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刘博宇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眼看告状无门,刘博宇只能无奈宣布,暂时放假。
季楚寒好心告知:“你让你的工作人员去一趟寺庙,熏一熏烟火气,去去霉运!”
刘博宇对他很有意见,白了他一眼道:“季组长,要不是证件做不得假,我真怀疑您不是公职人员!”也太像神棍了!
季楚寒挑了挑眉,也没多劝,毕竟人要作死,那可是劝不住的。
刘博宇跟几位嘉宾沟通完毕,压根儿没提去寺庙的事情,下一次录制的时间也并没有约定,只说好了提前通知。
关天喜跟其他崽崽约好了“下次见”,还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这才挥挥小手,同他们告别。
陆韫亭笑问:“宝宝你都跟小朋友说什么了?”
关天喜不太想把自己忽悠小朋友的事情告诉陆爸爸,但没有忘记自己夸自己:“我做了好事!”
“什么好事呀?”陆韫亭又问。
关天喜勾了勾小手,让陆爸爸附耳来听:“爸爸,我告诉你……这是个秘密!”
陆韫亭:……
人散的很快,一辆辆小汽车排着队驶出了农庄。
一辆黑色的保姆车上,韩仁广看着他老爸高高肿起的脚踝,忧心忡忡道:“爸爸,喜儿妹妹说,让我带你去寺庙转一转!这样你的脚就能好的很快了!”
韩乔锐还只当儿子长大,知道心疼老爸了,他哈哈一笑道:“没事儿,就这点小伤,连医院都不用去,哪用去寺庙啊!”
韩仁广:“可喜儿妹妹说了,你要是不去的话,就让我哭给你看!”
韩乔锐只觉搞笑,儿子六岁了,自认为自己是小小男子汉,鲜少会哭,打针都会强忍眼泪。
他怂恿道:“那你哭一个给我看看!”
韩仁广:……
我想哭但是我哭不出来!
说来也巧,回程的路上有一个土地庙,庙不大,但香火还算鼎盛。
为了满足儿子的大孝心,韩乔锐让司机拐了过去。
韩家父子下车一看,土地庙的外面停了不止他一辆汽车,几家人从车上下来,嘿,都是嘉宾!
四个孩子又聚到了一起,叽里咕噜。
刘一一:“我爸爸本来不想来,我哭得可大声了!”
小月亮:“我爸爸倒是挺听话的,我一说他就同意了!”
当当:“我爸爸也是!”
三双眼睛齐齐看向了小大哥,韩仁广撇撇嘴道:“不要看我,哭是不可能哭的!”
回九府的路只有一条,节目组的汽车远远坠在四位嘉宾的保姆车后面。
眼看还没到九府,嘉宾们的汽车纷纷拐弯去了土地庙。
工作人员的心里也直犯嘀咕,今天的事情确实有点邪,反正现在是放假时间……
人呼啦啦都去了土地庙,就连给刘博宇开车的工作人员也去凑热闹了,门票又不贵,一个人就20块钱。
刘博宇:……
不去不去就不去!
刘博宇一人站在车前等待,还真特喵是平地起妖风,一块石头被风刮起,不偏不倚,正中他脑门!
*
要拆纪家的桥,好歹也得通知纪家一声。
季楚寒通知了农庄的管理人。
那位也是靠给人打工恰饭,他好商好量地道:“要不您等我跟老板汇报一声?”
打工人肯定不会为难打工人,更何况,盛轻焱说了,破阵,得等到天黑才行。
季楚寒点头同意。
纪家的人来的也很快,来的人既有纪家三房,也有纪家五房。
如果江淮西在这儿,一眼就能认出来纪家三房来的人是纪敏敏,纪林贤的姐姐。
而纪敏敏管五房的来人叫七哥!
这个农庄是纪家五房独资建的,三房并没有出资,纪敏敏此番前来,其实还是为了弟弟的事情。
她已经找人打听过了,特别管理处属于特殊部门,他们给人定罪,上的不是普通法庭,连请律师都没有用。
听说,纪林贤犯的罪名叫教唆他人使用不道德术法害人,量刑十分严苛,有可能十年以上。
要知道三房可就纪林贤一个儿子,如今父亲的财产分配还没有落地,三房本就人丁不旺,纪林贤若当真坐牢,那三房能分到的财产势必少之又少!
纪敏敏也不想管她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弟弟,可没有办法,利益捆绑。
怪就只怪自己投胎的时候,没长眼睛,若投到大房和二房,该有多好!
纪敏敏跟在纪林昌的身后,准备见机行事。
她这个七哥,叫纪林昌,是五房的长子,比她只大了一个多月,为人倒是沉稳。
当然,这个沉稳仅仅是比之纪林贤来说。
纪敏敏不喜五房的人,说起来都是妾,但五房明显是受宠的妾。
当时那个年代,纪敏敏的父亲收到风声,说政|府即将废除纳妾制度,便赶在废除之前,纳了三四五房。
三四五房又几乎同一时间有孕,那位五妈妈首先发动,诞下纪林昌,四妈妈紧随其后,也诞下儿子,却因为缺氧,不幸夭折。
母亲年纪大了之后,常说,幸好她是个女儿,若她是男孩,没准儿也是夭折的命。
后来她又听大房的长姐闲谈,说那年纪家闹的很凶,四妈妈指责是五妈妈害的她儿子夭折,但因着没有实际证据,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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