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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嘁……想也应该知道是谁泄露出去的吧!”又如狂澜般射出一连串的猛攻,G恨恨地吼道:“除了阿格莱娅那女人还能有谁!果然……当初西蒙家那件事情的时候,就算拿枪抵着Giotto的脑袋也该让Giotto清醒过来!居然就这样放纵那个女人……”
    “对了……Giotto离开前,留了一个盒子给我……他说,如果他离开期间,发生了什么变故,就打开那个盒子。”将眼前这波敌人击退,暂时安全后,雨月喘着气对着身边的同伴说道。
    ……
    Giotto的书房里,雨月拿出了Giotto临走前留下的那个盒子。
    打开后,里面放着两张纸,其中一张纸是……标明了路线的地图。
    雨月连忙拿起另一张印着Giotto的大空死炎印的纸浏览起来。
    “Giotto那家伙写了什么!”G焦急地问道。
    浏览完后,雨月的神情显得分外凝重:“Giotto的意思是……如果Sivnora反叛,他不希望家族内部的成员自相残杀,按照他留下的这张地图,我们这边的全员从总部迅速撤离,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Giotto他……难道早就料到今晚会发生的事情了吗!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要去阿格莱娅那边啊!”纳克尔不解地紧握双拳。
    “Giotto那家伙……打算让步吗!”G愤恨地吼了一声,但随即又释然般地叹了口气:“嘁,果然是那家伙的风格啊……家族成员的安危永远放在第一位。”
    雨月握紧了地图,也立刻正色道:“那么,我们赶快通知全员撤离吧……对了,伊妮那边怎么样了!拥有彭格列之血的伊妮应该也是Sivnora的目标吧!”
    “对啊,城堡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伊妮肯定吓坏了!我们赶快保护她撤退吧!”纳克尔立刻冲出书房。
    ……
    当三人快步走进伊温妮的卧室时,却发现房间空无一人。
    “该死的,到底出了什么事!伊妮,伊妮你在哪儿!不要怕,快出来!”G有些惊慌地在房间里寻找着伊温妮。
    如果伊温妮出了什么事,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Giotto交代。
    “你们快看,那是什么!”发现了什么的纳克尔快步走向房间里的床头柜。
    只见床头柜上,静静地摆放着一个怀表,打开后,升腾起一簇紫色的云之火焰。
    “这……这不是阿诺德的怀表吗?”拿起怀表仔细端详了一下的雨月先是有些惊讶,随即放松了些地笑了笑:“嗯,看来不用担心了,伊妮应该没事。好了,G、纳克尔,我们赶快组织城堡里的人撤离吧。”
    ……
    待到暗夜中的炮火声终于平息下来时,一身黑衣的Sivnora率领部下们踏入了彭格列城堡。
    皮靴踏着满地的碎片、残渣,从未减少丝毫暴戾意味的双眸扫视着安静空荡,此刻又满目疮痍的城堡。
    作为先头部队攻入城堡的莉塔走到Sivnora面前,微微俯身,右手抚与左胸口处,虔诚地行礼。
    “Sivnora大人,整个彭格列总部都已被我们占领。不过……Giotto的所有属下都已撤离,行踪未知。”
    Sivnora只是冷哼了一声,随即又厉声问道:“那个丫头呢?”
    “很抱歉,伊温妮.彭格列也不见踪影……我们在总部里的眼线一直都在盯着,今天白天的时候还在,但不知为何,突然就消失不见了……乔治现在正在率领部下在整个城堡里进行地毯式搜索。”莉塔如实汇报着详情。
    这时,一名带着伤的下属十万火急地跑进城堡,单膝跪在Sivnora脚边。
    “Sivnora大人!最新消息,在巴勒莫的港口,发现了伊温妮.彭格列!但她身边有彭格列云守阿诺德在保护,我们常驻在那边的人都被干掉了!”
    Sivnora的眸中闪过了一丝狠戾的精光,明白了些什么。
    如果那丫头是刚刚随大部队一起撤离的话,现在再怎么快也不可能到达巴勒莫的港口,必然是早就撤退了……啧,被那渣滓摆了一道啊……
    不过,算了,戴蒙那渣滓那边应该不会失手……
    ……
    伊温妮的卧房。
    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站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央,乔治没有转身,只是对身后站着的下属们下命令道:“好了,殿下要在这间房间里好好找些线索,你们到城堡的其他房间去搜查吧。”
    “是!”身后的下属们得令后,立刻撤散。
    待到一片安寂,只剩下自己一人时,乔治却又突然开口。
    “很精妙的幻术哦,Giotto. Vongola前脚刚走,伊温妮就被阿格莱娅事先安排好的人护送离开了吧。之后,一直都是你用幻术制造出的幻象蒙骗着我们安排在总部的眼线吧。虽然你的幻术比不上戴蒙.斯佩多和莉塔,但对付大多数人还是足够了。”
    没有任何回应,仿佛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乔治却是没有丝毫地不自在,继续自顾自地说着。
    “殿下应该说过吧,不听话的下属,殿下不需要哦……玛丽,我乔治.费利克斯以费利克斯公国王储之名,宣判你的谋叛之罪,剥夺赐予你的这个名字并驱逐出费利克斯公国,永世不得再踏入我的领土。”
    没有丝毫不正经或者癫狂的意味,格外严肃认真地下着审判之令。
    宣判完毕,亦不多做停留,大踏步地走出房间。
    待到脚步声已远离,房间里氤氲起了一团靛青色的雾气,随即飘出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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