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禹没想到是自己也会收到席清涟送的礼物,恨不得当场捧着他亲几口,席清涟大概是有所感觉,很自觉地朝着远处迈开一步。
两人开开心心的为对方的礼物付了钱,提着礼盒走出店门,周禹更是拉着席清涟的手一刻也不想松开。
“过段时间我要回德国一趟,你要一起吗?”席清涟问。
周禹原本想忍到回家的,现在却怎么也忍不住,站在车水马龙的路边,转头亲上了这个让他心动的人。
“室友,你是在求婚吗?我愿意。”
席清涟原本是想带着他去玩一趟,散散心顺便见见他妈妈,没想到周禹直接脑补完了所有剧情,看着周禹期待的眼神,张了半天嘴没有说出话来。
“嗯、嗯。”
周禹高兴地直接蹦了起来,拉着席清涟就往家里冲。
门刚关上,放下手里的袋子,横抱着席清涟就往房间走。
席清涟从没有想过自己这种身高体重能被周禹轻而易举地抱起来,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脖子。周禹用脚关上门,直接把他放在床上,自己拱进温热的怀里求关爱。
“室友,虽然我没干过这种事,但是我提前学习了一下。我会轻点的。”周禹把席清涟的衬衣抽出来推了上去,露出细软地腰身。
“你学习什么了?”席清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学习做——”
席清涟急忙捂住他的嘴,差点下一个字就说出来了,“小祖宗,你不要再说了。”
“好,”周禹紧贴着席清涟。
“你这个小孩……”
“啊。”
只是席清涟都觉得浑身酸软,明明比周禹还要大几岁,却是和他一样的白纸,不如说还不如他,最起码事后周禹还游刃有余。而他只想赖在床上。
“乖,不要睡着我给你洗,洗完再睡。”周禹的手并不灵活,温柔的动作让他忍不住颤动,席清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再醒来已经第二天早上了。床边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正觉着口渴,床边正好放着一杯水,席清涟拿起发现还是温热的,应该是有人刚倒不久,坐在床边小口小口的喝着。
“你怎么醒了?”周禹刚打开门就走过去坐在旁边,顺势把他抱在怀里,“我去接了个电话,就错过你睡醒。”
“怎么了?”席清涟发现自己喉咙沙哑。
“我怕你醒来看不到我会想我。”周禹忍不住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弹弹的口感蹭起来真舒服。
“黑长直打电话说有个小事情想让我做,我答应了。一会儿我去公司,你在家里休息好不好。”周禹把热水续上,又把席清涟塞到被子里给他盖好,“我先去给你买早餐,你再休息会儿。”
周禹穿上外套出门,作为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新选手,除了善用某度,刚才接黑长直电话的时候顺便打听,黑长直在电话里兴奋地说话都是用喊的,教给周禹事后也要贴心对待伴侣,要关心伴侣的一举一动。
周禹回来的时候席清涟已经起床,穿着睡衣窝在沙发里,头发散在脸上,显得肤色更加温润如玉。
周禹把早饭全部摆在他面前,拿起一杯还热的甜豆浆伸到席清涟嘴边,“你怎么起来了,吃过早饭再去休息会儿。”
席清涟原本是想和周禹一起去公司的,起来后才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只能乖乖点头,他还是在家休息吧。
周禹忍不住抱着吃早饭的席清涟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告别一个人去公司。
刚到公司,司徒念“嗖”的从工位窜出去,星星眼地看他:“你们干什么了?我的八卦之魂已经控制不住了。”
周禹把她往旁边一推,一副得意的样子,“大人的事小孩儿少参合,我是来上班的不是来和你说八卦的。”
司徒念看着周禹面目红光,也不跟他计较,“有个小事情,所以就找你一个人给处理处理。一个孤身居住的老人在家里离世,现在他的家人想把房子给卖了,但是据说他们家人经常梦到老人,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遗愿未了。”
周禹拿到文件夹看上面的信息,一个五十多平的一室一厅,老人是在医院去世的。据说老人在路上突发心脏病,还是路人帮他叫的救护车,可惜没救回来。
“这次你就找找老人的魂魄,打听打听有什么遗愿,送走就行。”
周禹领了任务,打车先去老人生前居住的地方,老人的家人坐在家里等,见到周禹小小年纪也是吃了一惊,原本准备叫出口的大师也变成了“师傅”。
“小师傅,您随便看。”站着的女人看起来上了年纪约有五六十岁,旁边站着一个沉默不语的男人。
周禹“嗯”了一声,问道:“听说你们梦到老人,梦到什么事了?”
“我梦里知道我爸死了,我就问他有啥心事吗,他就在梦里给我比划,看起来还挺急的就是说不出话,我也没闹明白。我一个人做梦也就算了,家里好几个人都做一样的梦,我们就想着应该是有啥心愿为了。”
女人陆陆续续说出,周禹也绕着房子都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他的遗体还在吗?我想去看一眼。”
“在、在殡仪馆停着呢,那我带你去吧。”女人叫着男人一同出门开车去。
到了殡仪馆直奔地方,老人停在冰柜里,家人都没进去,周禹一个人进去看了一圈也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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