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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种预感。”
    轩辕天歌拧着眉,她的预感一直都很少出错,“我们或许从江鹏海的身上找不到那些小姑娘的尸体。”
    江鹏海的家在城南的荣华鼎盛,这是一片老旧的住宅区了,特别是荣华鼎盛这个小区,从修建到至今已经三十多年了。
    像这样的老旧住宅区,四周的环境都比较复杂,住在这一片的人员关系也很复杂。
    祁渊的黑色超跑被迫停靠在了路边的一个空出来的停车位里,看着车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和各种快占据了路道的小摊子,祁渊忍不住叹气道:“开不过去了,下来走几步吧。”
    轩辕天歌解开安全带,疑惑地对祁渊道:“江鹏海怎么说也是高等院校的一个主任,像帝影学院这种高等院校,教职人员的待遇也不会太差,他这么些年怎么还一直住在这里?”
    这倒不是轩辕天歌对这片老旧的住宅区有什么偏见,而是实在有些说不通,哪怕江鹏海再念旧,或者本身就很节俭,但住在这里对他来说也实在太不方便了,毕竟这里距离帝影学院真的太远了,就算江鹏海每天去上班时选择搭乘不会遭遇堵车情况的悬浮列车都需要一个多小时,甚至这里还没有直达帝影学院的悬浮列车,中途至少要转三条线。
    “我记得帝影学院有职工住房来着吧?”
    轩辕天歌下车后继续道:“以江鹏海的资历,他也是能够申请到职工住房的,他这什么毛病非得住这么远?天天去挤悬浮列车当锻炼身体吗?”
    “小心点儿。”
    祁渊搂过她避开了身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打闹追逐的小孩们,小心翼翼地将她护在身前避开拥挤的来往行人,然后才道:“什么毛病?自然是因为他那点儿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了呗。住在这里多好啊,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就算他大白天的抱着一个睡着了的小姑娘回家都没人会注意,可他若是申请了帝影学院的职工住房,那楼里住着的都是学院里的同事,他还瞒得住么。”
    二人跟个连体企鹅似的,一步一摇的在人群中挪动。
    好不容易用过五关,斩六将的架势突出了重围,已经是十多分钟后的事情了。
    祁渊细心地给轩辕天歌理了理被挤皱了的衣服,突然笑道:“这人挤人的场景,让我想起了那一年的大荒节。渭海边上也是这么一副闹哄哄的场面,五族联手搞了一个海边大集会,什么妖魔神佛都齐聚一堂。你一路从大集会的头逛到了尾,要不是我时时刻刻地盯着你,你能在里面走丢好几回。”
    轩辕天歌脸上的神色一顿,抬眸瞥了他一眼,道:“好好的,怎么突然翻起我的黑历史来了?”
    “你在我这里的黑历史太多了,随便拎出一件出来都是黑历史。”
    祁渊笑道:“我已经很给你留面子了,更黑的历史我都没敢提。”
    “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啊。”
    轩辕天歌嗤了一声,回身看向身后老旧的小区大门,不确定地道:“这个时间点,江鹏海应该不在家里吧?”
    “在与不在有什么关系。”
    祁渊无所谓地道:“不在的话,我们就在他家里等着他回来,要在的话更好,我们还能节省点儿时间。”
    轩辕天歌偏头认真一想后觉得也是这样,随后二人直接顺着卫禹丞给的地址,直接上了江鹏海的家门。
    六栋1201
    老旧而狭窄逼人的走道里,到处可见贴得满墙都是的各种各样的小广告。
    像这种有着三十年历史的老电梯房,一层楼里有十来家的住户,走道弯弯绕绕的修得跟个迷宫似的,墙上贴着的指示牌也被小广告们给糊了个彻底,要不是祁渊的方向感一直很好,就轩辕天歌一个人走在这里,至少要挨家挨户地去找才能找到江鹏海的家。
    二人站在1201室的门口,祁渊眯着桃花眸朝紧闭的房门内看去,一眼过后就确定地道:“不在家里,这个时间点他或许出门买菜去了还没有回来,咱们就先进去等等吧。”
    荣华鼎盛小区外面,往前走个三百米就:有一个市场,江鹏海就算去买菜也用不了多少时间,所以轩辕天歌和祁渊二人直接不客气地不请自入了江鹏海的家,准备等着守株待兔。
    第073章 素描本(一更)江鹏海的家是一套八十多平的两居室,或许是他独居多年,家里的摆设都挺简单的。
    客厅的茶几上还泡着一壶冒着热气的浓茶,显然是江鹏海出门之前泡的,而且从那茶水的温度来看,他应该是刚出门不到二十分钟,正好在时间上跟轩辕天歌和祁渊二人给错开了。
    这二人一点儿都没有非法入侵别人家的自觉,从进门之后就将客厅从头到尾给搜了一遍,祁渊蹲在仿古的木质茶几跟前,从下面一层做成暗格样式的抽屉里找出了一本素描本。
    “江鹏海还会画画?”
    祁渊有些诧异地笑了笑,随手就翻开了素描本,第一页就是一盆富贵竹的素描图,第二页是一副向着太阳的向日葵花海。
    “凤凰,你别说这江鹏海画的画还挺不错的……”
    祁渊快速往后翻去,一边翻一边对正在厨房里出来的轩辕天歌道:“他在帝影学院只做个校办的主任有点可惜了,就他这手素描画得,去教那些……”
    祁渊的话突然顿住了,他盯着手中已经翻了快一半的素描本,只见被他翻到的这一页里,不再是什么花草树木的素描画,而是出现了人物素描,且还是一张只画了一半的六七岁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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