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洲轻笑了一声将人按在金笼上俯身舔 \;去了他脖颈上的血,“哥哥的血真甜。”
夙钰磨了磨牙,“喻白洲!”
喻白洲笑意更深,“哥哥,你答应我,回修罗夜鬼城了好吗?”
夙钰盯着他,“你赶我走?”
喻白洲松开他向后退了一步,“哥哥,你太惯着我了。你得让我成长。”
夙钰眯起了一双眼。
他知道喻白洲在说什么。
失去记忆的他,像是朵温室之中的娇花,未经世事,单纯,美好。
打破的代价是残酷的,他不舍得。
喻白洲:“哥哥,这一次相遇,是开始不是结束,你信我。”
夙钰嗤了一声,“你之前离开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是。”
“这次是真的。”喻白洲看着夙钰身上的伤,眸色越发的红, “不过,白帝城的人伤你。我去帮你杀了他们。”
“小白,回来。”夙钰看着喻白洲转过身,他身上阴气一盛,挣开锁链将喻白洲按在金笼上,“不许杀人。”
脊背贴靠在冰冷的笼子上喻白洲眸中红色淡了淡,“我忍不住。”
喻白洲哀求的看着夙钰,“哥哥,我想要血……唔……”
一个吻在喻白洲尝到口中腥甜后冷静下来的。
夙钰将人抵在笼璧上,长久以来的相思之情让他惩罚似的加深了这个吻。
夙钰将人松开,再次低下头去撞上的却是一双灰白眸子。
喻白洲一把捂住唇,红了一张脸,“你……你你非礼我……!”
夙钰:“……”
小混蛋,撩完就跑。
夙钰叹了一口气,只好手指轻点喻白洲的眉心,将记忆从他的脑海之中抽出。
一个时辰之后
夙钰轻唤出声,“卫宁。”
昨日从鬼打墙之中走出来的卫宁一脸复杂的将两个人看着。
“洲洲他是怎么回事?”
夙钰将喻白洲打横抱起,走上前,“我原以为小白不会知道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可没想到他一直都知晓。只是魂魄未融合。”
夙钰手指抚平了喻白洲的眉头,“看来之前自残不是意外而是他自己做的。”
为了,不杀人,而杀己。
想到刚刚小白对他说的话,夙钰狠狠心抬手将手中的记忆捏碎,连带着一起捏碎的还有喻白洲活着的这二十几年中关于体内阴气有异的所有记忆。
夙钰将怀里抱着的喻白洲递到他手里,“带他回去。”
卫宁:“您呢?”
“本座留在这里。”夙钰将一枚血滴珠挂在喻白洲的脖颈,“这里有本座一魂可暂且压制他体内阴气,你告诉他无论如何,血滴珠不能摘。”
卫宁皱紧了眉头:“王,分魂之伤不可逆!这样以来有损修为。”
夙钰:“本座不在他身边,不放心。”
卫宁:“那白帝城的人呢?您留在这那群人不会善罢甘休,恐会对您不利。”
“清渊明知不是却还想杀本座?到底是该说他嫉恶如仇还是……嫉妒心在作祟?”夙钰冷哼了一声,“能不能,也得看本座愿不愿意。”
“碧玺珠出现,小白体内的阴气控制不住。从始至终,背后之人的布局针对的都不是本座,而是小白。”
夙钰走上前抬手拉过喻白洲的手指,吻上他的指尖,“小白,下次再见了。”
*
喻白洲:“夙钰,不是你对吗?”
“清渊说的不对,主人一直信我对吗?”夙钰伸手将喻白洲怀里的颈环拿出举到他的面前,“否则为什么那天清渊把这个东西给了你之后,你没有拿来给我?”
“我信你,那么你告诉我,杀害王生的凶手是不是你?”
“不是。是清渊要杀我,主人救我。”
溺水般的窒息感让喻白洲猛地惊醒。
他抬手按压着猛烈跳动着的心脏,深吸了一口气。
渊哥要杀夙钰。
喻白洲掀开被子起身,一抬头就看见卫宁守在床边,“呜呜呜,叔昨天你去哪了?夙钰被抓了。”
“我知道。”卫宁看着面前掉金豆子的喻白洲站起身,“哎呦,我的小祖宗别哭。”
喻白洲吸了吸鼻子,一把抓住卫宁的胳膊,“叔那你知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杀死王生弄伤鸢娘的鬼不是夙钰对吗?”
卫宁看着喻白洲的表情,将想要把真相告诉他的想法给生生压下,“昨天我去天香楼被困住了。”
喻白洲抬手擦了擦眼泪,无情的将卫宁推开。
“欸?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卫宁看着喻白洲穿鞋站起身,不满道:“当初让你迁个坟都磨磨唧唧……要不是我,你能遇见夙钰?”
“……”喻白洲捏着脖子里带着的坠子,问出声,“奇怪,这是什么?”
“别摘。”卫宁眼皮子一跳解释出声,“这是血滴子,你身上阴气重,戴上它可以压制阴气,千万别摘。”
喻白洲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谢谢鬼叔,我出去一趟。”
卫宁伸手将人拉住,“洲洲你去哪?”
喻白洲抬手拿过衣架子上的衣服披到身上,“天香楼的事情不是夙钰做的,渊哥要杀夙钰,我得去救他。”
“等等。”卫宁出声将人叫住,“你有证据吗?你现在去要怎么让人相信不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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