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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浩浩汤汤的金色旗帜几乎遮住了半边天,西巡的队伍从陈宫出发,将士们身着铮铮铁甲,在阳光下泛着银光。
    宋汀坐在宽大奢靡的轿撵上,马车平稳,竟没有一丝颠簸。
    丝质的绸缎遮掩着轿内的光景,蜀锦的枕垫,各色点心茶水一应俱全,仿佛里面坐的是个神仙,受不得一丝轻怠。
    宋汀的手腕上缠着一层轻薄的纱带,昨夜陈寂俞带她去了陈宫祠堂,枯骨灯摆在中央散发着幽微的蓝光,如鬼火一般,她划破手腕,鲜红的血滴进灯内。
    “信女宋汀,今见诸位神佛,以血为誓,绝不泄露陈寂俞之隐秘,永世不为叛,否则。。吾身化白骨。。”
    话音未落,陈寂俞突然用内力灭了枯骨灯,抓起宋汀便往外走。
    “哎。。臣妾还没念完呢。。”
    这狗男人还真是有够善变的!
    陈寂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到她说那诅咒的话便心烦意乱,反正。。反正她一辈子只能呆在陈宫,那样的誓起与不起,都是一样的。
    宋汀被带到偏殿,陈寂俞从抽屉里找出药酒,抓着她的手给伤口上药。
    “陛下,您该不会是舍不得臣妾吧?”
    正擦药的手一顿。
    “朕没有。”
    宋汀了然地笑了笑,今晚陈寂俞的举动确实让她有几分意外,甚至是。。感动。
    她看着眼前垂着头认真擦药的男人,一根精致地玉冠将他的头发束起,星眉剑目,俊逸非常。
    小手缓缓抬起摸了一下陈寂俞的头顶,像摸一只难得温顺的小猫。
    药棉突然狠狠摁上了伤口。
    “痛!痛!”
    宋汀立马收回手,可怜巴巴地看着那个罪魁祸首。
    陈寂俞抬头看了她一样,不自觉滚动了喉结,女人眼眶里蓄着泪,娇弱地不像话。
    “朕想着明日西巡定然车马劳顿,本来都准备放过你了,没想到。。爱妃竟这般急不可耐。”
    大哥你可真会脑补啊!就摸一下你脑袋都能让你想这么多。
    陈寂俞随手放下药瓶,将纱布缠在宋汀手上,随意打了个结。
    然后打横抱起还没反应过来的女人,大步走到床边。
    “陛下,这可是在宗祠。。”
    “朕知道。”
    两个唇暧昧地碰在一起,彼此交缠,宋汀的手虚虚搭在陈寂俞的脖子上。
    这是二人第一次如此温柔缠绵,带着理智的情欲格外醉人。
    宋汀轻轻咬了下陈寂俞的舌尖,勾人的眼神拉丝般地盯着她眼前的男人,她也迫切得想得到性欲的快感,迫切的希望自己被贯穿,被填满。
    陈寂俞叁两下解开衣袍,他的鼻息之中尽女人淡淡的发香,合欢味甜,倒也合她的性子。
    眼下的雪白晃着他的眼,女人脸色微红,双臂搭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娇小。
    宋汀感觉身下又溢出了蜜液,她情不自禁地咬着嘴唇,那巨大的空虚感甚至让她恐慌。
    自己这身子也太敏感了。
    被压在床下的女人蜷起膝盖,轻微地触碰着男人身下挺立地肉棒。
    “陛下。。给汀儿”
    陈寂俞的手指划过那盖在雪白之上的肚兜,乳尖感到了爱抚,缓缓挺立,将单薄的布料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陈寂俞没有将它掀开,而是大嘴含住那凸起,舌尖碾过,布料的粗糙摩擦着那敏感,口水渗到布料里,粘腻在那皮肤上。
    “嗯。。啊。。”
    “来求朕,求朕给你。”
    宋汀都快哭出来了,说要行床事的人是你,如今火挑起来了你倒装起清高了。
    “求您。。求您给汀儿。。”
    “不是这么求的,若是朕不满意,今日便不做了。”
    陈寂俞看着身下那百转千娇的女人也是抓心挠肝的难受,恨不得栖身上去狠狠操弄她。
    但刚才她又是咬人舌头又是媚眼如丝的,实在是好不迷人。
    宋汀抬起头凑上去亲陈寂俞的唇,小舌满是讨好地邀着那大舌共舞,极尽虔诚。
    可男人还是不为所动。
    宋汀真后悔在那冰池中没能掐死他。
    她一翻身将陈寂俞压在身下,抬手轻轻阖上他的眼。
    陈寂俞玩味地笑了笑,他不知道这女人又想到了什么点子,但他还是挺期待的。
    小舌顺着男人的脖颈滑下,停留在他胸前的茱萸上,两颗小小的乳尖挺立着,宋汀慢慢含住,学着陈寂俞的样子吸吮。
    “嗯。。”
    陈寂俞没忍住闷哼出声,他大手掐着宋汀的肩膀,兴奋地肉棒在空气中抖了抖,又胀大了几分,看上去都有些瘆人。
    “舒服吗。”
    宋汀自然也听到了那动静,挑逗地问了问陈寂俞。
    “咳。。还行吧。”
    还行?!口是心非的狗男人,马上要你好看!
    宋汀的指尖慢慢下滑,握住那肉棒,软嫩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上下滑动,只是那处巨大让她几乎有些抓不过来。
    难以想象如此硕大的东西会塞到她的小穴里。
    湿润的鼻息喷洒在那龟头上,陈寂俞的感官变得有些迟钝,当他意识到女人想要做什么的时候,那檀口已经吃力地含住那处硕大,丁香小舌划过马眼,他的肉棒竟意外喷出了几股浓精。
    “啊!痛!”
    “嘶。。”
    二人同时叫出声,陈寂俞被那突然的快感激地抬手抓住宋汀的手腕,正好碰到那刚上了药的伤口,宋汀疼得抬头,牙齿磕在还在喷着浓精的龟头上。
    “陈寂俞!”
    宋汀都快气炸了,脱口而出了那禁忌的名讳,喊完她自己也愣住了。
    “你叫朕什么?”
    陈寂俞忍着疼问宋汀,眼前这人仿佛也知道自己干了坏事,心虚地撇开头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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