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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早饭,任柏杰接到了司机的电话,他趁着王师傅收拾东西的时候,扣着礼闻池的后脑狠狠亲了一口才离开。
    护士来给礼闻池挂水的时候,前脚刚走的任柏杰发来了消息,[你什么意思?]
    礼闻池:[什么什么意思?]
    任柏杰:[你说我们没在一起。]
    礼闻池:[你没问过我。]
    任柏杰:[?]
    任柏杰:[操!]
    护士替礼闻池挂好水,在叮嘱礼闻池下午磁共振的检查时间时,窗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礼!闻!池!”
    礼闻池的病房位于三楼,他将挂水袋拿了下来,穿好拖鞋来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楼下,任柏杰站在一辆黑车旁,他看向礼闻池的方向,铆足力气继续又喊道:“礼闻池!”
    礼闻池对他挥了挥手,不知道任柏杰想干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任柏杰用力吸气,“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这一刻,印在礼闻池眸中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渐渐让礼闻池的心热了起来。
    那一字一句更是滚烫地像是烙在了心间,热烈地让他久久无法忘却。
    礼闻池郑重地点头,对着任柏杰道——
    “好。”
    第36章 一起面对
    事实证明,任柏杰的粘人程度比礼闻池想象中还要可怕。
    任柏杰上午和合作商见了面,他并没有采取礼闻池的建议回家休息,而是在下午带着礼闻池的电脑又来了医院。
    礼闻池挂完水打算提前去排队做磁共振,刚走出门就看到了满脸倦意的任柏杰,礼闻池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是你男人,我不能来?”任柏杰说话语气跋扈,一旁王师傅忍不住捂嘴笑,礼闻池拍了一下任柏杰的肩,“别乱说。”
    “哎哟。”任柏杰贱兮兮地捂着被礼闻池拍的地方,“你打疼我了,得补偿我。”他说着边张开双臂打算抱礼闻池,被礼闻池无情地躲开。
    礼闻池扶了一下眼镜,问任柏杰:“和他们谈得怎么样?”
    任柏杰脸上挂着笑,语气却不好,“这帮孙子,他们借口我们之前Bright公司跑路的事情没有底线地提高他们的分成点,被我直接拒绝了。”
    礼闻池看向任柏杰,“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你知道的,我在乎的不是分成点。”任柏杰扶住礼闻池的胳膊,习惯性地拉着礼闻池靠在他胸口,“那件事我们已经尽我们所能地在处理了,我不希望这件事成为合作时让我退让的原因。”
    礼闻池沉默片刻道,“这次出差,你是不是去见了Fire游戏公司的人?”
    任柏杰企图扯开话题,“你在几楼做检查?我们现在过去吗?”
    “任柏杰。”礼闻池抬眼认真地看着任柏杰,觉得他此刻展开的笑容十分牵强。
    这段时间公司回归到明星赛的筹划,赞助和合作商都是任柏杰父亲的几位好友,他们没有提出异议,如此一来营造了公司又恢复顺利运行的假象。
    前段时间高亦云送给任柏杰的几份策划到现在都迟迟没有推行实施,礼闻池其实已经想到了其中的缘由。
    即便嘉卓直播在这次的事件中收获了不少好评,但短时间内风评还未完全转向。这让其他的合作公司有所忌惮,他们担心会影响到自身利益,这无可厚非。
    任柏杰从王师傅手里接过检查的预约单,扶着礼闻池走出病房,“这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事儿。公司的事交给我,你别想了。”
    任柏杰表面装作不在意,礼闻池却很清楚,接肘而来的直面冲击,这对任柏杰来说并非不关紧要。
    况且今天上午的合作商本应该是由市场部总监礼闻池去面见,却因为自己受了伤,让任柏杰去面对。
    不自责是不可能的,礼闻池走路时牵动着肩膀上的伤口隐隐作疼,蹙着眉道:“我们一起想办法。”
    “礼闻池。”任柏杰沉声,手扣住礼闻池的手腕,“我说了,公司的事交给我。”
    礼闻池笑道:“我伤了肩膀又不是脑子。况且我让朋友帮忙牵线也不算操心吧?”
    任柏杰警觉地望向礼闻池,“你不会——想让张锦帮忙吧?”
    礼闻池忽然来了兴致,他开玩笑道:“是的,我一会儿就联系锦哥。”
    “礼!闻!池!”任柏杰旁忽然提高嗓音,一旁正在等电梯的小男孩瞪大眼睛看着任柏杰,一下扑进妈妈的怀里。
    礼闻池胳膊肘戳了一下任柏杰的腹部,警告他控制自己,他压低声音:“这个行业我做了四年,你觉得我的朋友只有锦哥?”
    任柏杰委屈:“我不想你累着自己。”
    “只是这样?”礼闻池笑道,“那为什么听到锦哥的名字你这么激动?”
    任柏杰揉了揉鼻尖,又刻意地顺着头发,支支吾吾地没说出个所以然。
    礼闻池挣脱在任柏杰的怀抱,用宽大袖子中遮住,礼闻池握住了任柏杰的手,冰凉的指尖紧紧贴着任柏杰温暖的手背。
    礼闻池喃喃道:“我们在一起了,对吧?”
    任柏杰立刻回应,“当然。”
    “老实说,你这样排斥我提起锦哥是为什么?”礼闻池平静地问。
    任柏杰反扣住礼闻池的手,掌心包裹住他的手背,“张锦也好,李锦也罢,我要你在遇到困难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他的心情看上去很低落,不停地用指腹摩挲着礼闻池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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