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尚晨夕看到向知,一改活泼大咧的性子,安分地不敢往屋里看:“我哥在吗。”
连历从里屋走出,来到门厅搂住向知的腰:“有什么事吗。”
尚晨夕捏着裙摆,内疚道:“对不起,哥,我也说不清我做错了什么,但我就是想来和你们道个歉,早知道你身体不好我就不该去你家,不该让你喝酒,不该在知知一回家就溜之大吉,我更不该在之前跟着爸一起对付你,不该让营销号编造知知的黑料……”
“这不怪你啊晨夕姐。”向知看了眼连历,征求了他的意见安慰起她:“都过去了,我们理解的,你有你的苦衷。”
尚晨夕并没有提起她也向FY寻求了帮助,这是向知的要求,她虽然有些许不理解但仍然照做了,她做脑筋急转弯都费劲,其中内情和她说了她也不一定懂。
“今天杀了青,我以后就不怎么参与娱乐圈的活动了,我妈那边缺遖可以沨人手,我爸对我退圈求之不得呢,所以以后管我的不止有我爸了,又加了个我妈。”她无比失落:“我妈也不喜欢我和哥你有往来,也就是剧组里面的监控不会外泄,我之后想和你们单独见面估计是不可能了。”
连历神情冷漠:“你是来道别的?至于吗。”
“不不,我是想发挥一下我最后的价值,哥你要加油啊,我能不能复出就看你了,我不喜欢小孩子啊我干不了我妈那边的活,我三岁我好累我想抱哥哥大腿。”尚晨夕哭丧着脸:“我昨天在饭桌上听我爸说,他最近在搞一个密室综艺,但不是以全星的名办的,你们听说了吗。”
向知微微一惊:“是《撕里逃生》吗?一个小型的室内竞技真人秀,主要的游戏方式是密室逃脱加撕名牌?”
尚晨夕连连点头:“对对,我爸也说有撕名牌,还说这种结合形式绝对爆火。”
连历看向向知:“你知道?”
“两天前?还是三天前,舒姐和我提起过,说这个综艺在筹备阶段,想要邀请我们上第一期。”向知解释道:“你身体还没恢复好,我就想推了,但舒姐说不太好拒绝,这个综艺是多方平台合办的,最后要在非鱼播出,邀请是通过非鱼发出来的,《亲爱的笔》还要在非鱼上播,我说那就先放着吧,结果一忙给忘了。”
尚晨夕皱着秀丽的眉头:“他们会继续邀请你们的,我爸说……一定要让你们上这个综艺,然后,然后给你们好果子吃。”
多方平台合办确实不好查投资人,陈于辉要搞他们绝对是把自己名字抹了,向知呵呵笑道:“敢情坑在这呢。”
尚晨夕无奈极了:“别的我也不知道了,我妈没有直说,只提醒我爸收敛一点,他就气的拍桌子了,我没敢多问。”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很有用。”向知鼓励者她:“随便他怎么捣鼓,我们不去不就行了。”
尚晨夕欲言又止,连历面上阴沉沉的:“陈于辉说的一定那就是一定,晨夕,你是担心陈于辉在试探我的身体情况?”
尚晨夕不安道:“对,他知道哥你去过医院,又不信你只是低血糖,他估计是查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查到,才出此下策的,要是我不知道你有旧伤,肯定联想不到这一块。”
向知摸摸下巴:“我们坚持不上,陈于辉会怀疑有人告密吧,而且非鱼没了面子很有可能会把《亲爱的笔》压很久不让上线。好家伙,还没进密室就让咱们进退两难了。”
“啊?”尚晨夕没想到这一层,她瞬间更委屈了:“别啊哥,我就拍过这一部剧,它可能是我生命里唯一一部电视剧,再说了这剧制作多么精良啊,你想想办法,千万不能让它黄了。”
“不会的,怎么会让它黄了呢。”向知又劝了尚晨夕几句,好不容易才把小姑娘情绪稳定下来,尚晨夕准备补补妆就去庆功宴,向知关上门,略有些烦躁地扩了扩胸:“咋办啊连老师,如果我说直面恐惧的最好方法是面对恐惧,你会不会觉得我幼稚。”
连历摇头,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案确实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先参加录制再看看陈于辉想刷什么花招,可是明知歹徒拿着刀在面前拦路,一丝疏忽都会威胁到向知的安全。
“可以去。”连历眼底是散不开的阴郁:“但我不会让这个综艺进行下去的。”
。
几天之后,向知如约来到林阳冰的工作室,查看歌曲进度顺便和林阳冰喝喝茶聊聊天,再帮他干点杂活。
林阳冰的业务能力和效率没话说,一边搞工作室的装修一边完成了整首歌的作曲,他今天叫向知来就是想听听加上人声大概是怎么样的效果,然后好琢磨后续的编曲。
向知在家练了几十遍,对词曲都非常熟悉了,他弹着吉他唱完整首歌,发自内心的夸完曲又夸词:“这词写的也太好了,请呵护我们的梦,未死摇篮,不死半路,林老师它有歌名了吗。”
林阳冰打着拍子沉思一阵,才回过神来说:“歌名还在想,她听到你的赞扬应该会很高兴。”
“谁?”向知刚问完,就见到一个中性打扮的年轻女人走下了楼,她留着狼尾短发,看着有一米七多,妆面和衣装都是酷飒的风格,声音倒是比想象的要柔和:“嗨知知,老是听林老师说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了。”
向知放下吉他,站起来和她握手:“您好,您就是林老师的作家朋友,这首歌的词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