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他就喜欢一切能汲取安全感的亲密动作,他仍然认为自己不需要alpha,他厌恶遵从社会固然存在的那套生存方式,omega就必须配对一个alpha才能好好活下去。
他需要的是一个能肯定他的人,即使薛寻野不是alpha,哪怕他们之间没有95%的匹配度,但薛寻野会在他最不堪的时候说“你很漂亮”,会在他最孤独的时候说“我很想你”,他就知道在薛寻野那里他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两张侧脸之间再没一丝缝隙,程谓微张着嘴主动和薛寻野接吻,他全身乃至嘴唇的温度都比薛寻野偏低,但薛寻野很快就点燃了他。
心意相通的性.爱前奏远比不清不楚的试探更容易缠绵交融,程谓走出浴室前还在担心不用药物的自己能不能胜任这次的主导方,现在看来他的顾虑完全是多余的。
薛寻野每一丝信息素都像噼啪作响的火焰,烧太猛,怕灼伤簌簌落下的雪绒花瓣,烧太弱,怕程谓仅仅是亲吻过后就提上裤子走人。
不对,他俩的裤子都好好地穿着,除了被割开了缝口。
他思绪乱成一片,接吻时要是能理智地思考,只能说这个吻他还不够投入。
程谓兜着他后脑逼迫他仰头,朝他唇上轻飘飘吹一缕气引诱他张嘴,再勾出他的舌头跟他纠缠,薛寻野满脑子就只剩下俩字儿。
开心。开心。开心。
开心开心开心开心开心!
他心情雀跃地迎合程谓的主导,聪明地不表露得太明显,满足地体验着程谓十年间的成长。
“Vul,”程谓跟他分开稍许,“今晚我来驾驭你,引擎声放轻点。”
“你爱我。”薛寻野重复道。
“嗯。”程谓为野狗子释放令人安心的安抚信息素,“这句话,本来应该放在高考之后对你说的,不小心晚了十年。”
薛寻野睁大眼,那一瞬心脏快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程谓却已经放开他,低头解了领口的两颗纽扣。
Alpha令人艳羡的性器随着裆部裤缝的撑开而从里面弹出来,乖巧地被程谓握在掌心中。
十年前的程谓比十年后懂得更多的技巧,所以恢复了记忆的程谓几乎娴熟地用薛寻野最喜欢的方式服侍这根胀成紫红色的性器,将尿眼处的粘液沿柱身抹下来,并拢着五指为薛寻野撸动起来。
“亲一下,宝贝儿你亲一下。”
但野狗子快哭了,他又忍不住心软,怎么非易感期也那么爱哭,十年前明明不这样。
程谓:“你闭眼。”
“我不,”薛寻野朝头顶散发橘黄光晕的灯努嘴,“都这种色温了,还不能让我偷摸着看吗?”
“你那是偷摸吗?”程谓趁薛寻野看着他的脸,左手在身后急急抠挖开自己的后穴,在浴室里已经扩过了,不知道现在怎么又合上了,烦人。
“你别急,”薛寻野曲起两腿,坐在他腿上的程谓顺势往他身前滑,“不是这样弄的。”
他按住程谓的腰,覆上程谓兜着屁股缝的手,中指顺着程谓藏在里面的手指揩去一股粘液,在程谓的会阴上搓了搓。
裤缝都抻向后边的缘故,程谓勃起的性器将裆部的西裤布料顶起一大块,隔着两层布和薛寻野的性器亲在一起。
“有点疼。”程谓扶着薛寻野的肩膀,手指和薛寻野的中指一同埋在自己的后穴里,自己只敢慢慢动,薛寻野则熟稔地沾着他的肠液肆意搅弄,很快屁眼儿就熟得张开了口。
“不疼了。”程谓又说,“你坐好,我要驾车了。”
“你锁好门了吗?”薛寻野扶着程谓的腰,“我不想有人坏了好事儿。”
“放心。”程谓音调都变了,缓缓沉下腰,岔着腿将薛寻野挺立的性器坐进去。
“不脱鞋子吗?”薛寻野抬头蹭蹭程谓的下巴。
程谓低头跟他接吻:“不能脱。得让你明白不是因为回复了记忆才想跟你做爱,是十年后的程谓也同样在渴望我的小野狗。”
他抬高臀部,再把薛寻野的性器吞进去,馥郁的雪绒花香飘落在薛寻野的身上。
即使是被侵占着身子,他也更像是一位高傲的掌控者,考究的衬衫西裤熨帖地裹着令所有omega甘拜下风的身材,脚踩纯手工皮鞋毫不惋惜地踏在被单上,简约的玫瑰银领夹在动作中闪过一抹亮光,直直劈入薛寻野眼中。
薛寻野着迷地看着沉稳的omega,禁不住在心里赞叹程谓真的很有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本事。
程谓在他的Vulcan上颠簸驰骋,昂贵的西装裤被两人连接处因剧烈撞击而打出的白沫弄湿,薛寻野没控制住引擎声,时快时慢地撞击声响彻卧室。
“小野狗,我的Vulcan,”程谓把埋在他胸前舔弄乳尖的薛寻野扯起来,低头啄他眼尾的湿润,“哭什么,哭狗吗你,唱个歌儿听听?”
“唔,不唱。”薛寻野抱紧他,“我以前真不爱哭。”
“后来呢。”程谓耐心听着,驾着Vulcan从颠簸的山路驶上云烟缥缈的夜空,速度慢下来,双手撑在薛寻野两侧借力,屁股咬着活力满满的性器前后磨动,腰部至臀尖上方凹出一道弯月般的漂亮弧线。
衬衫的纽扣洒了一床,薛寻野粗暴扯开程谓的衣服,让它松松垮垮挂在程谓的臂弯里:“第一次易感期没调节好,不想要抑制剂,也不想吃药,就想见你,可是你消失了好久,我每次看着你校卡上的照片就会哭,想念你真的是件很辛苦很难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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