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抱紧搂在怀里,摸了摸她沾着汗液的背脊,扯了毯子给她擦了擦,亲亲她的额头喘着气低声哄她,“圆圆不生气了,嗯?”
“好好和我做,不讲话了。”刚才两个人在讲话的时候周屿辞就感受到她收缩得愈发加快的小穴,知道她快要到了,他自己的大脑也在逐渐攀上情欲的高峰。
小姑娘被顺了毛,收了脾气,小手小脚的都重新又巴在他身上。
她乖乖的去亲他的下巴,但嘴上依旧奶声奶气的下意识辩驳着,“我不要,我就要讲。”
周屿辞失笑,低头含住她软软的唇吮吻着,把她的话语和呻吟都堵在嘴里,单手掐住她那节纤细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拉,挺腰一下下快速地抽送着。
花液被带出,又顺着他有些粗暴的进攻被塞进甬道里。
离刚开始的时候已经过了快两个小时,现在周屿辞才像是在最后的时间进入了他的正餐。
不知缘由地撕下了所有的伪装,剩下的只有猛烈的侵略性。
他空着的手掌住小姑娘的后颈不允许她逃,让宋予时即使被他压着操得一耸一耸的,也仍然被他啃咬着自己玫瑰色的唇。
被用力吮吸舔舐过后的唇肉红的像是要滴血,让周屿辞不禁开始思考。
玫瑰的花瓣,是不是被血染红的-
宋予时的眼泪早就流得满脸都是,也沾湿了两个人相贴在一起的脸颊。她全身都细细打着颤,肌肤泛起潮红。
呼吸很急,但嘴巴被咬住了,只能起伏着胸脯努力从鼻子呼吸进新鲜的空气。
大脑像是缺氧,眼前都在微微的发白。
花芯的嫩肉抽搐着在往外不停的吐露着黏糊糊的淫水,随着他次次全根没入的动作被堵在身体里,没有出口。
液体好像要涌上喉咙,从身体里找另一个出口。
他滚烫着的性器的温度像是可以烫伤内壁的穴肉,层层迭迭的褶皱被它粗暴的碾过后都在止不住地痉挛。
但舒张着含弄住性器的媚肉不舍得离开棒身,每一次都被微微抽出穴口,又重新进入花道。
海棠色的媚肉附着在紫红的欲望上,像是悬崖上鲜艳的花。
不知如何生长,也不知如何凋零。
宋予时的呜咽和尖叫都被堵在喉咙,过于强烈的快感没有了宣泄口,下身被操得微微发麻,仿佛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
仿佛只有源源不断电流似的舒爽沿着脊背攀上大脑,化成热水全数淋到每一根紧绷着沉沦在这场性事的神经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只觉得每一秒都极其漫长。
想要逃脱,也想要沉沦。
她一只手紧紧的搂住身上的人的颈脖,另一只则吃力的抓着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上,他的手臂结实流畅,随着他的力度和动作,她能透过指腹摸到充满了爆发力的肌理线条。
她从他身上用这样的方式获取着安全感。
似乎是知道逃离不掉,便干脆找了最能感受到安心的方式,承受他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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