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辛的眼神开始散乱,在爱抚挑逗下被情欲掌控,成为以爱为名的奴隶,痴迷的看着年轻版的丈夫探索着自己的身体。
羞耻愧疚罪恶渴望想念委屈,太多情感太过复杂,团成一团毛线被埋在了心底。
谢程觉得自己根本忍耐不住,自己的鸡巴已经无数次几乎要插入那个洞口,那个骚水直流一直引诱他进入的小骚逼。
他一把把叶辛抱起身,大步走回房间,把人放在床上压着,下身不断的摩擦却还是不够。
同样,叶辛也受不住这样的亲密接触,她觉得下身好痒好空,想要男孩的大鸡巴狠狠贯穿。
叶辛被谢程翻过身趴在床上,然后男孩一寸一寸去啃咬她的脊骨。
不一会儿谢程发现身下的女孩忍不住发抖,挣扎着,而征服欲则让男孩变成由性欲主导的野兽,狠狠压住自己的猎物,毫不留情去咬着她脆弱的后颈。
叶辛吃痛,但下体的快感与疼痛将她送入云端,她喷射了出来,身下一片狼藉,猩腻的味道让人想起最原始的野兽交媾。
她仰着头叫着,哭着,喊着,然后被男孩的手捂住嘴。谢程更加没有章法的用自己铁一样硬的肉棒去摩擦,无数次滑过阴蒂,让女孩忍不住弯腰扭胯。
所有的挣扎只会引来更加暴虐的手段,谢程忍不住了,他按住女孩的腰抬起女孩的屁股,让女孩像下午摔跤那样翘着屁股胸贴着床,用小母狗的姿态等待他的进入。
叶辛开始挣扎,似乎没想到谢程居然真的要在今天在这里就上了她。
可是挣扎就是忤逆,被欲望驱使的野兽不会放过身下的猎物,谢程把女孩固定住然后一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往女孩的小洞戳。
女孩在哭叫,娇小的洞被龟头强行撑开,长驱直入冲破肉膜。
“啊——!!太粗了!!”
女孩因为疼痛而痛呼,异物蛮横无理的侵略感是她久违的做爱感受,仿佛自己被劈开。
噗嗤噗嗤,好在淫水够多伴着些许血丝随着谢程胯间的巨物进进出出,然后从女孩的大腿流到床单上。
真的是野兽的交媾,还是用最原始的姿势,女孩像被扼住喉咙的小狗跪趴在床上仰头承欢,眼泪不住的往下掉,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因为痛,又或者是有一丝丝背德和委屈。
此刻的她算什么呢?在他眼里的自己是怎么样的呢?勾引别人男朋友的下贱浪荡女同学?
但男孩没有给她继续发散思维的机会。
谢程的手把住女孩的臀部用力的冲撞,男孩的性欲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知道大进大出,以最大的力气和最快的速度进行活塞运动,身下的人就像一个紧致的飞机杯,所有的存在意义就是给男孩泄欲。
泄欲,直白无情的两个字。
女孩被顶到头撞了床板好几次,男孩却没有发现。叶辛却想起曾经每次男人都会用手护着自己的头顶,顿时委屈极了,真切的哭出声,顾不上场合也顾不住丢不丢脸。
谢程发现身下的女孩哭的伤心甚至身体也在抽搐,不知道为何,特别揪心。
男孩立刻拔了出来,将叶辛翻过来面对着自己,去亲吻去低哄,去舔舐掉那些咸湿的眼泪,去与女孩拥吻。
大鸡巴在亲吻中又插入女孩的小穴,男孩体会着极致的快感,那是和打飞机完全不一样的感受,不是光滑的手掌,而是里面凹凸不平的挤压。
太紧了。
真的他妈的太紧了。
他完全忍不住,只想肏干着这个骚穴。
这么软这么湿这么热又这么紧,紧紧咬住他的肉棒,在他拔出来的时候挽留,在他插进去的时候压缩。
叶辛的身体也是第一次,完全受不了这样的肏弄,只能习惯性去搂在自己身上驰骋疆场的男孩,去索吻去讨好去求饶: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受不住呀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住…不要了….别插了….太深了…不要这样!!!轻一点求你…求你了谢程。”
听到自己的名字,男孩被刺激到了,腰眼发麻,在射精的冲动中加速,每一下都捣入最里面,直到最后一股精液全都被射进甬道的最深处。
女孩被烫的发抖,高潮下阴道收缩挤压,谢程爽的直抽气,敏感的龟头享受着强烈的刺激。
食髓知味。
等谢程拔出来的时候,小穴还在收缩,好像舍不得他一般,真是骚的让人眼红。
床上的女孩双腿被自己抱着,拔出来后小穴口根本合不拢,向外吐着属于男孩的浓稠精液,床单湿了一大片,像尿床了一样。
谢程看见叶辛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吻痕咬痕,腰间还有指印,膝盖上的红晕更是令人遐想,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女孩高潮的脸红润,失神的眼睛还无法聚焦,微张着嘴吐着舌头,可不是骚浪的小母狗吗?
谢程去客厅摸回手机,打开相机又拍又录,女主角丝毫没有回神,镜头里的血丝让男孩有一种无比的满足感,又不自觉的硬了。
没等叶辛回过神,谢程再次插了进去,小骚穴刚被肏开,里面还有液体混合物,这一次进去的轻松多了。
身下的女孩又开始哼哼,随着男孩的律动闭着眼情动的叫着。
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录制,男孩看了一眼屏幕,左手捂住了女孩的嘴吧接起电话:
“程哥,嫂子喝醉了,何奕说给送回去,你看你方不方便接?”
里面是班上朋友的声音,显然是担心自己兄弟头上绿,不肯让何奕送周嘉宁,怕出事。
“把电话给周嘉宁。”
谢程放慢抽插的幅度,但每一下依旧顶到最深处,被捂住嘴巴的女孩无助的看着自己,叶辛似乎在骂他也似乎在求饶,不敢相信谢程会一边肏干她还一边接周嘉宁的电话,眼睛红红的,像只无助的小白兔。
小白兔在大灰狼的身下连尾巴都被肏湿了。
就算不被捂住,她也不会发声,但被强制捂住嘴巴的叶辛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辱。而这种羞耻感让骚水直流,完全止不住,又是害怕又是难过的夹紧身下的巨物,紧张又可怜。
电话对面的声音很大,叶辛听得很清楚,对方娇俏带着醉意对自己的老公撒娇,而她此时此刻才是最不应该出现的人,以最不应该的姿势,用最不应该的负距离做着最不应该的事…
被男孩开苞又内射。
“喂,谢程…我喝醉了太晚了不好回寝室…我去何奕哥那借住一晚。”
何奕就是周嘉宁的好男闺蜜,在班上形影不离,谢程早就不喜欢他们这样不分你我,但现在自己也没资格评价,只是觉得有些烦躁,身下的动作没有停顿,压着嗓音开口,听起来似乎有些不耐:
“你确定你喝醉了不回宿舍要去何奕那?”
“哎呀你吃醋了吗?别吃醋嘛宝宝,我跟奕哥就是闺蜜,别想多啦。”
周嘉宁喝醉后不那么内敛,开始夹着声音撒娇。
“嗯你自己决定就行。把电话给汪洋。”
“喂,程哥,你接嫂子不,你这把嫂子带回去不也挺好,家里又没人。”
汪洋拿过电话走到一旁小声说,看着眼前自家嫂子在别的男人怀里发着酒疯,干着急,生怕自家兄弟头上戴了绿帽子。
“她自己可以决定,不用管,我家里有人不方便。”
“卧槽,你家里有…”汪洋赶紧再压低声音:“不是吧程哥,你这是金屋藏娇了?看不出来啊!”
谢程想起之前叶辛生气的模样,忍不住笑,更加用力去撞身下的女孩,对着电话说:“嗯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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