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勐还在襁褓中,就被送到了周家。那年他七岁。
段勐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哥哥”。从牙牙学语,到一步叁摇,再到调皮捣蛋,长大成人,段勐一直是他最亲的兄弟。
他们分享过生活里的快乐喜悦,也知晓彼此的憋闷心事,更联手干过坏事……
那年,而握18岁,刚刚回到B市,暂住在周家。
那天,他接到段勐的电话。电话里,阿勐兴致冲冲地让他赶紧回来。他本来打算自觉加班,因为弟弟的这个电话,只加了一个小时的班就回去了。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好东西,让阿勐这么兴奋。
象征性地敲了他的门,不等里面答应便开门进去了。刚进去,就听到女人的哭吟。
周瑾深笑骂道:“你搞什么鬼?”睡个女人为什么还要喊他回来?
话没有说出口,却看见了那个女孩——而握!
他惊了一下,忙走近两步,床上这个赤裸如羔羊的,可不就是姚而握?段勐同母异父的亲姐姐!
他脑中一片空白,赶紧抓着阿勐的肩膀,“你疯了!这是而握!”
阿勐脸上又红又热,细密的汗珠把发根都打湿了,他被周瑾深抓着动弹不得,喘着粗气,“我知道啊!哥!她好好操,爽死我了!”
周瑾深不敢看床上的女孩,只拖着段勐,“给我下来!”
段勐正在极乐中,哪里肯松手,“哥,你等等,我操完就给你操。”
周瑾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把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扔出去,却不想两人拉扯间,把而握吵醒了。
周瑾深这时才发现而握是喝醉了,他去观察了她的呼吸和心跳,才问段勐,“你把她灌醉了?”
挣脱了束缚的段勐猛动了两下,“不是,她喝醉了回来的。一看见我就要抱,小妖精似的……”
边说边伏下去亲她的嘴,“而握,你自己说是不是?”
他熟练地和她接吻,女孩的反应也很顺从,好像早就配合过无数次。
而握的眼神从迷离渐渐有些清醒,她似乎不明白自己在哪里,被段勐顶了好几下后才反应过来,“我……啊……你不要!”
又醉又轻的身体,挣扎起来跟小奶猫一样。她逃不开,反而被段勐箍得更紧,上半身都被抱了起来,撞击的“啪啪”声更响了几分。
而握害怕地开始哭,也是这时,她发现了一旁的周瑾深,“瑾深哥哥……救我……”
段勐有些不高兴,他叼着她胸前的乳果狠狠地吸咬,“在我面前发骚呢!”
而握喊疼,泪眼汪汪。
“阿勐!你放开她!”
段勐冷嗤一声,摸了一把两人结合处的水,展示给他看,“她明明爽得要命好不好?”
段勐舔着而握的下巴,轻咬,“她就这么矫情的……”
他看着阿勐手上透明的粘液,又去看而握的眼睛,果然有些羞赧。她咬着唇,溢出的呻吟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他竟有些看不懂。
怔忡间,段勐又给而握换了个姿势,让她趴着,他从后面操进去。一边耸动着腰一边说,“小妖精,都喝醉了小穴还会吸鸡巴,骚死了!”
不知是不是应和他的话,而握的呻吟越来越大,越来越媚。他的阴茎狂跳。
“哥,我要射了,你来不来?”
他耳边嗡嗡的,有阿勐的喘气,有而握的呻吟,有他的心跳……阿勐射完从床尾下来,他站过去,看到女孩渐渐合拢的洞口,还有流出来的白浊……
等他回过神来,他的阴茎已经埋入了女孩的阴道。湿润滑腻。除了她的水,还有他弟弟的精液……也是她的弟弟……
他的阴茎更胀大了几分。而握尖叫着让他轻一点。
他把她翻过来,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她才18岁,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有消掉,乳头是粉色的,小穴那么紧。他觉得自己在犯罪。
可是,她娇媚的呻吟,艳荡的姿态,还有自发吸吮的穴肉又昭示着她并不是毫无经验。
“宝贝,这样的力度可以吗?”他温柔地问,腰身缓慢地动。
而握“嗯”了一声,双腿自发缠到他的腰上。
阿勐耷拉着腿间的性器在一旁观战,开口道:“你重一点她才爽咧!”
周瑾深看她一脸委屈,又怕又想反驳的样子,笑了,“乖乖,喜欢我这样操你是不是?”
伞边剐蹭,肉头直直插到最深处,碾上那处敏感,反复撞击。
而握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媚,把一旁的段勐又给听硬了,“卧槽!你这么给哥面子的啊?来,给我舔舔,不然我生气了。”
而握应该是抗拒的,段勐也不是非逼着她含着,只是拿龟头戳她的嘴唇,拿着她的手帮他打飞机罢了。
第二天,而握再看到他们,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周瑾深已经从阿勐知道了前因后果,但看到她的反应,也默契地没有再提那晚的事。
谁想,她竟一直耿耿于怀。
现在再想起那件事,他是懊悔的。如果换做现在的他,他应当是能忍住诱惑的。
可是,阿勐……他说他忍不住。他就是对自己的姐姐有性欲,无法理解的吸引。尤其是后来,对一沁……
他了解他,他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他们分享了很多很多,好的坏的……
但他仍然不确定,有些事情能不能分享,该不该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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