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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砸疼了没,我给你揉揉?”池越说。
    骆骁反问他:“揉揉有用?”
    那语气,那神态,俨然就是说,你不把狗头伸过来让我锤爆,这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
    池越笑说:“那怎么办,我下课替你报仇,你尽管提,你说想让钱乐成头开花,我绝对不让他尾巴开花。”
    身边的钱乐成嘿嘿一笑,“死了心吧,你抓不到我的,有俩好哥们给我打掩护,我人送外号,小泥鳅。”
    池越笑骂:“滚你的,看把我骁骁脑袋都砸红了,这么好看一张脸,你良心不会受谴责吗?”
    钱乐成摇头,“骁神受点小疼小伤,那是惹人垂怜,我要是被砸了脑袋,那叫破相,你们懂不懂?而且,砸人的不是你吗,跟我有什么关系,池越你不老实啊,祸水东引都学会了。”
    钱乐成一套一套的,骆骁的目光就这么落在池越身上,等池越给他一个解释。
    池越见状,将脑袋往前探了探,在骆骁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说:“回寝室让你着补回来,我不带反抗的,行不行?”
    骆骁抿唇,嘴角微微上扬,熟悉的伪装面具戴上,池越一看这模样,心说不好。
    这次骆骁是会以容貌优势扮弱小可怜又无助,还是打直球,直接拆穿他话里对骆骁似有若无的勾引公开处刑?
    这两条路,似乎都不是什么好归宿。
    池越难得有点紧张,因为他明白,无论骆骁做什么,他都是无条件认栽的那一个。
    然后,池越看见骆骁动了,他拿起一本厚实的书,飞快地在钱乐成和他的脑袋上,一人狠拍了一下。
    雨露均沾,连力道都把握地十分均衡。
    池越:…
    钱乐成:“卧槽,好疼!”
    砰砰两声响,哪怕在这略显嘈杂的教室里,依然十分明显。
    四面八方的目光如同蜘蛛网一般覆盖过来,池越摸了摸自己额头,脑中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身边的钱乐成捂头卖惨,曹卓游神归来虎躯一震,问骆骁打人的时候手疼不疼。
    钱乐成看着曹卓立马去观察骆骁手的模样,心中止不住的痛,“好哥哥,你就这么心疼弟弟的?”
    骆骁揍完身后两人,心里舒服了,深藏功与名,赶在大家目光投来之前,回身坐好,端的是一张“与我无关”的脸。
    池越哪会让骆骁轻易逃脱,他戳了戳骆骁的后背。
    再次被戳到背后敏感的一处,骆骁在心里说,刚刚打轻了。
    骆骁身体靠后,“又有事?”
    他一点也不想让自己现在的乖乖人设坍塌。
    池越说:“怎么办呀骁神,我头疼,被你打短路了,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到底了?”
    “彬彬有礼”的骆骁头也没回,留给池越一个冷酷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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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到了双周,迎新晚会被提上日程,附中学子们多多少少都有些心浮气躁,各种版本的汇演名单流传。
    池越就不止一次在学校论坛看见:骆骁表演魔术,骆骁出演舞台剧,骆骁表演rap。
    更离谱的是,还有人传,骆骁要跳钢管舞的。
    想出这个节目的人,先不说能不能让大家信服,只是想象力就足以让池越甘拜下风。
    可以说是,人有多大胆,骆骁多性感。
    至于这个论坛,池越都快成习惯了,隔三差五进去逛逛,附中的学子们,总是能给他带来无数惊喜。
    他好几次在寝室的时候还拉着骆骁看看一些帖子,当时骆骁的表情…
    怎么说呢,很愉悦,很欣慰。
    就差把“你一定要保持这样热爱吃瓜的心态,延续逛论坛的好习惯,每天更堕落一点,这样我下次就能超过你了”写在了脸上。
    坏心思直白,可爱到让池越总想上手对他做点什么。
    也是这几天,刘雪一天往骆骁面前跑几趟,疯狂刷脸,各种明里暗里地提醒骆骁该准备了,虽然你可以靠美色蛊惑人心,但是我们一班的同学们还是希望你可以用才艺征服观众。
    骆骁意会了,十分善解人意地去了几趟学习的乐器房。
    但是时不时跟着去想当一手观众的池越却知道,骆骁去了也很少会动房间里的乐器,他就是抱着本书,坐在音乐教室的角落里,专注地度过晚自习。
    第19章 掌心纹理带来的摩擦感
    看起来格外拥挤的乐器房,池越第一次进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除了里面的灯亮着,根本没有人存在的痕迹,更别说所谓的乐器声。
    推门走进,池越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人影,他也不急着去找,像是一只悠闲抓老鼠的猫,关掉了教室里的灯,静等几秒,听见了一句熟悉而短促的音节,“呀。”
    池越靠在门框上笑,骆骁不是个反射弧很长的人,但是每次在学习的时候,一旦太专注,他就会对身边的人和事物失去感知的能力,这一点在夜里只有他们两人在的宿舍里显得格外明显。
    比如,骆骁有时在学习时,池越提醒他,该洗澡了,不然等会就到熄灯时间了。
    骆骁都会毫无反应,一般这个时候,池越就会做点小动作,揉揉他的耳朵,捏捏他的后颈,他才会在几秒后回过神,然后乖乖巧巧问一句,干什么?
    当然,偶尔也会有急眼的时候,直接拿起桌上的书本手机砸人也不是不可能,总之,都是看骆骁那时候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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