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青青,现在不是玩女人的时候!”莎姐一把拦下董青青说:“咱俩才谈到半截,你怎么能去干那龌蹉事?”
“龌蹉?你情我愿,明码标价,哪里龌蹉了?”
“你这是嫖娼,诱小姑娘卖淫,还不龌蹉下流啊?我要是有你们演艺圈人一半脏,我也不至于沦落到在小巷子里开小酒吧了。”
“你清白?你白莲花?你出淤泥而不染?”董青青笑了,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
莎姐莫名其妙,皱着眉问道:“你疯了?突然笑什么?有毛病啊……”
半晌,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花,董青青语带讥讽地说:“你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在C国……你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忘了?”
“C国?”莎姐警觉起来,抓着董青青不撒手,一定要问个明白清楚,“说!你是谁?你怎么……你怎么知道……”
她东张西望压低声音,生怕雅间沙发上张开腿露着淫穴,把衣服敞开露出大奶子,等待董青青肏逼的啤酒妹听到一字半句。
“你怎么知道我在C国的事儿?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关键你是什么人?”
“我……”莎姐鬼鬼祟祟,“你到底知道多少?”
听到这话,董青青又笑得收不住了。莎姐急了。
“别笑了!”
结果董青青出口的话差点没把莎姐送走。
“原来你在C国真犯过事呀。”董青青挣脱莎姐的束缚,莞尔一笑道:“看来我得要师父借我几个厉害角色到C国去好好查查,说不定有意外惊喜呢……”
“好啊!”莎姐恍然大悟,骂道:“你个贱货居然诈我?!看老娘打不死你……”
莎姐刚抬起手就被董青青抓住了,捏得她哇啦哇啦怪叫。
元武道黑带可不是闹着玩的,是有些把式在身上的。
“松手松手!好痛好痛!”
莎姐求饶,董青青放手。
“你个贱货比婊子敢打老娘!我……”
“莎姐别急。”董青青对于莎姐的辱骂没有生气,而是用纤手在她心窝处摸了摸,“通情大理”地说:
“莎姐消消气,我说过我的作风绝不是与别人呕气,而是寻求共赢。大家一起赚钱不香吗?我想莎姐也是一样,前头谈的那些,咱们各自手中的那些筹码不过就是为了彼此能有个满意的价钱罢了。莎姐不会是真要置我于死地吧?”
听到这话,莎姐眼珠子转了转,问道:“你意思我是为了把琴琴卖个好价钱才威胁要举报你的?”
“难道不是?”
“就不能我与琴琴是老朋友,所以替她两肋插刀?”
“朋友……两肋插刀……”董青青差点又笑哭了,她实在憋得难受,“您搁这儿拍武侠片呢?现在武侠都没有市场了,可见社会整T缺乏正义感。”
“对对,说得是。但我是她的老东家。我看不过眼你们大公司欺负小艺人,所以维护她的利益,这也很合理吧?”
“合理合理,我相信这世界还是有真情,虽然我没有遇到过,但不妨碍我相信它的存在。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觉得人性更可靠一点。一切违背人性的事儿在我眼里都不正常,都得好好思量思量。”
人性是利己的,是无利不起早的。在董青青的字典里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若有,那肯定是里面牵扯了利益。只要明白这个道理,许多事就能拨云见雾迎刃而解了。
“譬如没了覃琴,譬如覃琴没了热度,莎姐的店子也就死了。”
“放P!覃琴又不是唯一从我店子里走出去的歌星,那谁……”
“没错,这儿出过很多当红歌星,但唯有覃琴愿意返场。对不对?”
一席话说得莎姐脸无地色。她没想到会被董青青这样将一军。
“小丫还挺精,来之前做了功课……”
“谬赞了,基本功而已。”
董青青重新点燃一支绿色薄荷,吸了一口。
这女士香烟尼古丁的含量极低,相对来说没有男士香烟的味道好。
但其中的霍香与薄荷使得每抽一下,那清凉的烟雾都会在肺里转一圈,让人提神醒脑。
董青青选择它就是看中了这股清凉。清凉能帮她提神,类似于冷漠能成为她的保护色一样。
抽得久了也有了瘾了,一天一两包也是常有的事儿。
不过,她从不在安心面前抽,省得安心吸了二手烟进肚子里。
此刻的酒吧气氛从“疯狂迪斯科”变成了“舒缓莫扎特”,人人都在交心,也有不少躲在暗角里交尾。
“好了莎姐……”董青青把烟屁股往地下一丢,用高跟鞋踩灭了,“妹妹还在等着我呢。”
“破人家的处真的好吗?”
“妹妹想要包包,懂得自己挣,正好我有生理需要,两厢情愿,有什么不好?”
“可这样来钱快,她以后不会再踏踏实实卖酒,会跑去卖身了!”
“大不了我包养她,让她衣食无忧。”
“那将来呢?做你一辈子的情妇?”
“呵!”董青青哼笑道:“我说过我不做慈善,她们的将来得自己考量。我不可能负责别人的人生。你也是。莎姐,个人有个人的命,你管不了那么多的。”
董青青知道这些啤酒妹都是一些原生家庭破败的没人管的小太妹或失足女。
她们早早辍学进入社会又没有一技之长,有的长得漂亮想成为明星,有的想赚快钱去高援交,一入海一辈子就上不了岸了。
卖酒,已经是她们能找到的最T面的工作了。
董青青撇下莎姐,进入到了雅间。
啤酒妹依旧保持着袒xLuO乳双腿岔开的姿势,新鲜得诱人。只不过等久了,早困顿不堪的她睡得香香,没有意识到董青青的到来,更不知董青青会给她怎样的将来。
这样的女孩只知道,包包比贞C重要。
董青青看着她那娇俏可爱的模样不禁想起了安心。一想起安心她就烦心。她几乎无法说服自己去医院探望!
或许来这儿,可以让她逃避一时半刻。
或许在新人身上,她能忘记卧室监控拍下的覃琴侵犯安心时的画面。
那些画面萦绕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十分讨厌,她只能对着新人黑乎乎的下体,掏出家伙,在没有丝毫润滑的情况之下硬生生推进。
除了绿色薄荷的清凉,痛,也能让她有片刻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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