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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哲安挺不好意思地说:“许老板教训的是,我替你做的事情太少了,每天都被扣三位数的工资就算了,每天给你做饭洗衣服,就算不去网咖,也要专程送你去,还要被你嫌弃是两轮脚动车,不够气派……”
    许真诚把食指竖在他唇前,表情扭曲道:“别说了,说得我都快心疼你了。”
    范哲安又把耳机塞回耳朵里,露出许真诚最受不了的委屈表情。
    这招很好用,范哲安晚上带着委屈的表情提出让许真诚洗碗时,许真诚只骂了一句,就把碗收去洗了。
    晚上许真诚早早收拾好,躺上了床,再次把上次看了一半的睡前小读物翻出来看。
    文笔不错,肉也很香,但剧情挺傻逼的。攻那些霸道语录油到可以炒菜了,受懦弱到不行,连句硬气话都不敢说。
    许真诚边看边骂,恨不得把作者的键盘抢过来自己写。坚持看了一会儿后,失去了继续看的性致。
    还是某些小电影有意思。许真诚特意翻出了珍藏的片儿,两个男主角那种。他不喜欢戴耳机,平时都是开外放看。
    现在范哲安在客厅。各个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但他不确定有没有好到完全隔绝声音。
    于是许真诚从床头柜里拿出很久没用过的耳机,再用厚厚的被子盖住自己。
    完美。
    客厅内的范哲安用手机给初中生上完了网课,想起来还有事情没有和许真诚商量。看了看时间,才九点,夜猫子许真诚肯定没睡。
    范哲安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许老板,我有事儿找你。”
    “我进来了。”
    范哲安拧开门,卧室内的灯光幽暗,只有床头柜自带的led灯在发着光。他是通过数据线连进了被窝里,判断出来那一团鼓起来的被子是许真诚。
    被子跟毛毛虫似的,在动,看来没有睡。范哲安摁开了大灯。
    被子突然不动了,然后躺尸的人突然掀开了自己的棺材板,震惊地看着站姿挺拔的范哲安。
    许真诚的领口斜挎,一大片肌肤雪白,一只从耳朵掉下来的耳机落在了锁骨窝内,他头发有些凌乱,像是跑了三千米似的,呼吸很不均匀。
    他手机的屏幕里还有很lu骨的动静,摄像头对准的是关键部位。
    范哲安的脸还没红,许真诚的脸反而泛起了不正常的桃红色,这点脸红放在别人脸上肯定看不出来,但许真诚肤色偏白,稍微有点颜色,就能被别人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范哲安第一次看见许真诚脸红,觉得很新鲜,“许老板,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在解决生理需求。”
    许真诚关掉手机,平复心情后说:“小范儿,你打断我几次好事了?”
    范哲安走过去往床上一坐,“之前没有吧?”
    许真诚把手机和耳机丢在一边,拉好衣领,“事不过三,再有下次……”
    他说了一半没再说下去,只是用一种别有深意的眼神看着范哲安。
    范哲安还在想许真诚刚才看的是什么小电影,从那一两个看不清脸的画面来判断,感觉两人的动作挺激烈的。
    “再有下次……”许真诚拽着范哲安的衣领,把人拉近,贴在他耳边说,“你就替我解决。”
    范哲安撑在床上稳定重心的手动了动。
    第15章
    要是这种突发情况再多来几次,许真诚觉得自己要么萎了要么废了,那就亏大发了。
    许真诚放开了他的衣领,“找我什么事情?”
    范哲安摸了摸后颈,“我想商量一下,周末别给我调班,我好给别人上补习课。”
    许真诚掀过被子盖上还没彻底软下去的小实诚,“你这是商量的语气吗?”
    “求你了,”范哲安一字一顿道,“真,诚,哥。”
    范哲安每次叫他真诚哥时,语气不缓不急,尾调拖的很长,再像一把钩子似的,无意勾着许真诚。
    “许老板。”
    “真诚哥。”
    “honesty。”
    范哲安不厌其烦地变幻叫法。
    许真诚感觉小实诚似乎又要揭竿而起了,为了赶快送走这尊大佛,“行了,准奏,快滚吧,我要睡觉了!”
    “好嘞,明早给您做三明治。”
    他出去前,替许真诚关好了灯和门。
    许真诚重新躺下,完全没有了世俗欲望的他,感觉清心寡欲到可以去寺庙里当主持了。手机收到了一条新消息,他捞起来看了看。
    普朗范:感谢全世界最好的许老板。/玫瑰
    Honesty:不客气,我只是一个冤大头。/玫瑰
    ……
    周末的时候,范哲安会带男人回家,而且都很阳光帅气,这让许真诚非常的羡慕。周六上午是一个阳光型的,下午是一个健硕型的,晚上是一个平平无奇型的。
    许真诚从网咖回来时,范哲安正在批改试卷,然后把他们的错题归纳了下来,越来越有老师的风范了。
    许真诚从冰箱里拿了两盒酸奶,丢了一盒给范哲安。
    范哲安接住,“赚钱不易,当老师太难了,好多题我只知道怎么做,但不知道怎么讲出来。”
    许真诚理解他的感觉,很多题对学神来说,只看得到答案,解题过程就一个字:略。
    许真诚把吸管插上,“我有一个朋友在六中教英语,她现在每天被学生气得想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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