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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玛眯着眼睛又拧着眉,只觉得自己遭受了一百万吨的伤害。
    帅哥再度迈步向前,挺直的腰背让这人看起来坚毅挺拔,甚至有种神圣感,如果只是看得话,根本想不到这人竟然会说出这种刻薄的话。
    但一想到自己也对初次见面的人比了中指,艾玛又觉得两个人半斤八两的,都好不到哪里去。
    “艾玛,性别女,20岁,Z省……对吧。”帅哥头也没回,也没等艾玛的回应,自顾自继续说道,“来这里之前应该有人跟你提过,这里是J省边境特殊部队的训练基地,但和别处部队有些不同,具体我这里不说,回头会有专门的指导员对你进行常规辅导和知识辅导。”
    “已经开始讲解了吗?”艾玛眨了眨眼睛,完全跟不上帅哥的思绪好么。不过她问了,抬头却见这人根本没理会她的意思。
    这是没听到还是假装没听到啊?
    艾玛嘴角一抽,已经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和开头出现的帅哥换了个芯子。
    “现在我先带你去你的宿舍,你们女兵宿舍相较男兵宿舍空一点,所以一间房只有两张上下铺,四个人住,不过你进得班又比较特殊,目前你们宿舍只有三个人,算上你。”
    艾玛倒是觉得人少挺好的,有种还是在大学里的感觉,耸耸肩就继续跟着帅哥。
    这男人在说了这两段话后就沉默了下来。艾玛不清楚他的讲解是不是已经结束了,不过他不说话,她抿着嘴也跟着闷不吭声的。
    没什么想问的,或者说直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她也不知道该问什么,问题太多反而找不到关键重点。
    艾玛一直也觉得自己并不是个擅于思考的人,但这并不是说她不会思考,只是很多时候比较懒而已。关键是问题一多她脑子就容易浆糊,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好好将一些问题梳理清楚。
    久而久之,有人的时候不做太多思考也成了她的一贯作风。
    这时候还是上午,被厚厚的冰雪覆盖的绿化带一片寂静。艾玛其实还没见过这么厚的冰雪,感觉人躺在上面都能抠出一个模型出来。倒是主干道上应该是被清理过了,长长的一条上只有丁点的水渍。
    有凛冽的寒风透过树缝吹过来,吹得艾玛都快觉得自己成冰棍了,吓得她连鼻涕都不敢往外流,刚有一点就用力往里吸,生怕把鼻子冻住了。
    走过主干道,迎面又一阵北风吹来,艾玛整个人又哆嗦了下。
    又跟着面前这人东绕西绕了一会儿,在艾玛彻底晕圈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进门以后的第一个人。
    ……或者说,一群人。
    就在不远处的训练场上,被清理过的地面并没有雪,三个长方阵的人就直挺挺站在那儿。
    北风还在呼啸,但没人动,不过非常神奇的是他们有人穿着军大衣,有人和面前的帅哥一样就一身军装制服,甚至还有人一件制服衬衫扛着寒风……
    艾玛侧着脑袋看了一会儿,但很快她又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越发觉得自己的眼睛有问题。
    从没得过近视的她头一次怀疑自己大概眼睛有高度闪光,或者直接老花了,她竟然觉得穿着制服衬衫的同志的身姿是半透明的。
    大白天见鬼了!这实在不是个好兆头。
    她一边揉眼睛一边试探性地问道:“帅……学长?大哥?师兄?你……”
    艾玛突然没了声音,男人回头冲她笑了下,那笑容有种诡异的可怕,直接把她吓到了。
    “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那个人……对,就是穿着衬衫的那位大哥,他是不是…………半透明的?鬼?”
    磕磕绊绊地总算把话说完了,艾玛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人面色未变,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并未修剪过却依旧秀气的眉稍稍抬起,黑眸下一秒就闪过一抹了然。
    这是……默认了?艾玛小心地揣摩着,跟着他的脚步却并未停下。
    “以后你会习惯的,那位是比你大一届的上等兵。”
    “……”所以他不是鬼,而是人,所以是得了什么怪病,譬如半透明综合征或者蜥蜴皮肤之类的奇怪病症?
    第112章 阿冲的心伤
    迹部越发沉默了下来, 他想, 他是缺一幢房子的钱吗?
    先不说这幢房子里有多少值得纪念的东西,就自家父母的结婚照还摆在里面呢,这等二老回来,不说房子没了, 里面的结婚照啊纪念照啊全埋进废墟里了,心里该怎么想啊。
    当然,迹部觉得结婚照也还不是重点, 毕竟所有人都没事不是吗?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件事能这么不了了之了。
    大少爷扫了眼一脸暴发户的吉尔伽美什,接着又冷冷瞧了眼似乎正在努力想着补救方法的伊斯坎达尔——人家很明确地告诉了他自己的身份以及名字,历史上那个赫赫有名的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最后又将目光落到了还趴在地上睡觉的狗子。
    夜幕下这只狗子似乎睡得贼香, 嘴角还挂着口水。
    迹部并没打算收吉尔伽美什的资助,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家狗子闯的祸, 难不成还要别的人来买单?那必须是不行的啊。
    但同样的狗子这次闯的祸实在太大了,至少看着它现在一副置身之外的样子,他的心情就变得极度恶劣。
    “你这家伙,究竟打算睡到什么时候!”这还是迹部头一次用这么恶劣的态度对待自家的狗子, 他甚至还蹲下|身, 在它绒绒的脑袋上狠狠揍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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