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得羽:“……”
“去去去。”他摆摆手,“烦死了,你这一年不是去开铺子了吗?合着你那些生意全靠念叨人家,把别人烦死了就归你了对不对?”
想了想,韩得羽又补充道:“怎么,觉得人家气势不错啊?那好好管管你师弟,保准他也是下一个将军,就为你绕指柔呢!”
徐相斐:“……”
行,他说不过师父。
“不过戚将军对你我身份,应该是有些了解的……”林逸春皱着眉,“若是这样,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
“那必须的。”韩得羽指指徐相斐,“这小子要去被扎针呢。”
接着又指指祝煦光:“这小子心病也得医。”
“等等,我三弟那边……”
“好了好了,我让对影门的人去了,你三弟不跟着你就能好好的。”
徐相斐:“……等等。”
“师父你不是说,你给我的那块令牌才能请动对影门,而且你也只有那一块吗?”
第69章 想找人的星星
想当年,韩得羽把令牌交给他们时,口口声声说的都是什么“这是师父唯一一块”,“用了就没有了”,“把身家性命都给我两个好徒弟了”。
如今看来……
徐相斐凉凉地说:“您可真是我们的好师父啊。”
韩得羽:“……”
“咳咳,误会误会,怎么就不是好徒弟了?师父确实把我的好东西都给你们了啊!”
徐相斐呵了一声:“那您给我的院子又是怎么回事?十年前我问师父,离开天门郡我们该去哪?”
“你说什么?‘四海为家’‘无依无靠’‘干脆早点去乞讨’,我的好师父啊……”
结果他师父居然在柳州有这么大一个院子!
居然还让他们住草屋!挤一间睡!
祝煦光也万万没想到,原来师兄在遇到他之前过得是这样的日子啊!
真是心疼师兄。
“什么呀!”韩得羽险些跳脚,“哎哟,把你们那哀怨的眼神收一收行不行?姓祝的也别心疼你师兄了,我可没短他吃的,当年抢人吃的不是你吗?”
祝煦光:“……”
“别扯到师弟那里去。”徐相斐将自己师父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所以满星那边确定不会有事了对吧?”
“应该吧。”
“应该?”徐相斐皱眉,“那我要不然还是……”
“啧,不会出问题的。”韩得羽也道,“那些人不是冲你来的吗?岳家那小子不跟着你就没有什么大问题,对影门的人已经去救他了。”
“那我们先等等满星,他跟我一起出来,就算要分开走,也得让我知道他要去哪才行。”
韩得羽拿他没办法,只好说:“那林老头,委屈你多待一天了。”
“没事。”林逸春好脾气地笑笑,“在新城反而安稳些,你的故人看上去可不像要抓我的样子。”
韩得羽无奈:“都说了那不算故人。”
最多算个……想砍死他的人。
天色已晚,几人就在这里住下,徐相斐这才有功夫去想怀鹿教和周寄都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这样看来,当初周寄请怀鹿教的人追杀他,恐怕也是想逼徐相斐交出那样东西。
但怀鹿教的人有了异心,决定独吞,所以才有雪地之事。
不过这些先不说,徐相斐怎么就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们这么惦记的呢?
“要有这种东西,那我为什么不自己用了?”
能让怀鹿教都忍不住重出江湖,看来一定是什么天材地宝。
可是他真没有啊!
最值钱的也就是给蒋逸的药和对影门的令牌。
关键这两样东西也不算少见啊。
怀鹿教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吧?
他翻来覆去地想,终于把昏昏沉沉的祝煦光彻底弄醒了,一伸手就按住他:“师兄要是睡不着,我们来谈谈白日的事?”
“……”徐相斐立马打了个哈欠,“困了困了,师兄困了。”
祝煦光被他气笑了,索性翻身半压在他手臂上:“之前在雪地那次,师兄不承认也就算了。今天可是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做的,师兄还想耍赖吗?”
“……哪里有众目睽睽?”徐相斐又反驳,“还有,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之前真没亲过你。”
“我小时候,师兄还亲过我。”
徐相斐:“……”
聊不下去了,睡觉吧。
……
第二天午后,岳满星才和阮舟负伤而来,他们两人受的伤都不轻,正因为这样徐相斐才惊讶。
“怎么回事?怀鹿教的人也想从你们哪里拿什么东西?”
阮舟愧疚道:“是我连累他。”
“诶,你话居然变多了。”
阮舟:“……”
祝煦光的师兄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让他接不上话。
“哪里的话,若不是你,我也逃不出来。”岳满星摇摇头,然后才将事情给他们讲了一讲,“那些人好像不是怀鹿教的,打头是一个紫纱女子,阮舟说这些人是冲他来的。”
紫纱女子?
徐相斐沉思片刻:“难道是无情榭的木鬼女?”
“那是谁?”岳满星还没有听说过这么奇怪的名字。
“木鬼女善乐,又有一身毒术,传闻是从南疆那边过来的,因此还会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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