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抓捕鳄鱼,当地警/方出动了上百人全城搜索,最终却毫无所察,鳄鱼就此销声匿迹,此后又在其他的国家犯了几次案子,但每一次都是不了了之。
消息来源于楚清歌,像他这种人消息向来很灵通,尤其是这方面的消息。
“我曾经钓过一个厉害的大佬,鳄鱼在他手底下工作过,做一些很不干净的事情。”楚清歌用胳膊从背后环着傅峥的脖子,问:“我和别人睡过,你吃不吃醋啊?”
傅峥反问:“我外面女人很多,就连楼下便利店女老板都是我P友,你吃不吃醋啊?”
“你喜欢女人?”
“不。”傅峥起身,反手将他摁倒在椅子上,唇角勾起,“我喜欢lang的。”
“傅峥,你能不能收敛点?”方霁宇还在呢,可不想看他们在自己面前表演活/春/宫,继续问楚清歌:“那个鳄鱼的本名叫什么?”
“不知道。”
“他现在在哪里?”
楚清歌用自己的脸蛋蹭了蹭傅峥的胳膊,笑着回应方霁宇:“方总,你是不是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那个大人物的玩物罢了,况且鳄鱼早就不在那人手底下干了,你真以为我什么都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们这些人家大业大的,就算想寻刺激也找点别的干,别没事去招惹那样的疯子,不怕把自己栽进去吗?”
傅峥同样劝方霁宇:“算了吧,既然司朔和他很熟那应该就没关系了,你没必要为了情敌出头吧?”
“司朔是我朋友。”
“认真的?”傅峥放下楚清歌,走到方霁宇面前仔仔细细打量着他,突然“嗤”了一声,他还真是看不懂了,没事和情敌做朋友做什么?找不自在吗?
“我们认识很多年了。”方霁宇眉头紧皱,轻轻擂了傅峥一拳,说:“你别多想。”
“行,不多想,反正吃亏的也不是我。”傅峥倒是很想得开,指了指身后的楚清歌说道:“想引他出来很简单,把楚清歌往外面一丢,鳄鱼很可能会出来杀了他。”
楚清歌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可行吧?”方霁宇皱了皱眉头,道:“楚清歌的确见过鳄鱼,但是却也并不知道鳄鱼的多少信息,我觉得他不会因此铤而走险。”
“不,他会。”傅峥却十分认真地说道:“我们知道楚清歌什么都不清楚,但是鳄鱼不知道,只要放出消息楚清歌知道鳄鱼的事情,鳄鱼就会特意走一趟来杀他。”
“傅总,你什么意思?”楚清歌大惊失色,衣衫半敞便朝傅峥怒道:“你是要让我当诱饵吗?”
“对。”傅峥点了点头,眼神凉薄地瞥了他一眼,道:“放心吧,我还没玩够,不会让你死的。”
“沃日/你/八辈祖宗,傅峥!”楚清歌气得口不择言,直接破口大骂:“你根本不知道鳄鱼是什么人,他想杀的人就没一个能逃得过的!”
让他当诱饵?这些天上/床都上/到狗身上去了吗?
“嘴巴真脏。”傅峥却也并不恼,只是帮楚清歌认准他的位置,“其他人把你当玩物,你怎么就会觉得我不是把你当玩物呢?现在有事情需要你帮忙,推你出去当诱饵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我觉得可行。”方霁宇依旧对楚清歌当年的拆散耿耿于怀,听到这话与自己的损友一拍即合,这种时候推楚清歌出去就对了。
楚清歌见状不对立刻要逃,却被傅峥早就安排在门口的保镖拦住,骂骂咧咧被拖回了楼上房间。
“你真打算那样做?”方霁宇此刻才问了一句,倒不是说傅峥不会那么狠,但他对楚清歌到底玩真的玩假的?
“你觉得如何?”傅峥问道,似乎对这件事情跃跃欲试,“楚清歌可能的确吸引不了鳄鱼的视线,但怎么说也可以试试,反正试试又不亏。”
“万一他真的死了呢?”方霁宇反问,他可没有把握能保护得了楚清歌。
傅峥迟疑了片刻,最终表情极为冷淡地说了一句:“那也只能怪他自己,谁让他招惹了我。”
当着他的面说勾/引前任的事情,一次又一次试探他的底线,真以为他会无动于衷吗?
☆、兔子与老虎
柔软的毛毯盖在司朔的身上,清隽的青年明明已经睡了过去却依旧满头冷汗,他一定在做噩梦,也或许是因为身上这股散不去的疼痛。
医生点燃了一根香烟,慢慢在一旁吸着,他又一次回忆起了当年在hb时发生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养的小狼崽第一次咬了他,不但拆了公交车上的炸/弹还在所有网站上放上了他的信息,导致他被hb通缉不得不逃离那个国家,也暂时失去了司朔的消息。
真是愚蠢,以为那样就可以摆脱他的话,司朔也真是太天真了。
他,黑暗世界的王,才不会因为那点小事就感到困扰呢。
突然,医生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扭头看了眼司朔还在睡便起身走出了房间,破烂床板上的青年方才睁开了眼睛。
司朔努力地想要爬起来,但是最终却只能重新跌回床上,他的骨头虽然没有被打断,但身上的伤口实在是太多了,每动一下便疼得要命,强忍住了才没有叫喊出声。
他又回来了,那份噩梦又回来了。
司朔曾经逃离过地狱,他是第一个敢于反抗医生的人,事实上他也成功了,但此刻的一切却清晰地告诉他他曾以为的成功分明就是一场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