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她不要再做出什么刺激他的举动。
不然一会儿,会不会把她做死,他自己都不敢保证。
但这句话传进宋予时的耳朵里,理智已经无力支撑她消化里面的意味。
周屿辞的前戏做得太足,这样陡然停住。
小姑娘此时已经被情欲浇得不清醒,哭哭唧唧的往他身上爬,扯着毛衣的下摆,想脱掉却又依旧害羞得不行的模样,就这么手里抓着自己的衣服,咬着唇看他。
周屿辞咬着牙关把她从宽大的毛衣里剥出来,她的肌肤像原子碰撞后发出的白光,让扯着他的最后几缕克制彻底崩断。
在翻身扯下她的内裤,长驱直入,仅存着理智的那一秒,周屿辞扯出一丝精力想。
他就不该,把她的衣服脱掉。大概是因为,太清楚她柔软的身体对他的杀伤力。
两周没有被进入的甬道早就恢复成原本的紧致,甚至比第一次更让周屿辞失控。
没有了第一次那般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宋予时的身体在他进入的瞬间远比第一次来得放松而舒展,柔韧包容而富有弹性的穴肉在他肉棒进入的瞬间就紧紧攀上了布满青筋的棒身,层层迭迭舒张开的褶皱吮着他巨物,一收一缩的含弄。
快感从他的脊椎骨电流似的传到了他的脑子里,麻痹他的神志,所有的思绪都被紧紧吮住他肉棒的软肉拉扯住。
很想不管不顾地把她做到哭都哭不出来,但周屿辞还是喘着粗气没有动,低头去看身下人的表情。
宋予时微微张着嘴小口小口喘着气,即使对他的尺寸有一点印象,但这样直接而彻底的侵占还是让她忍不住地觉得有些透不过气,胸脯缓缓起伏着缓解这阵子的刺激。
她两只手抓在周屿辞肌肉绷紧的小臂上,双目失神地适应着一下子闯进身体里的巨物,他的性器将她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感觉每一处缝隙都被挤满了。
“嗯···好涨啊···周屿辞···”她下意识地叫他的名字,喉咙似乎也被堵住,只能发出棉花似的软而无力的声音,脑子的氧气好像霎时间就被顶撞入身体的巨物给抽空了。
周屿辞低声应她,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便开始腰腹发力缓缓律动起来,弯腰去亲她的眉眼,“一会儿就没事了。”
宋予时朝他伸出手,周屿辞便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沿着她的背脊一寸寸地摸着她的骨节。
小穴适应了他的尺寸后,便开始不断分泌着黏腻腻的花液,他缓慢的撞击让宋予时觉得自己现在即使被填的满满当当,也依旧感觉有巨大的空虚需要被弥补。
周屿辞还在怕宋予时不舒服,而强行克制着自己冲撞的速度,腰腹被这样的忍耐逼得更绷出块垒分明的线条,结果身下的人已经开始哼哼唧唧地叫唤着让他快些。
宋予时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他的肩线向下,停留在他绷紧的腹肌上慢吞吞地游走着,用细腻的指腹去刮蹭着描绘他的肌理线条,似乎很喜欢他的腹肌。
周屿辞被勾得下身又涨大了一圈,他压低身体,伸手去拨弄她的内衣。
内衣扣被解开,但宋予时的手不肯从他腹肌上抬起配合着脱掉。
于是那件黑色的蕾丝边法式内衣,便随着周屿辞大开大合的操弄不停地从她的乳房上被晃的往上跑,又被晃着重新覆盖在饱满圆润的乳肉上,丝绸的肩带被勾在她如白玉的臂间,上下拂动。
像是黑夜里,追逐切割夜风的刀刃,锋利快速地崭断了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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