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
“他当时是想囚禁你的,他在做饭的时候,已经让人买了绳索和铁链,监视器,安全[]套,润[]滑剂,甚至帮闲情逸致的帮你请好了假,所以他才这么崩溃,如果不是这些东西花了些时间,他完全可以在你濒危之前救下你。”
白年愕然,他瞪大了眼睛,心里思绪万千,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从来没听顾瑾年说过,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顾瑾年会觉得欲望是错的,为什么会把自己的所有的对他的欲望压在另一面。
这是顾瑾年心里面,最可耻,最不可告人的秘密,当时,他是做好长期囚禁自己的打算的,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强迫自己,依照顾家的势力,自己很难逃脱。
介于顾瑾年性格突变的那段日子日日都说过要关着自己,白年其实没有太大的心里波动,他甚至不合时宜地想到,顾瑾年当时兴致勃勃准备强制爱后开门看到那一幕没有吓的当场阳wei,还在这种程度的心理阴影下觉得是自己的问题,远赴国外去找心理医生抑制自己那些下流的思想,变成更好的自己,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心理强大吧。
细细想来白年居然莫名有点想笑。
不过他知道,他不生气是因为事情没有发生,一切都是建立在自己也喜欢上了顾瑾年之后的想象,所以他能容忍。
但不代表他不教训教训顾瑾年,因为倘若没有后来的事情,他估计真的会被当时的顾瑾年关起门来干。
不过这些都是他们两口子的事情,和贺未涵无关,和这件事情更无关。
“感情上的事,我不想和你讨论,你如果尚且有一丝大学的傲气,就不要用这种东西去威胁他,有本事和他光明正大的抗衡。”
贺未涵讥讽道:“抗衡年年,你也太天真了吧,我倒是想,顾瑾年愿意吗顾氏他不是一个集团,他是一张网,脉络纵横国内国外,各行各业,他爸一句话我就得跟条狗一样去国外发展,就因为他爸看上了新能源产业链就收购了我爸一手建立的公司,让我爸的企业沾上顾氏两个字,你怎么不让他和我公平竞争”
“可是,收购是你情我愿的。”白年的语气缓和了些,他认真道:“我不懂你们这些企业,但顾瑾年跟我说这是你们董事会自己的决定,你爸爸一手建立起来确实很难,但是他也得到了足够的收购费用,你想要继承你父亲的衣钵我能够理解我也支持,但这不是你伤害我和顾瑾年的理由,如果你愿意停手,我会劝顾瑾年也停手,以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行吗”
“行吗?哈哈哈哈哈。”贺未涵几乎要被白年的天真给逗笑了:“你问我行吗?那我告诉你不行,你不明白顾瑾年已经把我逼到程度,我国外的资金链被他断了,现在我的公司摇摇欲坠,没有资金周转,像一滩烂泥,顾瑾年这么狠,只有你能威胁到顾瑾年,你说我怎么办”
“那你……”白年最后叹了口气,商战他也不懂,贺未涵想发就发吧,他谈恋爱就想过后果,虽然没想过会被人当成工具,但至少已经做过心理准备了,他耐着性子:“你把顾辰他们都打码可以吗?他们也是受害者,露出我的脸就可以,如果事情不可挽回,至少别把他们牵扯进来,毕竟这是我们三个人的事情。”
贺未涵一愣。
直到电话被挂断他才反应过来。
接着捂着脸,一切情绪都被他隐藏起来,过了半晌才吐了口浊气。
没有什么好嫉妒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
动力行业一直都是一个入不敷出的行业,随着资源的日益枯竭,新能源不仅关系到了日用动力,还关系到了军用动力。
贺未涵接到资金流通的时候几乎是立刻就联系了以前的合作方,他像,自己终于可以不受桎梏的发展想要的行业了。
拨通了一个合作方的电话,合作方却不像保证的那样只要他资金周转过来就可以继续合作,而是面色忧愁:“贺董,你资金过来了,我资金有限了,我需要提高原料费用,顾氏不知道为什么退出了新能源行业,原本租金低廉的设备我们需要支付高昂的租赁资金,包括原本由顾氏担保的定期修缮的费用。”
“贺董,真不是我不想用这个价格,我只是小公司,而是这个价格我实在赚不到钱,顾氏那些资金福利没有了,我需要很多钱来支撑,我已经赚不到大钱了,这个价格我已经算得上是贱卖了,这个行业我已经看不到我的未来,我要去另谋出路了。”
“贺董,抱歉……”
“贺董,是这样的……”
十几个电话过去,贺未涵只收到了两家大型企业的原料提供,他头疼欲裂,大吼道:“你们都是老牌企业,没有顾瑾年怎么就不行了新能源缺了他不行我都打通了国外的渠道了,可以赚到钱。”
那人被他吼了也不生气:“顾氏一直都有扶持福利,而且设备也是很低的价格出租,我们这些老牌企业虽然负担的起现在的高额的租赁费,但是下面的很多小企业受不了,很多都濒临破产了,能撑下去的原料公司就几家,现在很多都在联系顾氏这个事情,包括背靠国家军方都多多少少收到了影响,现在我们正在和商量顾瑾年详谈,希望他改变主意,贺董要一起吗?”
贺未涵彻底明白了,自己确实可以用更多的钱去买原料,但是这不代表他愿意当冤大头,当然他所有的合作方也不愿意,所以他们极力的想让顾瑾年回来,并不是缺了他不行,而是缺了他,已经享受过便利的资本家,再回到以前是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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