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一口气,许戈转过身去
第一时间手找到搁在流理台上的刀,第二时间松开刀柄,不需要开灯许戈就知道站在冰箱旁边的人是谁了。
微光中她就只知道有一团黑影靠在冰箱旁边,透过黑影熟悉的气息许戈知道站在那里的是厉列侬。
只是,她无法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无法看清楚表情就无法知道他的心情,无法知道他的心情就无法给予他安慰和帮助。
手即将触到开关时。
别开灯。制止她开灯的人声音里有淡淡的疲惫,她也在他释放出来的声音气息中嗅到了淡淡酒精的味道。
他偶尔会抽烟许戈是知道的,但他极少喝酒,厉列侬几乎是滴酒不沾。
朝着他走去,停在他面前,在微光中许戈看到厉列侬手里的酒杯,想必刚刚他在这里喝酒时目睹了她偷偷溜进来的全过程。
手去触他没有拿酒的手,低低叫了一声阿特。
即使现在无法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许戈还是感觉出来了,她的那声阿特让他有了小小的不耐烦。
心里叹了一口气,大约也只有在这黑暗中他才会放任他的情绪,可现在不是她抱怨的时候。
怎么了?轻声问着。
明天再谈。厉列侬声音又冷又僵。
告诉我,怎么了?固执的说着,并且企图拿走他的酒杯。
手腕一晃,厉列侬避开她的手:不需要我告知你门在哪里吧?
我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还是你继续想从窗户离开?厉列侬的声音不容驳斥。
告诉我。许戈加重语气:厉列侬,我是你的未婚妻。
随着她的这一句,厨房响起不大不小的响声,那是杯子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的声音。
还没有等许戈把那身阿特叫全,在忽如其来的重力下她的背部被动的贴在了冰箱上,厉列侬给出干脆利索的评价:许戈,你有点烦。
这个许戈知道,别开脸去:阿特,只要你想知道的,我统统都会告诉你。
所以呢?想要从我这里得到对等的条约来满足特属于你们女人的好奇心还有自以为是?
沉默片刻,许戈垂下眼帘:你不好过,我也会跟着你不好过。
嗤笑声响起,紧紧贴上来的那具身体让许戈想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呼吸都困难,企图用手去推开她,伸出去双手被他单手拽住,手背举到头上,那忽然伸进她衣服里的手让许戈措手不及,在措手不及间他的手掌已经找到了,从左边迅速移到右边,整团被他捏在手掌里,力道大得让许戈深深吸出一口气,想伸腿去踢她,腿刚刚一移动他单腿就穿进她的两腿之间,这下,许戈动也不能动了,落于她胸前的手力道更盛,灼灼的气息朝着她耳畔逼近,近到可以嗅到它们一缕一缕的钻进她的耳膜上次不是泪汪汪的哭着疼吗?你老是赖在这里不走是不是想再来一次?嗯?回过神来许戈才知道厉列侬话里在表达的是什么。走?还是留下来?
厉下一秒,许戈唇就被狠狠的堵住,她的整个身体更是被他提了上来,他一手控制着她的手一手扣住她后腰,让她的身体能更加极致的去贴近他,也只不过是短短的几个眨眼之间而已,所有防御的肢体动作开始软化,唇齿交缠间有什么抵在她的小腹处,又硬又烫的,沉迷于唇齿之间制造出来的气息,本能的对抵在她小腹处的回应着,她总觉得那是制造出让她喉咙发涩的直接源泉,试探性的去蹭,然后许戈听到从他喉咙里发出的那个单调发音,哑哑的黯黯的,那一刻,许戈无比庆幸没有愚蠢的去提醒厉列侬枪。带着那种无比懊恼的心态许戈发现历列侬已经把她抱在了流理台哪里。
很安静的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他们彼此一粗一浅的呼吸声,他的呼吸粗,她的呼吸浅,她小心翼翼的压制着自己的呼吸,就生怕一放任了她的呼吸就会变得就像他一样,然后阿特嘴里紧张兮兮的,发出的声音低得就像蚊子,即使是这样的小这样的细还是惹来了他的那声嘘
坐在流理台上,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终握成为了拳头状缩在胸前做出徒劳的抵抗,微光中凝望着站在她眼前的男人,她坐在流理台上,他挨着流理台站着,他垂下头手盖在她手上,然后分开她形成拳头状的手,被分开的两只手在他的指引下分别反撑在流理台台面上,之后,之后是腿,他的手隔着一层布料纤维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裤管被卷起,当他手去握她脚腕时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的听从他,脚被打开得更为的极致,做完一切后当他身体朝着她附上来时,她下意识间身体微微往后倾斜,在她以为他会先脱下她的衣服时他的手却直接落在她的小腹上,直接找到一扯,黑暗中两声牛仔裤拉链一前一后响起,那声响直接把许戈熏得脸红耳赤的,想到那撕裂般的疼痛时许戈还是在下意识间用手去阻挡,他声音沙涩不是说我难受你也会跟着难受吗?这男人真是坏透了,不仅坏而且冷漠自私,如果他说的是别怕,我尽量小心一点。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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