你了?”
程奕侧过头来,摘掉耳机:“你说什么?”
冯嵩宇手搭在床边,“我说,那学生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程奕很认真地问他:“你怎么看出来这点的?”
冯嵩宇张了张嘴,他就随口一说,哪知程奕当真了。
冯嵩宇无奈:“我这不胡扯吗?你俩上课我又不在现场。“
程奕哼笑一声,把头扭回去。
“我跟那边说了,你不会去,对方就问为什么,要是时间不方便,可以调整。要是价格不合适,可以再调整……”
冯嵩宇跟讲段子似的,几句话说得有板有眼,“嘿!这有钱人说话就是不一样,给的价格这么高了还能翻,给她每周上几小时就能月收入上万——”
冯嵩宇讲得起劲,程奕突然诈尸般冒出一句:“我去。”
程奕操纵游戏里的人物丝血回城,切换视角的功夫,半路跳出敌方一个平A收割掉人头。
“……”
“干嘛突然说脏话?”
屏幕一片灰白,开始复活倒计时。
程奕冷不丁说:“我去家教。”
冯嵩宇有些傻眼,“我以为你不会同意的。”
他这个学弟参加过那么多竞赛得奖,本科时拿过三次特等奖学金,东大给优等生的奖励向来不薄,按程奕得到的国家级奖项来说,每年至少也该有几万,只多不少。
冯嵩宇正纳闷,片刻后,程奕淡淡开口。
“最近缺钱。”
作者有话说:
油画主人是另一本书的女主。
这里贴个预收:《尤念》
你是我的幻想,也是心思尤念。
(文案)
初二那年,叶笛袖经历一场校园暴力,从高台坠落下腿部骨折,再无法跳舞。
而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
遭受妻子背叛的父亲,愤怒地将女儿带离到别的城市,在那里,叶笛袖遇到了生命中的“耶稣”。
幽闭昏暗的房间内,失意少女不知在轮椅上静坐多久。
他打开门走进来,身后一束阳光紧随其后,照亮整个岁月。
六年来,叶笛袖一直以为那是救赎。
直到对方告诉她——
背负十字架的人,永远只有自己。
-女主清冷独立,理性且情深。自我救赎!不依赖别人走人困境!
-双男主,男二后期上位。男主白月光,但两人不合适,分手后不纠缠,不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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