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确定没看错吗?”
轩辕天歌有些傻眼,她有些搞不明白,谢时带着闻老板走就走吧,他还把柳青青给一起拉走是做什么?
祁渊并没有看错,柳青青的确是被谢时给拉走的,别说轩辕天歌搞不懂谢时为什么跑路也要拉着柳青青一起跑,就算是柳青青本人也搞不清楚。
直到被谢时塞上了车,并一路开着车出了工业园林后,柳青青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工业园林,莫名其妙地看向开车的谢时,发出了来自灵魂的疑问:“你拉上我做什么?你们隐部的事情也算是解决了,难道还要我保驾护航不成?”
谢时没来及开口,倒是坐在后面的闻老板轻轻地哂笑了一声,拖长了调子懒散地道:“不是说送佛送到西么?反正你都出来了,不如今儿就跟着咱们一起呗,万一之后又遇到什么伏击了怎么办,有你在也保险啊。”
柳青青不可思议地扭过头去看闻老板,匪夷所思地道:“你们这是真把我当保镖还是护身符了吗?”
“那可不嘛。”
闻老板脸上的面具已经摘了下来,冲着柳青青笑得古怪,又见谢时正从后视镜里看着他,对着他还在挤眉弄眼的,他当即忍不住噗地一乐,语气揶揄地对柳青青道:“放心,不会让你打白工的,请你护送咱们一天,咱们可以给你相应的报酬啊。”
柳青青被他这话给气乐了。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保护他们一路了?还要付什么报酬?
柳青青嗤了一声,嫌弃地问道:“什么报酬?”
闻老板笑眯眯地道:“以身相许,要不要?”
“什么?”
柳青青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她一脸见了鬼般地瞪着闻老板,然后抬手指了指自己,“以身相许?谁?你吗?”
岂料闻老板一听这话后脸上的表情比她还要见鬼,赶忙摆手道:“呸——-!想得美!我可是独身主义者。”
柳青青:“”
说得她好像不是独身主义者似的!
闻老板又瞅了一眼谢时的后脑勺,哪怕这会儿谢时没有再看后视镜,他也能猜到谢时这会儿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闻老板不怀好意地哼笑了一声,悠悠开口:“自然不是我,你觉得咱们小谢怎么样?让他给你以身相许。”
小谢当自己聋了,一副八方不动什么也听不见的态度,可一双耳朵却悄悄地竖了起来。
柳青青一脸复杂地看向开车的谢时,然而沉默了片刻,再看向笑得不像个正经人的闻老板,语气诚恳地道:“谢谢!这大可不必!”
悄悄竖起耳朵偷听的谢时顿觉一盆凉水当头泼下,透心的凉。
闻老板有些同情地又瞅了一眼谢时的后脑勺,这会儿哪怕对着一个后脑勺,他都能感觉出谢时身上突然冒出来的丧气。
“我们小谢难道还差了不成?”
闻老板有心做这个月老,自然不肯放弃,就跟一个买保险的开始推销起了谢时,“年轻有为,长得又俊,如今隐部的內患被肃清了干净,他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的领导,这个年纪能坐到这个份儿上的年轻人可不多,单轮级别的话,跟你们家的那个小丫头也差不多,是平级了吧?”
最后这话他是问的坐在他身边一直安安静静的当鹌鹑的小周。
小周从上车后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要不是闻老板突然问向了他,只怕他都会在车里当个隐形人。
然而对于闻老板的这个问题,小周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他看着后视镜里老大突然瞥来的一眼后,他只能硬着头皮点头道:“是,而且六道如今可是私人企业,真要论级别还赶不上我们老大呢。”
柳青青却不得别人说自家六丫头不好,当即冷哼:“级别那是什么?能吃吗?方才出现在你们基地的那老头儿级别高么?还不照样得听我家六丫头的!”
小周顿时被噎住。
这话让他无法反驳啊,因为是事实。
柳青青见小周无言以对后满意了,轻轻地哼了一声,也不管谢时本人是不是就在旁边,也不管人家会不会尴尬,又直白地道:“年轻有为是年轻有为,但也太年轻了。”
她侧头打量着谢时,惹得谢时也不自觉地看了过来。
柳青青啧了一声,“就这年纪,当我重孙我都嫌弃年纪小。”
第一次被人嫌弃年纪的谢时欲哭无泪:“”
年纪轻怪他咯?
闻老板嘿嘿笑道:“年纪小无所谓,别的大就行了嘛。”
此话一出,车里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小周哆哆嗦嗦地把自己缩在了角落,紧紧贴着车门。
谢时则是唰地一下红了耳根。
而柳青青则是一副吐了苍蝇般难受地瞪着闻老板,“”
我怀疑你刚刚在搞颜色,并且有证据!
一言不合就开车的闻老板丝毫不觉得自己那话有什么问题,反而还兴味地盯着柳青青,就跟个天桥下骗人的神棍似的,一边掐指一边神神叨叨地道:“何况,我看你同我们小谢有缘。”
柳青青翻了一个天大的白眼,当即扭回头不再搭理闻老板了,心里却在嗤笑:有缘?我信了你的邪!真要有缘,我家六丫头会看不出,还需要你来掐算?
闻老板见柳青青不搭理自己了,他也不在意,坐在后面还在笑眯眯地道:“别不信,我说你俩有缘那就是真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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