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本来就是你家毛孩子嘛。只不过齐之瀚说着,也顾不着抓口袋了,只是一脸挪谕地看向林沂舟,我爸妈可不一定在家,到时候孤男寡男的,你不怕沂舟吃醋啊?
被齐之瀚这么一提醒,方暮深才想起来林沂舟似乎从来没有吃过醋。于是乎他的小脑袋瓜子就忍不住开始策马奔腾了。
哎哟!
还没等到方暮深想出个所以然来,林沂舟就大致猜到他在想些什么,直接屈指敲在他的脑袋上:你在想什么?
什么也没有!方暮深下意识反驳。
只是他不知道他现在这么说,反而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回过神,方暮深也知道自己辩解地太过干脆,嘴唇动了动,不知道在小声嘀咕些什么东西。
旁观的齐之瀚看着他们这么打情骂俏,一时间不禁有些无语:喂喂喂,你们俩打情骂俏的时候,要不要考虑一下在场其他观众的感受?
那你别看啊!方暮深还记得刚刚他的那一句梅开二度,于是干脆就在现在把这仇报了。
齐之瀚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但是为了能早些回去,还是要先抓到猫。
只是口袋在床底待了许久,再加上齐之瀚手里开了的罐头,终于忍不住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点点挪了出来,蹭着方暮深的裤脚开始和他撒娇。似乎是让方暮深把齐之瀚手里的罐头拿来,好喂自己吃。
然而就在口袋在专心致志地撒娇卖萌的时间,方暮深突然把它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肩上,挠着口袋的下巴。
咪呜~
口袋被撸舒服了,不禁沉下脑袋好让方暮深能更尽心地伺候好它。
就在口袋享受到一半的时候,它突然被方暮深抱了起来,然后很是干脆地将口袋塞进了封星皓准备的航空箱。
进了箱子的口袋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刚刚还伺候着它的铲屎官,怎么在下一秒就已经把它给卖了。
方暮深看着懵逼中的口袋,很是干脆地拍了拍手,朝着齐之瀚挥手道:晚点把你们家地址告诉我啊,我有空就过去看口袋。
成啊。齐之瀚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林沂舟,不过他一猫粮一手航空箱也没空和方暮深他们挥手,于是也只是说了句再见,加上一句新年快乐走了。
等齐之瀚一走,方暮深拉开林沂舟的椅子,岔开腿往上头一坐,将整个人的中心都放在椅背上,故意往林沂舟的方向倾倒:林沂舟原来你说来带我看口袋,是为了来见它最后一面的么?
林沂舟叹了口气,一巴掌拍在方暮深头上:我也没想到之瀚今天就会过来把口袋接走。还有就是注意你的用词。
方暮深抬手捂着刚刚被打的地方,耸了耸鼻子故意道:林沂舟你今天怎么总打我啊?
谁让你这么欠?林沂舟反问。
没爱了。方暮深努力憋出点儿眼泪,双眼汪汪地看向林沂舟,你刚才说过喜欢我诶。
林沂舟点头,一脸淡然:喜欢你和觉得你欠也不怎么冲突啊。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方暮深还是觉得不太对劲。不过现在他也不在意这点了:林沂舟口袋被接走了,那我们接下来去做什么啊?
亲你。
方暮深听见林沂舟带笑的声音。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只下一刻,他就看见林沂舟弯下了腰,眼眸中还带着笑。
因为他们此刻的姿势,方暮深被迫性地扬起头和林沂舟接吻,周围所有的事,所有的声音都好像被无限延长了。
不管已经接吻过多少次了,方暮深却始终没学会在接吻的时候像平时一样呼吸,更不要说现在这样的姿势了。
没一会儿,方暮深就有些喘不上气了。而林沂舟也在方暮深即将受不住的时候放开了他。
相较于方暮深,林沂舟可谓是从容多了,除了唇色更红了以外,现在出去几乎不会有人知道,刚刚他将一个还在上高中的小男生压在椅子亲。
反观方暮深。双眼含泪,面色潮红,嘴唇也因为刚刚的亲吻微微肿了。总结起来,大概就是不管是谁,都能看出他先前做了什么。
林沂舟笑着说:暮暮这么久了怎么还没长进?
方暮深稍微愣了两秒,不过很快就知道了林沂舟在内涵些什么,不由瞪了眼林沂舟:那是因为我们刚刚的姿势有问题!
说着,方暮深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拉着林沂舟将他压在座椅上,而后很是不服输道:就这样!再亲一次!
对于心上人主动送吻这件事,林沂舟自然乐见其成,只是一脸带笑地接受着方暮深的主动。
事实证明,在接吻时会与不会正常呼吸,跟两人的姿势并没有直接关系。
方暮深在被彻底拆穿了自己的谎言之后,竟然恢复了冷静。他将外套鞋子一脱,顺着楼梯爬上了林沂舟的床,将棉被一盖:我已经睡着了,吃晚饭的时候再叫我就好,林沂舟晚安。
原本方暮深也只是这么一说而已,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最近复习太累了,还是因为被窝太暖和,里头还有林沂舟的气息,他竟然直接在林沂舟的床上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