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熙帝从一场饕餮盛宴的X-爱梦境中苏醒。
睡醒时筎诗脸儿红扑扑的,筎菲也神色滋润的枕在他穴口。满足的睡着。
一丝不知道是惋惜还是遗憾的心情充斥在嘉熙帝心里。如果他真的有三个分-身就好了。
想到这里,嘉熙帝更遗憾了。心里打定主意,既然分身是做不到了,只能外力加持了。听闻南越有暖玉可制成玉势,随着女性体温变化而律动。宛如活物。
嘉熙帝秘书一封飞回京城。令工部研制。
自己则带着两位爱妃继续御驾出行。等到大豫、鲁两地,周围流民渐多了起来。嘉熙帝渐渐没了欢爱的心思,显得心事重重的。
筎诗经常被抱坐在嘉熙帝膝上,帮忙压着镇纸。看着帝王写奏章痛斥官员。吓的一时不知乖巧了几分。
坐在嘉熙帝腿上宛如坐在针毡上一样。时常求助的望着姐姐。
嘉熙帝心里冷哼。知道谢筎诗娇气,故意寒气森然的惩罚她。熬的筎诗心里一阵冷一阵热的,越发讨厌嘉熙帝了。
晚上筎诗同姐姐的睡的时候,抱着谢筎菲的胳膊小声告状:“他这个人简直小气又刻薄。我又没有哪里得罪他。他天天给我冷脸色看。”
谢筎菲听了不禁暗暗后怕,忙抱着妹妹教导:“你万不可这么想。陛下九五至尊,我们做为后宫女子,应当温顺守礼才是。”
筎诗听了眼眶一红。只觉得姐姐自嫁人后,心里偏心的没谱了。一点都不维护自己。℉ǔsнǔτайℊ.Ⓒǒⅿ(fushutang.com)
小筎诗翻身卷了被子睡了。睡到半夜,见姐姐熟睡了,又上去把姐姐搂了。恨恨的贴着她后背,怨她不疼爱自己。只心疼帝王。
自此,小筎诗处处看嘉熙帝不顺眼。
一日,在马车上。嘉熙帝探察民情到鲁地后,看见地方乡绅开仓放粮。沿路灾民终于少了许多。官仓粮房也收到旨意安置流民。
嘉熙帝脸上这几日才开始有了笑意。
马车摇摇晃晃,谢筎诗歪在一旁玩九连环。
谢筎菲素手芊芊,雪指洁白的剥开一颗圆润的葡萄喂给了嘉熙帝。
嘉熙帝张口吃了,还含了一含指尖。
谢筎诗登时气的两眼通红,心里暴跳如雷!“我是你妹妹,你怎么只喂他不喂我?!”
嘉熙帝觉得好笑,亲手剥了个水葡萄给她。谢筎诗一手拂开,气急败坏道:“谁要你献殷勤。”
平日谢筎菲不在的时候,谢筎诗看着嘉熙帝心里总还是有几分心爱的。可姐姐一来,一心一意宠着嘉熙帝,对他温柔小意。
谢筎诗就气血上头,酸溜溜的整个人都阴阳怪气的。
嘉熙帝眉头一皱。
谢筎菲心里当即一紧,护着妹妹道:“陛下,筎诗这是小醋坛子打翻了呢。”
嘉熙帝意味深长的看了谢筎菲一眼。心里反而更怪异了。
不得不说,三个人的感情有时候确实会有点挤。筎诗吃醋他何尝看不出来?只是一想到筎诗吃的是谁的醋,嘉熙帝这心里就百般不是滋味。
筎诗恋姐姐,从遥远的齐国追到嘉熙帝的后宫。以前嘉熙帝觉得很有意思。动了真心后,却发现筎诗这样一心扑在筎菲身上。他是真的嫉妒啊。
谢筎菲亲了亲嘉熙帝阴郁的脸庞。甚至有些讨好的探出粉嫩的小舌尖,钻入他的口里。两人缠绵的亲吻着。
筎诗绷着小脸,掐爆了紫色的葡萄汁液。白皙的手指染的精彩极了。
嘉熙帝余光瞥见,搂紧谢筎菲的腰剥了她的上衫。小筎诗气鼓鼓的没有反应。可等到谢筎菲嘤咛一声,被吻的新潮澎湃不能自己,伸手环住他脖子。
小筎诗登时跪起来,仰脸凑在两人中间。偷偷亲了口姐姐,还舔了舔姐姐的鼻尖。
谢筎菲感受到温热,以为妹妹是吃醋过来讨吻。就主动避了避,把嘉熙帝让给她。
小筎诗不防姐姐走开。迎面被嘉熙帝亲个正着,还含住口舌卷的发麻。筎诗半个身子都被亲软了,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看着姐姐走了。涌上来的情-欲却把她淹没,让她舍不得嘉熙帝。
嘉熙帝看着小筎诗的眼神就醋。
他粗暴的褪了她的底裤,颤抖的花心却没有迎来炙热淫物,反而被一个冰凉玉势的填入。干涩的花径被冰凉刺激,激出少许花液。
嘉熙帝把一根雪白冰冷的玉势塞入其中。不等筎诗反应,谢筎菲说什么。他长臂一伸,把一旁的谢筎菲抱在自己怀里。褪了两人底裤,径直插进去。
“皇上!”谢筎菲身体很快适应了体内的肿胀,迅速涌出一波蜜液,吞吐着嘉熙帝的巨物。
嘉熙帝温柔的亲了亲她,重重顶弄了两下。把她操干出水,就拔了出来换上同样大小的玉势。
谢筎菲欲言又止,又有些头痛。扶额按了按,手纤秀瘦白的好看。嘉熙帝没克制上前亲了一口。若是旁人,早就为嘉熙帝的温柔偏待而感到欣喜了。
可筎菲是谁,她温柔似水娇媚无双,在齐王宫的时候就最疼这个年幼的妹妹。更是身上肩负着家国重任,对嘉熙帝是又爱又怕。相比较之下,妹妹才是她血肉至亲,打小看着长大的人。
筎诗调皮捣蛋,夏主都不等她湿润一下就强用淫物塞入。心疼妹妹的谢筎菲,顿时就揪心了。宁愿嘉熙帝把这份温柔给妹妹!
“筎诗还小,她哪里吃的了这样的疼。”谢筎菲蹙眉,试探的抱怨了一句。芊芊玉手半搂半抱的疼着筎诗,不顾自己身下狼狈。用帕子给筎诗脸上擦了擦细汗。
筎诗立即眉开眼笑,灿烂若芙蕖。笑的嘉熙帝都被晃了眼。
向来被后宫奉承的嘉熙帝顿时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他第一次无比确信,小筎诗的心一直扑在她姐姐身上的。感觉自己被偏爱了就眉开眼笑,看着姐姐对他更好些,整个人就阴阳怪气。
而筎菲呢,看着心好像是在自己这里。格外关注他的喜怒哀乐,细心伺候。却在细节上总是不自觉的温柔心疼妹妹。若不是她偶尔仰颈眼里流露出一丝,对他毫不掩饰的爱慕和喜欢。
嘉熙帝真觉得这个马车里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他不应该在这里。嘉熙帝冷哼一声,手里重重一用力。
玉势的柄手露在外面的本就不多,陷入花唇里面的玉白和玫瑰色唇肉交织成暧昧的颜色。筎诗重重叫了一声,声音娇嫩的外面的车夫都听到了。
沿途护送的禁卫军侍卫心思各异,却谁都不敢交换眼神。
马车摇摇晃晃,三个人都欲求不满。嘉熙帝胯间肉棒肿胀,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液体,是筎菲的。
小筎诗和谢筎菲则都捂着肚子,躺在马车厚厚的褥子上。马车一颠一颠的,玉势陷的更深。
筎诗刚才丢了人。咬着唇想把穴内的东西拿出来。手指一碰上去就被自己的湿润黏滑研磨了。手指抵抗不了快感的把它拔-出-来,马车再一颠,玉势又重重的插进去。
谢筎菲亦是差不多狼狈。仙媚眸子哀哀的望着嘉熙帝。
一时马车内都是两人此起彼伏的呻-Y声。
嘉熙帝原是想给筎菲取出来的。却见筎诗拍了他的手,一副霸道独占的模样。他不悦和醋意被打翻。冷笑一声,想了个主意。他对两人说:“朕做主,来个好玩的。”
两个美貌姑娘注意力同时被吸引。
嘉熙帝这才不慌不忙的说:“从这里到马车停下,你们两个比赛。看看谁先把玉势从自己下面拿出来。输的那个,今日就夹着玉势陪朕出行同游吧。”
不亏是帝王心术,可怕到洞悉人性。姐妹两面面相觑,先前的喜悦一闪而逝——当众插着玉势行走街上,任人围观,这是何等丢人。
谢筎菲心疼妹妹,几乎是在须臾之间就做出了决定。她要比妹妹慢些,这样忍辱负重的事,不该她来。筎诗才多大的小姑娘!
殊不知,筎诗亦是同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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