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比你小半岁的雄崽都打不过,你还有什么不服气的。”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小子就是不服气他老说维安好,才冲上去欺负维安的。
“那是失误!失误!谁知道那么小的一个团子会突然冲上来按着我脑门砸。”他脑袋现在都还在嗡嗡嗡的疼。
“晚上和我去道歉。”沙罗库禹才不管他说什么。
“不去。”
“去不去?”
“嗷!去去去!”
翼兽蛋?!
商酉几虫面面相觑,不是他们的大白蛋?维安的哥哥吗?
早在他们疑惑的时候,商颜已经上前查看了,果然在蛋壳下看见了蜷缩成一团,还没发育出毛发的翼兽。
要问商颜现在是什么心情,除了有点懵逼外就是庆幸,庆幸这颗蛋不是他们的那颗虫蛋,不然维安真的要十分十分伤心了。
维安被一身伤的抱回来,家里的管家虫仆和雌侍收到消息纷纷赶过来,快步往书房走去的艾尔罕德拉瞥了他们一眼,冷声道,“下去。”
雌侍们止住脚步,虽然担心还是转身离开了。
书房里维安费力的抱着大白蛋时,整个虫都是懵的,他看看雄父又看看怀里的虫蛋,吸了吸鼻子,“虫蛋?”
“嗯!”艾尔罕德拉肯定的点头。
“虫蛋,哥哥?”
“嗯!”
维安将精神力触角探进去发现的确是哥哥后整个虫都笑了,还将怀里的蛋递给他看,“雄父,哥哥。”
艾尔罕德拉心疼的摸了摸他狗啃一样的头发,“疼不疼?”
“不疼。”维安吸了吸鼻子傻笑着抬头,顶着一脸的牙印,“雄父厉害。”
艾尔罕德拉的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他将维安抱进怀里心疼得不行。他也不明白,只是一个错眼没看着他的维安怎么就受伤了。
“咔嚓。”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两虫低头看去只见雪白的蛋壳上布满了裂纹,以为坏了的维安原本回转的眼泪又盈满了眼眶。
“没坏,在破壳。”艾尔罕德拉摸了摸他的头安慰,心里却满是惊讶,死蛋真的还能破壳吗?
差点忘了,当初维安也是两年不能破壳被定义为死蛋的吗。
他揉了揉眉心心里好笑,现成的例子就在这里,他怎么就认为这颗蛋破不了壳呢?还整出这么回事来。
听见雄父说是要破壳了,维安的眼泪立马就收了回去,弯腰小心翼翼的将蛋放在地上,然后就蹲在一边眼巴巴的等虫蛋破壳。
没多久一颗顶着灰白色头发的脑袋冒了出来,接着是肩膀,然后是手和身子。
这个雌崽的头发是灰白色的,眼睛是淡紫的,黑色的虫纹比一般的雌崽多,从两边额角一直蔓延至脚踝处,仔细看会发现他虫纹的黑不是很纯粹,有点向灰色方向发展的趋势。
刚破壳的岑未并没有第一时间啃蛋壳,而是挣扎着从蛋壳里爬出来一路爬到维安身旁,伸出小小的手抱着维安半边身子。
被抱住的维安湛蓝的眼睛亮晶晶的抬头望向艾尔罕德拉,“雄父,岑未哥哥在抱我哎。”
“嗯。”艾尔罕德拉将岑未提起来放回蛋壳后抱起维安往外走,“他还要吃蛋壳,我们先去看看身上的伤好不好。”
回过神来才感觉到痛的维安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好。”他点着小脑袋。
医楼里给维安处理伤口的乔松脸色十分不好,嘴皮时不时的掀动像是想咬点什么来泄泄愤似的。
他家崽子养得这么可爱乖巧,这是哪家狗崽子张嘴咬的,让他知道非得按照古方配几针狂犬疫苗给他消消毒!
“疼不疼?”他眼里带着心疼的问。
“疼。”小奶音伴随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乔松心都在打颤。
他又给了维安两颗止疼的糖丸,“吃了就不疼了。”
“嗯嗯。”张嘴吃下雄父给剥的糖丸后维安开心的弯了弯眼眸。
“以后不要轻易和别的虫打架。”乔松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止不住的念叨,原本他也不是这样的性格,可是维安好歹是他看着长到这样大的,就是控制不住。
“就算要打架也要身边有小伙伴在,没有小伙伴的话就跑,丢的面子咱以后找回来。”
艾尔罕德拉瞥了他一眼,满眼的这个医生在教些什么?
这些伤口处理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刚处理完商酉他们就来看维安了。
和维安一身纱块和创可贴不同,他们躺进治疗舱没多久身上的伤就都好了。
“维安,你还疼不疼?”商酉小心翼翼的想伸手戳一戳他手上的纱块,被商颜一把摁住。
“不疼。”维安拉着他们往幼崽房跑去,“岑末哥哥破壳了,我带你们去看。”
“真的吗?”科尔一脸兴奋,“长什么样,像不像我?”
克利洛川一脸嫌弃的拍了一下他的头,“你又不是他雄父,为什么长得像你。”
“好像是哦。”科尔摸了摸头。
他们来到幼崽房推开门时,岑末已经啃食完蛋壳正趴在地毯上发呆,听见动静后掀起眼帘看向他们。
淡紫色的眼睛看见维安时亮了亮,看见商酉他们就可疑的嫌弃的闭上眼。
“他好像在嫌弃我们。”奈曼眨了眨比他深许多的紫色眼眸道。
“看出来了。”克利洛川吹了吹额前灰白色的小卷发,走上前抬手给了岑未来了个脑瓜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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