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姓谢的傻信誓旦旦的把请柬塞给他,他也不至于会这样轻易上了伏靳的当,这事情谢无极至少也要担一半的责任!
“说完了吗?可以开始了。”伏靳在一旁提醒道。
谢无极扫了他一眼,把床幔的缝隙合并上了,身为魔修他对魔族的感知十分灵敏,即便从床里面看不见外面,却还是能察觉到外面有一道目光炙热的穿透床幔看着里面。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呵……
谢无极扯了扯嘴角,吧嗒一声把坠玉的腰带脱了下来故意扔到江疏浅的耳边。
“等等等等!”江疏浅又挣扎起来,要被男人压的恐惧侵袭了大脑。
谢无极隔着裤子和厚重的衣摆故意撞了撞他,舌尖扫过唇瓣,余光撇了眼伏靳的方向,把上衣给脱了,拍了拍江疏浅的脸道:“我之前追过你师娘,顾清寒要是知道本少主转头就把他的徒弟糟蹋了,你说他会不会被你气死?”
谢无极语气玩味,江疏浅却听了猛的弹了一下,奈何根本反抗不过元婴期的修为,双手被人强行用布料缠住打了一个死结。
嘴也被塞进了一块布料堵住了。
江疏浅气愤的颤抖起来,脖子往后扭瞪着这个笑的恶劣的魔修,泪腺终究是扛不住心中的委屈和屈辱,从两颊落下了两滴眼泪。
谢无极愣住了,第一反应竟然是:也不是每个男人哭起来都是那么丑的。
谢无极感觉自己可能是真的疯了,他竟然会觉得一个男人哭起来还挺好看的,眼睛湿漉漉的,怎么和小鹿一样?
要是再哭的狠一点就好了。
那我一定很喜欢看。
砰!砰砰!
平静了二十多年的心跳在这一刻猛然颤抖了两下,谢无极表情怪异,脱衣服的动作僵持在原地,低头看了自己的兄弟一眼,注视着它缓缓站起来,猛的咬住了下唇。
头一回对着别人有了一点生理上的反应怎么办?
那原本在外面注视着的视线不知何时消失的,谢无极在继续和停下之间犹豫了片刻,却在发觉身下之人还用发红的眼睛瞪他的时候,忽然又不想起来了。
愿赌服输,你自己赌输的,本少主受累替你还债已经是人情了。
谁叫你用这样的眼神勾引我。
他继续了,只是动作轻柔了不少。
……
听从了宫徵羽适可而止点到为止的教诲的伏靳早已经跑到了妖界,他在看见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江疏浅落泪的那一刻他赶紧就跑了,这一段时间他都打算躲到别的地方去,以防这小修士去君上面前告他的状。
他对山洞里接下去的事情毫不知情,以为他走之后那个魔修就会离开,毕竟他们瞧着实在是冤家路窄极了。
……
山洞之中隐隐传来低声的闷哼,像极了在强忍。
魔修的脑子是真的同正常人不大一样,至少应该不会有一个正常的人会在察觉到自己似乎对对方有点意思之后,还趁人之危把人给强迫了的。
我虽然不喜欢男人,但是江疏浅哭起来真的比他骂人的时候好看多了,谢无极无比冷静的想道。
他并没有告诉江疏浅伏靳早已经跑掉的事实,反而是趁着伏靳的赌约,彻彻底底的占了个便宜。
初尝禁果之后,他也并不是同常人一般想着如何挽回,亦或是如何抱在一起温存,而是精神抖擞的坐了起来,从乾坤袋里翻找了一下许久未曾用过的传音石,拍了拍,注入了一道灵力,等了片刻,那头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少宗主,您老人家又有什么吩咐?”
“我爹呢?”
温如玉来了精神,“找宗主做什么?他现在还在你出尔反尔悔婚的气头上呢,我劝你啊,有多远跑多远去。”
“你去找他,就说婚礼照常进行。”
“你想通了?”温如玉查诧异万分,说了句你可别坑我,就带着传音石去找谢问天了。
“你来做什么!”没过多久,那头传来谢问天烦躁粗犷的声音,许是看见温如玉手上拿着传音石,直接骂道:“这畜生不敢亲自来见老子,叫你做中间人?告诉他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宗主息怒,少宗主方才还说婚礼照常进行,应该是想通了。”温如玉把传音石递给了谢问天。
谢无极叫了一声,“爹。”
“哼!想通了?老子告诉你,晚了!人家丹心宗已经和我们撕破脸皮了!”
“不是娶丹心宗的,本少主给你找了另一个大门派的。”谢无极自信的笑了笑。
要说门派势力,玄清派可比丹心宗强多了,他们碧血宗还算是高攀了。
“另一个大门派?”谢问天愣住了,他儿子什么时候这么会钓姑娘了,转头就和另一个大门派的姑娘好上了?
“嗯,玄清派的。”
“玄清派?”谢问天更懵逼了,顾清寒有女儿吗?还是最近收了女徒弟?玄清派的女子他唯一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位医修离尘仙,莫不是是他?
温如玉却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和谢无极从小一起长大,对方抬抬屁股他就知道是要放屁,直觉告诉他不妙极了。
“不如还是等少主回来再说吧。”他说着要将传音石拿回来掐断联系,谢无极却已经开口了,“是顾清寒和魔尊的大徒弟,人我已经追到手了,两日后我带他回来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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