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培育了她。”
被蛇鳞覆盖的另一边脸绽开一个恶魔的笑容。
“千手和宇智波的后代,完美的转生体。”
卡卡西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血色的写轮眼飞速旋转,将这一切死死的印进眼里。
止水和春树……还有第二个孩子?
“最高等级警报!”
“快通知火影大人!”
“火影大人在哪儿!”
一个又一个前哨暗部冲进刚刚完工的火影楼中,四处寻找三代火影猿飞日斩。
疾风拦住一个问道:“发生什么了?”
暗部执拗的甩开他的控制,坚持要见到火影本人才肯报告。
天藏挥挥手,让疾风退下。
“几级?”
“SS级。”
嘶!
S级就是影级才能应付的危险,SS级……已经是国战了。
“疾风,把村子里所有暗部召集起来。夕颜,你去那里通知纲手大人。”
为了避免敌人分而击破,有必要将最强力量集中起来。而纲手大人,一直在医院里给他做检查。也不知情况到底如何,怎么做了一天的检查。天藏不敢多想,现在形势紧迫,必须得有个人出来坐镇火影楼。
等两人离开,天藏回到楼下的暗部里,放飞了所有的忍鹰,将受袭的警报传到村子的每一处守卫点。
忍鹰伸展双翅,翅尖划破蔚蓝的晴空。有心人发现,今天的鹰似乎有点多。
“怎么突然这么多老鹰?”有人发出奇怪的疑问。
“哈哈哈哈!冬天快到了。小鸟儿也要提前出来储存食物嘛。”
“是嘛。大家都很辛苦呐。”
好奇的汤屋老板将准备好的药浴牌子递给豪爽的客人。
“不用了不用了。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事。”
“啊?那这份药浴……”老板不知所措的拿着牌子,药汤都准备好了,客人说走就走?
自来也色眯眯的把牌子塞到后面等候的少女手里,趁机抹了一把滑腻腻的少女手背。
“就送给这位美丽的小姐好了。”
他蹬上已经刷洗干净的单齿木屐,稳稳当当的走在人声沸腾的街道上。
忍鹰向四面八方飞去,想必大家都得到消息了。村里有纲手坐镇,那么他也应该顶到最前方。
宇智波族地里,族长一家已经做完移植手术,美琴在给富岳上药。
“别动。药快上歪了。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是怕上药。”
“就是,就是。给孩子做个好榜样啊。”
泉奈在一碗葡萄里挑挑拣拣,专挑个头大的抛给院子里正在练习刀术的水树吃。
富岳的脸皮绷得死紧,生怕在老祖宗和小辈的面前露怯。
重新绑上绷带后,他才松了一口气。不是害怕上药,而是作为一个以眼睛为傲的宇智波,睁着一双空洞洞的眼眶实在太难受,仿佛连做人的根基都被抽掉了。
清脆的鸣叫从上空划过。
水树停下手中的刀,好奇的打量落在身旁的鹰。
“嗯?”泉奈停下拨动葡萄的动作。
富岳大步从屋内走出,将水树推到妻子身边。
“这是忍鹰。木叶用来通知紧急事件的信鸟。”他简单的解释道。
“发生什么了?”止水从墙外跳进来,手里还提着准备午餐的新鲜食材。
“你来读。”富岳言简意赅的将忍鹰交给他。泉奈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止水取下忍鹰腿上绑着的竹筒,拿出薄如蝉翼的信纸,展开一看,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活死人大军逼近木叶?呵。有意思。”
泉奈缓缓的拉开嘴角,露出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
这不是在说他吗?把他弄出来的幕后黑手又导演了一场大戏吗?那他岂有不奉陪之意?
秽土大军?是谁召唤出来?都有什么人?为什么朝木叶过来?
数不清的问题萦绕在心头,止水的眉心快拧成一团了,翻来覆去的看着不过几个字的情报。
信纸的尾端被拽的微微发皱,隐隐还有一丝血迹。如果真的是秽土大军,传信的忍者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如果这不是黑绝的阴谋,又会是谁?
思考一番后,他咬破手指,召唤出自己的通灵兽乌鸦,将消息同步发给远在田之国的音隐村。
但愿他没想多,还是提前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木叶医院里,纲手接到一份紧急情报就急匆匆的先行离开了。临走之前,将萎靡的躺在病床上的三代目留给我看管。
我闭着眼坐在窗框上,被暖烘烘的太阳照着浑身发痒,十分想运动运动。
一只苍老的手偷偷的从被子里伸出来,目标是床头柜上的烟斗。
我眼睛都没睁开,单手压住烟杆。
“想都别想。”
猿飞日斩飞速把手缩回被子里,委屈的抱怨道:“就一抽一袋。”
“一口都不行,还一袋?不想活了?多大岁数了?心里没点数?还玩自爆?同归于尽?底细都没摸全。还火影呢!”
“咳咳。”
猿飞日斩不自在的用咳嗽掩饰尴尬,清了清喉咙,端起架子,严肃的问道:“你恨我吗?”
害!什么破问题。
“不恨。”
“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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