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鼬,止水,带土,自己和美琴,八代,镜,刹那,治里,斑,田岛……
嗯,斑?
斑旁边还有四个名字,最右的那个……就是泉奈!
“看来你已经想起来了。现在能好好谈谈了吗?”
富岳艰难的点头。
宇智波泉奈把刀从美琴脖子上移开,将她轻轻的推到富岳那边。
“我有好多问题呢,就从我不知道的开始说起吧。麻烦了。”
废墟旁负责挖掘的忍者一声高呼。
“找到了!”
天藏喜出望外,结印的手握得更紧。他沉声下达命令,指挥支援忍者帮忙移开木遁支撑不起来的碎石木板。
止水带着人落在他旁边,单手推开一道沉重的木梁。
两人对视一眼。
天藏摇了摇头。
止水闭起眼,秋日的风干燥又炽热,四处寻觅也没察觉到春树独有的湿润又冰冷的气息。
她不在这。
自己带着人,来得速度已经很慢了。她带着水树,怎么也不可能比自己更晚到。刚回来,木叶又发生爆炸,炸得还是火影楼,大家都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春树也不例外。
可她不在这儿。
有什么绊住她了?
千手?
绝的□□?
不。不应该是绝。
所有人都有可能被绝的变身术迷惑,唯独春树不会。自从修习仙术之后,她的感知能力越发精进,成为三尾人柱力后,更是敏锐到可怕的程度。
而且……
水树似乎和绝相斥,每次感觉到有奇怪的东西靠近,总会哭闹不休。
断裂的砖石下,疾风的手伸了出来。止水拉住他的手,将人用力提了出来。他被埋在废墟下面最深处,从地底爬出来,一路上掉落的粉尘差点没让他咳死。
夕颜拒绝了宇智波忍者的帮忙,撑着洞口,自己翻身跳了出来。
止水正在帮忙拍打疾风的背部,帮助他控制呼吸,见到春树往日的好朋友,他温和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夕颜瞪大眼睛,指着宇智波止水说不出话。
最后两个人解救出来了,天藏撤去了一直维持的四柱牢,开始用木遁重新建造火影楼的基础结构。
他虚着眼,手上的工作不停,给夕颜解释当前的情况。
“如你所见。他们两个都回来了。但是春树得先回千手家,现在还没赶过来。和她没关系,别多想。”
“哈哈哈哈哈!别这么说啊,天藏大哥。我们还年轻,积蓄可不够再赔一次重建费啊。”
“你还好意思说?!上次是我和三木帮她垫付的吧!你拍拍屁股就追着人跑了,我还没找你要份子钱。”
“唉。我的错。当时一心想早点找到人,没想太多。麻烦你和三木大哥了。有机会请你们一起喝酒,秋道家的烤肉店,随便点。”
秋道家的烤肉店啊……
天藏可耻的屈服了。一个月的工资都不敢去一次呢。这小子怎么那么有钱!可恶!这就是豪门宇智波的底气吗!
“夕颜前辈和疾风前辈也一起啊。”
提到自己,夕颜才反应过来。她立马冲上前,一把揪住可恶的卷毛宇智波,咬牙切齿的问道:“臭丫头呢?!”
止水无辜的眨了眨眼,双手举过头顶。
“她肯定也一起啊。还有水树。”
水树?
是谁?
这名字太敷衍了吧,不就是你俩名字剪切缝合吗?
听到这里,天藏脸上投下深深地阴影,低沉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出来。
“呵呵。你不告而娶的混账事,还没来得及算账。现在孩子都冒出来了?”
“什么?!”疾风惊诧的高声喊道。“你连孩子都有了?!”
不是吧!他和夕颜都还没订婚!怎么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宇智波止水连娃都有了!
止水有点不好意思,眼睛亮晶晶的。
“嗯。快四岁了。挺调皮的,跑得贼快,特别喜欢黏着他妈妈。”
疾风露出深受打击的表情,石化成雕像。夕颜好笑的凑过去敲了他一下,名为月光疾风的石像应声碎裂,随风而去。
“你等着!我拉一群人过来!”天藏恨恨的升起一根横梁,架在一楼的天花板上。
“没问题!本来就应该请大家吃一顿。”止水好脾气的帮忙把断裂的石板挪开。
一群人默契的没有提三代火影的去向。
宇智波止水离村多年,回来了,失去了右眼,头上也没有佩戴木叶忍者的护额。想起最近在暗地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宇智波族长在村内遭人袭击重伤失明的小道消息,仿佛又回到了村族互相戒备的时日。
止水大大方方的叉着腰,指挥一同前来的宇智波警备队们加入到清理现场的忍者之中,举手投足之间,似乎根本没发现天藏他们的防备心态。
夕颜深深地叹了口气,用力抹了把脸。
这都什么事儿啊!
“原来如此。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啊。”
扎着小辫儿的青年看着茶柜上摆放着的一家四口的照片。被兄长,父母围在中间,笑得小脸红扑扑的幼童真是该死的眼熟。
他盯着宇智波佐助幸福的小模样,心中酸水不住的往外冒。
如果当时有照相机,他也要拉着几个哥哥和父亲一起照相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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