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云庭锋真这样做了,那云禹永恐怕就和科考无缘了。
“这段时间我们还是不要和大皇子还有司马家有所来往了,等到明年我参加完科考,身上有了官身,那个时候即便云家将我们驱逐出去,我们身后有打皇子和司马家的支持,也不用怕他云庭锋一个武将了!”云禹永沉思了一会说道。
一旦他有了官身,云庭锋也就没办法制约他了。
而只要他能够熬到大皇子宇文明顺利登基,那就更不用怕云庭锋了!
“嗯,总之这段时间我们尽量低调,也不要去惹怒他们。”
云朝锋想到今日见到云庭锋时候的情景,心中一阵后怕,点了点头应道。
一旁的云俪见到他们竟然丝毫不在意她的事情,而是只担心云禹永的前途,眼神中划过一抹怨恨,她咬紧了牙关,将涌上心头的苦楚给吞了回去。
怨恨的种子已经种下,发芽只是时间的问题。
……
司马贤从书房内出来,朝着江欣燕的院子走去。
“老爷来了。”
妙云守在走廊口,见到司马贤过来,立刻通知了一旁的妙音。
妙音微微点了点头,端着托盘迈着莲花小碎步朝着司马贤走来的方向急急地撞了过去。
“哎呀!”
一声娇呼声,妙音直接撞在了司马贤的怀里,托盘上的茶水也侵湿了司马贤的衣衫,一股茶香混杂着莫名香脂的味道冲进了司马贤的鼻腔内。
司马贤陡然间被这么一幢,面色顿时黑沉了下来,他刚准备开口呵斥,就见妙音媚眼如丝,娇娇怯怯地看着他说道:“老爷,奴婢不是有意的,还请饶过奴家这次。”
说着妙音就蹭着司马贤的身子跪在了他的脚边,拉着他的衣角求饶。
“看着眼生,你刚入府?”司马贤眯了眯眼睛,打量了一番妙音,也没有开口让她放开自己。
“奴婢家中遇难,所以来投靠妹妹,好在夫人心慈收留了奴婢,这才让奴婢有了容身之地。”妙音眼眶微红,说着悲惨身世,看来起格外惹人怜爱。
司马贤被她的眼神看的心头痒痒的,又低头看着妙音拉着自己衣角的小手,色念涌上心头,伸手握住了妙音的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既然是自己府上的丫头,那就不用顾忌了。
“老爷不怪你,但是你将老爷的衣衫给打湿了,是不是要给老爷换一身?”司马贤摸着妙音的手意味深长地问道。
“奴婢愿意替老爷换衣衫。”妙音抬眸对着司马贤送了秋波。
“好好好!随老爷回房换衣衫!”
司马贤呼吸有些火热,拉着妙音的手就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这妙音此时正值妙龄,容貌身姿都是上等,江欣燕年轻的时候,姿色自然是在妙音之上,但是现在,都已经是做外婆的年纪了,纵然保养的不错,但是也还是逃不过人老色衰的定律,又怎么比得过妙音这样年轻鲜嫩的人儿。
看着两人进入了房间,妙云唇角上扬,露出了一抹笑意,回去和李春秀禀报了。
“夫人,妙音还真是有两把刷子,一刻钟不到,老爷就被她给迷地晕头转向了。”妙云兴奋地说道。
李春秀眼眸中划过一抹嘲讽,对于这个答案她早就已经预料到了。
这司马贤表面上看着正经,但是事实上却是一个大色胚。
早年因为江欣燕貌美,就对她宠爱非常,甚至因为妾室打压她这个正牌夫人。
他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抵得过妙音的勾引呢?
“老爷怎么还没来?”
江欣燕在房间里面等着司马贤过来,然而眼看着时辰过去了,司马贤的身影还未出现,不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二夫人!”
小月匆匆地从外面走来,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刚才奴婢从小德子那里打听到,老爷带着一个婢女进入了书房里面,看模样是准备歇在书房里了。”
“什么?!”
江欣燕闻言面色大变,眼神中充满了怒火,问道:“哪个婢女?!”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有那个胆子,敢在府里勾引司马贤,她若是找到了人,一定扒了她的皮!
“应该是夫人那边的人,咱们的人没这个胆子。”小月抿紧了双唇说道。
“呵!李春秀自己勾引不了,这就使手段让身边的人上了,她倒是好手段啊!”江欣燕闻言被气笑了。
“二夫人,那我们?”小月看着暴怒的江欣燕,有些迟疑地问道。
“明日一早等到老爷走了,我们就去堵那个贱蹄子!”江欣燕眯了眯眼睛,眼眸中划过一抹狠戾,阴森森地说道。
“是!二夫人。”小月听着江欣燕的声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低头应了下来。
然而,第二日一早,江欣燕没能够等到司马贤离开的机会。
司马贤沉浸在美色中,压根就不愿意出门,也不愿意去当差,直接着人请了病假,和妙音待在书房里厮混。
一连好几日,两人都如同蜜里调油一般,司马贤压根就不离开妙音半步,成日和她腻歪在一起,无心其他。
但是,这日是司马贤一位老友的五十大寿,这种场合他不得不亲自前去贺寿,而且也不方便带上妙音,所以也和往日一般,带上李春秀和江欣燕二人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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