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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我好渴。”
    祁决将一碗水递给他,调笑道:“你挺能说的啊。”
    “我不想说那么多话的。”苏明御无奈道:“我只想抱着你睡觉。”
    “你又困了?”祁决紧张地问道。
    “没有。”苏明御轻咳一声,耳根泛红道:“我只想抱着你做些事情,也不一定是睡觉。”
    祁决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那你还不早点吓跑他。”
    苏明御盯着祁决看:“祁哥哥,你怎么这么坏。我一直以为你不赞成我赶人的。”
    “我不赞同会陪你聊那么久的废话吗?”祁决低笑道:“哎,我们什么时候专门聊过其他门派的剑法。”
    “还真没有。”苏明御略显无奈地看着祁决,小声道:“那你还一本正经的跟我聊,我都快用了我的毕生所学了。”
    “你的毕生所学就这么点啊。我还以为能更有深度点。”祁决轻笑道。
    “我又没有专门研究过剑法。”苏明御握住了祁决的手,凑近道:“但祁哥哥最后讲的小故事还不错,再讲给我听听?”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4章
    “你拆都拆了,还怎么收回去。”祁决的声音略带沙哑,耳根微红道。
    五日后, 除了留守烟云城、平城和杜华城的三万人马,五万人马已来到了荥水城下。
    据牟商平传来的消息,他们已攻下了荥水城, 周围还有一座城池也是牧家军的地盘, 只剩下汴水城和泗水城未被攻下。
    苏明御一行人被放行进荥水城, 一场大战刚刚结束,军营里遍地都是伤员, 面色痛苦地接受着包扎。
    “淮老将军。”牟商平迎了出来,见到李览行礼道:“参见陛下。”
    他常年处在消息闭塞的边关,尚不知朝中的变故, 目光犹疑地看向淮昭。
    淮昭开口道:“朝中叛乱,陛下流亡至此。”
    牟商平的脸上适时地露出痛苦的神色。
    淮昭又向他介绍身侧的几位:“淮城的祁家少主祁决和苏府的苏公子, 还有务虚派的叶暄文叶少侠。”
    牟商平见到苏明御愣了一下,他和苏明御见过几面,颇有几分熟悉感。
    淮昭搭上牟商平的肩, 道:“陛下舟车劳顿,商平还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牟商平反应了过来:“淮老将军请,陛下请。”
    牟商平的右臂上绑着止血的细布,不宜饮酒,推拒了李览的敬酒。
    许是心中不安, 李览兀自灌了十几杯, 被人醉醺醺地扶回去了。
    苏明御和祁决也告了辞,其余人等也渐渐散了。
    牟商平目光幽深地看向淮昭道:“淮老将军, 那人……”
    “那人正是喻王世子。”淮昭应声道。
    牟商平心领神会道:“朝中的叛乱跟我大萧有关?”
    “正是, 世子殿下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从牧云深的手中收回边关的兵权, 只是没想到李览也逃亡了此地。”
    牟商平苍凉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家父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既然如此, 何不寻个时机把李览……”
    “世子殿下应该有自己的打算, 否则也不会绑架了李览,让牧云深和李览交换人质后,真把李览放了回来。”淮昭将近日所发生之事和牟商平细细说了一遍。
    “放回来了?”牟商平思索片刻,大笑道:“我大概明白了世子殿下的想法,这么一来,牧家军内偏向牧云深的将士无从发泄情绪,一定会把怒气转移到李览的头上。
    要是李览再做些什么,他们对李览本就没有多少的忠心就更不好说了,再加上我们的手中握有兵符,日后只会听从我们的命令。”
    “想不到商平在这苦寒之地学到了不少御兵之道啊。”淮昭和声笑道。
    “世子殿下才是真神人。”牟商平眉心微蹙道:“只是他身侧那人看上去和他的关系似乎非同寻常?”
    “商平真是眼神毒辣。”淮昭道:“依老夫这几日所见,他们的关系确实不太一般。可刚开始祁决是为了护送李览才来到此地,是敌是友尚不分明。我未敢轻易冒险暴露世子身份。”
    “是这个道理没错。”牟商平暂且放下此事,道:“有了这五万人马,攻占汴水城和泗水城将不是难事。只是汴水城和泗水城内地形错综复杂,新来此地的将士还需提前适应一下。”
    “巷战方面商平你比较有经验,就交给你了。”
    “淮老将军还请放心。”牟商平恭敬道。
    次日,牟商平带着新来此地的将士们在荥水城巷中开展试练。
    “自古巷战中最好用的就是弓箭,但如果城门被破,敌方一定早已占据了地势高位。”祁决在一旁开口道。
    “所以我们这次从烟云城出发才带了数十辆车马的铁盾牌。”苏明御道:“其实若是我们作为进攻方,敌方作为守方,我们完全可以考虑采取火攻。城内的房屋多为木制结构,若采取火攻,必然顷刻间化为灰烬,他们想守也守不了。”
    “只是这样城内的资源也要尽数化为灰烬,若火势过大,还会烧及农田和粮仓。并不是最好的选择。”祁决道。
    “祁哥哥说的对,所以这是万不得已的最后选择。”苏明御轻轻扣紧了祁决的手。
    祁决很享受苏明御对自己的依赖,比之前总要猜他的心思好得太多。除了有点担心他的病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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