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辛最后被男孩抱起来去包厢卫生间的时候腿间还在流精液。
谢程用手清理了很久才将人的裙子拉好再整理好衣服,口水精液浸湿的内裤和丝袜都被塞进女孩的暴力把没什么力气的女孩搂着上了车。
车上女孩就靠着谢程的肩膀睡着了,太阳的余晖照在女孩的脸上,透明绒毛像水蜜桃。
谢程伸出手轻轻抚着女孩的眼睛,叶辛睡的更香甜了。等到家楼下的时候天已经渐渐黑了,谢程叫醒女孩,把迷迷糊糊的叶辛抱起来上电梯。
三点钟,叶辛觉得怪怪的,整个人都没力气,好像是在海里漂着的浮木,被巨浪一下淹没又一下起伏,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
等慢慢缓过来,才意识到背后的人抱着她才顶弄,不重但也绝不轻,怕她醒又生气她不醒。
谢程的手臂一只按在叶辛的胸上一只按在她的腰间,完全捆绑住了女孩,小幅度的挺着腰,却又每一下都完全插入。
肿大饱满的龟头在女孩的宫颈口来回磨,甬道下意识收缩紧紧吮吸着闯进来后一直闹着脾气的狰狞巨物。
背对着的叶辛看不见男孩现在的表情,黑暗的房间里只有水咕叽咕叽的声音,带着女孩时不时暧昧的娇哼。
挺身一下两下,慢节奏的占有,却又想到今天的画面用力的顶弄,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慢下来,用龟头安抚着刚刚被顶撞的软肉。
谢程看着女孩的后脑,总想离她更近一点,再近一点,回过神的时候自己的龟头竟硬生生把女孩的宫颈口操开了,女孩的尖叫惊呼还有不住的喘息都告诉他人已经醒来了。
可是还不够,这样的距离还是不够,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谢程一鼓作气将自己的硬物插入,肉刃在不该被侵犯的地方撒野,每一下都像是为了确认怀里紧抱着的人是真的,是自己的。
被生生从里面的里面劈开,叶辛的反应竟然还是双手去抓男孩的手,因为害怕所以想要汲取温暖和安全感,人不住的往男孩怀里后缩,但这样下意识的反应让女孩自己吃了大亏。
叶辛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完全占满,随着自己的动作,肉刃自然进入了更深处,从没有抵达的深度,在那个肉腔内直进直出,自己的手越抓越紧。
女孩软软的小手紧紧握住男孩的一根手指,好像在害怕,好像在求助,好像在忍耐,又好像在依赖。
好像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只有这里,唯一会保护她包容她的人只有这个正在她体内肆意抽插的男孩。
“轻一点好不好…”
商量的语气,撒娇,但也没有因为这样的侵入而挣扎逃离。
女孩的头下意识往后靠,靠在男孩的肩膀上,嗡嗡的声音还带着醒后的沙哑和不自知的情欲。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像不安的困兽死死抓住那唯一的猎物也是唯一的陪伴,舍不得吞咽进去却也舍不得放开,最终只是用獠牙撕咬,再温柔舔舐。
男孩没有回答,没有声音,房间里只剩自己的娇喘和抽吸,再就是身下啪啪作响的拍打和涓涓流淌的水声。
好像意识到了身后人的状态不对,叶辛想要回头却被当作是反抗,恶欲占领了温情,谢程一个翻身就将侧卧的女孩压在了身下,长而有力的鸡巴在女孩的子宫里转了圈,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
大口呼气放松,但身后的男孩却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而是在那块较弱的领地疯狂征战,红了眼的谢程左手抓着女孩子的右nai用力的捏,右手一路滑到身下去掐叶辛逐渐凸起来的淫蒂。
两个手指一拧,叶辛的惨叫被捂进枕头里,控制不住的痉挛失禁,空气中瞬间弥漫着女孩子骚腥的味道。
獠牙在女孩的背部留下齿痕,女孩一边发抖一边胡乱地用手去阻止仍旧掐着淫蒂作乱的手指,嘴里随着被操的节奏断断续续求饶,哭音撩人:
“老公…老公老公…坏掉了…啊嗯!!”
伸出舌头在女孩的耳朵上转,手没有停下来,腰臀更是没有,不满意女孩每一次的拒绝,变本加厉的驰骋着。
黑暗中的小穴口被男性浓密弯曲的硬毛扎着,宣告着自己已经完全吃下男孩的性器。那个被撑到几乎透明的边缘在不断的抽插下越来越红,微肿后更加夹紧了巨根。
龟头的沟壑每次在进出宫颈口时都带来巨大的酸胀,几乎让人承受不住,却又无法抵抗,逐渐被操开,随着龟头的进入放松又在顶撞后夹紧。
几乎不是人类可以承担的范围,尤其是这种硬度粗度和长度,几乎快要比拟来回分娩一般,强行开着四指。
“为什么不乖?”
这是长时间操干的第一句话,低沉沙哑到令人不敢相信,甚至还带着一丝颤抖,不知道是爽到极致了还是别的情绪太重,将一向冷静自持的人逼到了绝境,即将要破釜沉舟。
女孩就算察觉到不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哭着说话的时候鼻音重重,声音也很小,嘟嘟囔囔:
“乖的呀。”
“哪里不乖了。”
“你说在一起后我把他好友都拉黑了,从来不去看篮球,今天——嗯啊…轻一点…那里不行今天也是碰巧遇到了,我也都拒绝了,他非要拉我的…我都觉得恶心。”
“我只喜欢你呀。”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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