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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小舒乔是爱笑的,甜的。
    纪成琢捧着他的脸细碎的落下安慰的吻,可是咸湿的眼泪带着苦涩,他一动不动。
    他呆呆的跪在原地,被他抱着像是随意摆弄的布偶娃娃,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眼泪几乎是无声而剧烈的滚烫落下,从他的脸颊落进胸口。
    什么叫…还会有?
    什么是,不会回来了?
    “乔乔,你的腺体已经被抑制剂打坏了…养好身体,将来我们还可以有的,好不好?”
    “坏了?我打…打坏了?”孟舒乔下意识的去触摸自己的后颈:“因为我吗?”
    他的指尖摸到自己的腺体已经被纱布包裹起来,可是一碰是疼的。
    因为太多针的抑制剂,他的腺体有些红肿,甚至基本的信息素释放都已经做不到,并且对所有的贴纸过敏,没有人有任何办法,只能消毒养着。
    想要一个孩子,必须一次次的终身标记。
    可是孟舒乔怎么会懂?
    他当初只是不想疼,来自腺体的剧烈疼痛和体热让他几乎没有理智,备受折磨。
    “不会没有,成琛哥哥,你骗人!”孟舒乔突然晈着自己的下唇,发疯似的去抓挠自己的腺体:“骗子!大骗子!”
    “乔乔!
    “按住他,快按住他!镇定剂,快给他注射镇定剂!”
    孟舒乔的力气突然大的惊人,就连纪成琛都没有按住,他如同着魔了一般,想要拿着剪子戳向自己的腹部,他想找到这里的宝宝。
    怎么会说没有就没有了?
    “乔乔…”
    “纪成琢你让开,你说这些是想要他死吗!”
    “许医生,成琛哥哥是骗我的对不对?他骗人……”孟舒乔被几个护工按在床上,疼的几乎哀嚎。
    “疼…疼啊……”孟舒乔尖叫,再不像曾经一样安静。
    曾经纪成琛最讨厌他的眼泪,所有的黯然悲伤都被自己悄悄藏起。
    病房里谁敢真的用力,这个omega脆弱的像是月色下转瞬即逝的昙花。
    “放开他!”纪成琢吸了吸鼻尖,几乎用自己的肩膀将他搂进去哪里疼,你告诉我……”
    他的信息素可以给孟舒乔止疼,因为他无法用任何止疼药。
    手术刚过,这样的剧烈情绪和动作,都会牵连出致命的伤。
    孟舒乔不想在他的怀里,挣扎着,他不信,所以不甘,可力量的悬殊,此时此刻他仍然是纪成琢的雀。
    悲伤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他啜泣哭着,捂着胸口,几乎要喘不过气我好疼啊……”
    腺体逬发出浓烈的橙花香,他终究还是抓破了,鲜血顺着后颈流淌入背。
    他被禁锢在纪成琢的怀里,止不住眼泪,仰着脖颈向后倒去:“好疼……”
    “哪里,你告诉我哪里,乔乔,对不起,对不起……你哪里疼?你告诉我……”
    孟舒乔的目光对着,一滴泪从他的睫毛颤下,他指着自己的心脏,好疼,好疼…她不见了,你是骗子,你不喜欢乔乔,我不要结婚,我不要…我要宝宝……”
    “她长大了呀,白白的,软软的,她就在这里的啊!没有了啊……”
    就连许盛泽都转过脸去。红着眼不敢看。
    如果孟舒乔知道他怀着的是女孩,恐怕真的会死……
    “乔乔……”
    孟舒乔像是看不见他,想要走,他翻箱倒柜的找东西,用手抹去一遍遍流下的眼泪,口中喃喃道:“创可贴,我的创可贴…我的创可贴……”
    “什么创可贴?”纪成琢不想让他乱动。
    后面的护工从怀中掏出一个创可贴递过来。
    孟舒乔扑过去,边抹泪边打开,扯掉自己身上的病服,将创可贴贴在自己的胸口,因为他的心在
    疼。
    “不够…”他觉得屋子里没有,望着窗外飞过的白鸽:“我要去找……”
    “不行,需要镇定剂,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许盛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让护工重新按着他打针。
    孟舒乔重重的躺在床上,脑海中嗡嗡的响,他的心口开了个大洞,鲜血淋漓,麻木的看着天花板,直到意识模糊不清,肉体沉重。
    他在说:“大骗子……”
    他的胸口仓促贴着的创可贴不够止血万分,那是他将来漫长岁月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
    纪成琢站在床边,几乎要跪在床边,牵着孟舒乔的手,一遍遍的在他的身旁重复:“对不起…”
    他好恨啊,恨那个曾经让孟舒乔鲜血淋漓的自己。
    作者有话说
    阿西吧,终究还是写到了这里啊啊啊啊!
    老母亲哭了呜呜呜呜乔乔以后不会再快乐了呜呜呜呜每天一遍!纪狗西内丨!!
    下一章开始虐纪狗了,哎嘿嘿
    第42章 放过你,是禁锢自己
    连续一周的时间,孟舒乔仍然是不清醒的度过。
    术后恢复的极其差劲,因为他无法拥有自理能力,不然一旦清醒就会强行下床寻找他的宝宝,反复抓挠他的腺体直到流血。
    而且,他还会伤害自己,他总是认为这是在做梦,神志不清,在现实和虚幻的梦中来回飘荡。
    他每天要打两针镇定剂,确保他可以在床上乖乖的睡觉,吃进去的东西全部会在清醒的时候重新吐出去。
    他瘦的已经脱像,手背打针已经无处找血管,留置针也被他抜掉又一次次插进去,疼的他几乎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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