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不是二十岁,现在她是二十六岁。
往回走时许戈差点和迎面而来的哈佛生撞到一起,站在距离门口差不多两米左右的所在,她们面对着面。
他涩涩开口:他,伤得怎么样?
她们所站位置靠近窗,哈佛生没有应答许戈,而是把脸转向窗的那边,似乎是想透过那层窗帘去看清楚里面的人的表情,以此来判断该不该回答她的问题。
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涩涩的声音转淡。
淡淡的,带着几许薄凉。
哈佛生目光离开了窗,看着她,蠕动嘴唇。
下一秒,哈佛生的手机响了,从哈佛生毕恭毕敬的声腔、以及她脸上的表情许戈基本上可以判断是谁的电话。
许戈呆站在那里,带着几分的心不在焉听着哈佛生和厉列侬之间通话。
哈佛生数声的帕特有好几次才让她回过神来,回过神来心里想着,厉先生怎么一下子变成帕特了?
再回过神来时,许戈才想起和眼前这个女人通话的男人是她的丈夫,较为可笑的是,现在身为厉列侬妻子的她居然需要和身为厉列侬助手的女人讨教自己丈夫身体的状况。
真没意思。
其实,从现在的状况来看,厉列侬的伤应该不是大问题,如果是大问题的话1942肯定会一副如临大敌的状态。
许戈都不不知道她在这里傻傻站着为的是什么?也许这是从前厉列侬留给她的后遗症之一。
但凡他的事情天一样大。
这个时候,许戈也懒得再去搭理那位哈佛生了,许戈慢悠悠的离开。
中午,许戈的胃口前所未有的好,较为遗憾的是高云双和陈丹妮在她吃午餐时就像是两座门神一样站在那里。
高云双还好点,陈丹妮表情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眼神分明一副很鄙视她的好胃口的模样。
据说,那种怎么吃都不胖的女人特别惹人讨厌,许戈就是这一款怎么吃都不胖的,朝着陈丹妮大口的吃掉墨西哥香肠。
饱餐一顿后,许戈懒洋洋站屋檐下,闲着无聊她开始做起了拉腰杆动作,她得把以前的利索劲找回来。
做完一系列动作,转过身就看到方为其,也不知道在哪里站了多久。
维持之前的站姿许戈把方为其的话听完。
1942领导人又发脾气了,据说,办公室用品已经换了第二次,昨天晚上一次,临近中午一次。
方为其带来的话也基本上可以让许戈确认1942领导人受的伤没有大问题。
不去看看他吗?方为其问她。
直接拉起方为其的手,戴在方为其手上的腕表看着有点眼熟,看清楚腕表上的时间,许戈说:方为其,我得去睡午觉了。
睡眠有利于人的精神状态,这个不需要医生和她说。
真的不去看看他?方为其还是一副无法置信的模样。
她的圣殿士呵,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分担她的那些小秘密,在她的小秘密中自然少不了住在她心上的那个人。
方为其好像还不是很清楚厉列侬现在的状态。
于是许戈耐着心和他解释:过几天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医生说那是震荡所带来的情绪不稳定,这种情绪不稳定就表现在容易产生愤怒激动。
她的解释在方为其眼里好像很可笑的样子。
好吧,闭上嘴做出我去睡午觉的动作。
晚餐时间,餐桌上放的还是许戈喜欢的那些食物。
厉列侬依然缺席,一个下午时间许戈就在午睡发呆中度过,想想还真像厉列侬说的那样,她现在的生活状态还真是除了睡就是吃。
没关系,只要离开这里就不会了,许戈在心里如是和自己说。
延续了午餐时的好胃口,饱餐一顿后许戈才想起自己厉太太的身份,于是她问高云双关于她们领导人扭伤的腿有没有好些。
高云双的反应让许戈觉得她厉太太的这个头衔形同虚设。
反正这里距离厉列侬呆的地方也只不过是十几分钟的路程。
慢吞吞的步伐往着厉列侬的临时办公室移动,心里仔细想着她到底是怎么就把1942领导人给得罪了。
并没有啊!昨天这个时候他们还好好的。
把守在厉列侬办公室门口的人换成了另外的近卫队队员,不出意料的许戈再次吃到闭门羹。
离开时,许戈忍不住往那扇窗看了一眼,浅色窗帘映着一男一女的剪影,两个人靠得很近,近到看着都要贴在一起了。
只一眼,许戈就知道那一男一女是谁了。
脚步往回,步伐速度快得惊人,但飞快的脚步没有延续多久,几十步之后慢了下来。
守在门口的近卫队队员似乎没有想到许戈会去而复还,她的动作很快,在那位近卫队伸手之前,她已经打开了门。
沿着打开的门往前几步,许戈就看到厉列侬和那位哈佛生,厉列侬坐在椅子上,哈佛生挨着椅子站着,看着应该是在给他解读文件。
低着头的两个人不约而同抬起头来,表情、目光一致。
许戈第一眼停在哈佛生那落在厉列侬肩膀上的手上,手很漂亮,戴在手指上的订婚戒指也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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