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幕找个人少的地方停好了车,安娅洁将背包放到了座位前面就开门下车了,司天幕坐在车上观看着左后的情况。
集市上很热闹,人山人海的,卖什么新奇玩意儿的都有,安娅洁也没多看,买了些包子、茶叶蛋、还有豆浆油条就上了车。
司天幕发动车子继续往前,两人没多会儿就出了小镇,车子上了一条僻静的公路。
“前面有块草坪,我们去那里吃东西。”
“好。”安娅洁急忙背起背包。
司天幕将车停在了边上,两人一起坐到了草坪上。
安娅洁瞟了眼旁边的司天幕,他坐的随意,一手拿包子一手拿豆浆,吃的不亦乐乎。
安娅洁抿唇笑了笑。
司天幕鼓着腮帮子看了安娅洁一眼:“你神经呀,傻乐什么呀。”
安娅洁撕了一块油条放嘴里:“谁能想到,司家的金贵少爷会坐在路边吃包子。”
“少爷也是人嘛,还不是和普通人一样,照常吃饭拉屎撒尿。”司天幕边说边往嘴里塞包子。
“司天幕。”安娅洁瞪了他一眼。
“吃东西的时候你说这话合适吗?”
司天幕咧嘴一笑:“有什么不合适的呀,咱俩谁跟谁呀。”
安娅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要谁再说司天幕是个高贵的富家少爷,打死你我都不信。
两人吃饱喝足后,司天幕跑到草丛里放了水,随后心满意足的坐到了车上。
“回家过年去啰!”
安娅洁无奈又好笑。
张慧欣在家里欢欣鼓舞的准备年夜饭,司天幕和安娅洁在路上却状况百出。
司天幕把车停在路边,从车里拿出矿泉水,往车前眼镜盖的水箱里加水。
一边加还一边抱怨:“我说你租车也租辆好点的呀,租这种不知道是二手还是三手的破车,难开不说问题还多。”
“我开了那么远的路都没有问题,你一开有毛病,你说是怪人还是怪车?”
司天幕加好水,伸手捏了捏安娅洁的脸:“你这张小嘴,什么都会说。”
“哎呀,讨厌。”安娅洁拍开司天幕的脏手,用手背擦着自己的脸。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又继续上路,可走了没多远车又出问题了,方向盘左右晃动着,好像不听使唤。
司天幕一脸没好气:“爆胎了。”
安娅洁嘴角有点抽,这车还真是……
司天幕打
开危险信号灯将车停在路边,他从后座下面的箱子里拿出警示牌递给安娅洁。
“把警示牌打开放到车后面去。”
“哦。”安娅洁这会儿有点心虚了,麻溜的跑到后面去放警示牌。
司天幕挽起袖子,拿出工具和备胎准备换胎,这时他看见安娅洁把警示牌放到车屁股后面就过来了。
司天幕好气又好笑:“你那驾驶证是抽奖抽来的吗?警示牌得放到车后方150米以外,这样后方车辆才会注意到并提前避开。”
“啊?是吗……呵呵,我都不记得考试的时候有这么一条了。”
安娅洁有点尴尬,,小跑着又将警示牌拿远了一些。
司天幕看着安娅洁一路小跑的样子,摇头好笑。
轮胎终于换好了,两人又继续上路,司天幕虔诚的祈祷:“车大哥,你别再出什么状况了,不然我就吃不上我妈煮的热腾腾的饺子了。”
安娅洁好笑的看着司天幕的苦瓜脸。
也许是司天幕的祈祷不够虔诚,他话音刚落,车抖了两下就不动了。
司天幕这会儿真想把这车给掀到公路下面去,他耐着性子又打了两下火,车还是没反应。
他看了眼油表,还有半箱油呀,其他的指示灯也没有亮。
司天幕抓狂的从车上跳下来,又去打开引擎开,水刚加满的没有问题,线路上也没有哪烧焦或是冒烟,那车为什么不会动了?
司天幕看着这两破破烂烂的小货车,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急忙打开油箱盖,掏出手机用仅剩的一点电量打开手电筒,从油箱口了看了看,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司天幕恍然,又坐回了车上试着启动车子,果然还是打不着火。
“你一直没有加油吗?”司天幕问凑过来的安娅洁。
“我看了油箱好几次,一直都有半箱油,所以……”
司天幕听完后,一头栽在了方向盘上,车喇叭立马滴的响了起来。
安娅洁嘴角一阵猛抽。
最后公路上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一个漂亮的女人坐在一辆破烂的小货车里,双手紧紧的抓着方向盘。一个帅得逆天的男人,拉长着一张脸苦逼的在后面推车。
偶尔一辆大货车经过,顿时尘土飞扬,呛的男人睁不开眼,大车一过,司天幕脸上头上全是灰,他的脸更臭了。
安娅洁扭头看了眼拉长着脸的司天幕,想笑又忍住了。
司天幕硬是在车后面推了将近一公里,还好这一路都是平路,要是遇上爬坡,安娅洁敢肯定,司天幕那牛脾气一上来,他绝对会撂挑子不干的。
破车终于被司天幕推到了加油站,加油站的几个女员工看到司天幕毫无形象的坐在花坛边大口喘气,都在那低声议论。
“哇,那男
的好帅呀,跟电影明星似的。”
“说不定就是明星呢,我好像在电视上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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