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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予:“……”
    谢清呈安抚了女孩两下,眼睛却仍盯着对面的那个青年。
    “上车,谢雪。”
    谢雪还气得要死,不依不饶的:“贺予你妈的——”
    “不要说脏话,上车。”
    “……”
    谢雪被硬塞进了车内。
    谢清呈砰地把副驾驶的门给她关上了,抬眼再次看向贺予,锐利的目光从眼中转到眼尾,瞥过去,桃花眼上浮,落拓成一个再鲜明不过的三白眼。
    他就这样白了贺予,然后绕过去要往驾驶位走。
    走到贺予身边时,贺予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谢清呈,你……”
    “我最后和你说一遍。”谢清呈一字一顿,“你立刻从我眼前,给我滚。”
    他说完猛地甩开贺予的手,走路带风上了车,狠拍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发出刺耳的长鸣。
    贺予在车窗外阴沉着脸,目光下垂,看着里面的人。他嘴唇动了动,似乎在外面说了些什么。
    谢雪想降下窗户骂他,被谢清呈制止了:“不用理。”
    谢清呈目光冷的可怕,他不再看贺予,对谢雪说:“回家。”
    第62章 真香
    兄妹俩相依为命,在贺予面前走了。
    他和哥哥闹翻,和妹妺也没好结果。
    贺予阴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他好像和其他人从来都没有太紧密的关系。甚至连和他的父母,弟弟,都淡得像是白水。
    只有谢雪和谢清呈,曾与他来往最深。
    他好像连在欧洲时,都没有现在这么不适应过。
    因为那时候谢雪只要生谢清呈的气,就会找他打电话,小小地吐槽谢清呈的独裁专制,两人一起开着玩笑说一会儿,贺予心里的某种块垒,好像就能在这种对话中被慢慢宣泄掉。
    实在闷得慌的时候,他还会发个仅谢家兄妹可见的朋友圈,佯装头疼脑热。
    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发此类消息,谢清呈就一定会出于职业本能,回他一句“吃药。” 然后他就可以理成章又无比高傲地回复“没事。” 那他的内心就更痛快了,神经病都在短期内不治而意了似的。
    但现在,都行不通了。
    贺予开始在这样的寂寞中,习惯于上网搜谢清呈各种的消息,真的假的他都看。
    他发觉自己虽然是个黑客,但却远没有那些网友那么会丧病地扒人。他居然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
    如谢清呈读初中时居然经常打群架。
    比如谢清呈父母去世后,他居然曾经休学过一阵子根本不回家,妹妹也不管,好像独自去了燕州,同学听说他还在那时候好像去过什么夜总会鬼混,后来出了点事,不知为何大半年都音讯全无。
    当然还有一些一看就很假的,说谢清呈爸妈是黑警,谢清呈其实是黑帮老大。
    除此之外,事情还越演变越离谱了,谢家兄妹的各种私人信息被泄露得越来越厉害,谢清呈的照片也越来越多,那天在陌雨巷外被人拍的,走在路上被人拍的,和谢雪吃路边小店被人拍的…… 甚至还有从他同学那边弄来的校园照。照片上少年谢清呈侧着脸,神情严肃,看得出从小就不怎么爱笑。
    贺老板把这些照片一张-张地全部保存下来笑纳了,作为友情回报,他把那些人的信息端一个一个都黑掉,还设置了一个在线木马。言论上的事情他没兴趣管,但只要传播谢家兄妹的照片和私人信息,他就让对方电脑瘫痪手机死机。
    爱德华贺予为此编写的病毒程序指令是:传播此类内容设备格盘,发布此类容设备程序全启,直至烧掉电板。
    没人能在互联网信息领域和他撒野,他是在国际排行前五浮动的大黑客,甚至在技术上长占过第一,因为他不犯案,不闹事,只是黑着玩,才于暗网综合排在前五。
    但毋庸置疑,他在这方面手段堪称恐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一个能和他真正实力对打的哪怕广电塔案的那个黑暗组织高价雇佣的黑客都只能被他碾压当时他们手里有正版设备还能被贺予用盗版不完全设备拦截,要不是后来用了视频分散他的注意力,可能最后他们只能跪下来哭着管他叫 Edward 爸爸。
    只要进入信息领域,那就是贺予的天下。
    但黑客老师的尊严没能维系太久-对,计算机系统安全是没人玩的过他。
    可他没想到网友的言论有时比他的技术更缺德——贺予干干脆脆断掉了所有传播链后,再刷微博时,突然看到了这样一种说法:“大家发现最近那个病毒了吗我们发现了问题,好像只要传过谢清呈私人信息的都他妈中招了!谢清呈是不是个黑客啊! “太可怕了吧这个男的。”
    “我感觉应该不是他,但肯定是他身边有人。”
    “肯定有人啊!之前广电塔不也是黑客作案吗?谢清呈肯定和顶级黑客有关系,你看现在网上干净净,一点他的私人信息都没了。
    “天,那谢清呈还挺有手段的,没准是他哪个小情人干的,之前不是传他是 gay 吗?黑客多半都是年轻男人搞不好就是医为这个他才保护他,他小老公看不得他被肉。” 贺予:“……”
    他本来想当没看到的。
    网页都已经退出去了,想想又不甘心,还是返回去在那条“小老公”的高赞微博下面回复“放你妈狗屁。” 恨恨地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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