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纹丝未动?!
怎么回事?
许子芩慌了,哪里顾得了这么多,双手并用拉扯,几分钟后手都被压红了,才刘阿姨的话:“傅家所有的门锁设备都是由系统统一管理的,老爷一上锁,就出不去。”
许子芩迫不及待地压低声音对迈克道:“门锁了,出不去。”
“完了完了!”迈克要发疯,“肯定是傅爷爷和黄皮下套逮你呢,你别急,别急,你听我说,万一他要是兽性大发,你就在他下面往死里打,让他断子绝孙!”
许子芩:……
“不太好吧!”许子芩觉得手段有点过于血腥。
“什么不太好!他都要霸王硬上弓了,你还管他好不好的!”
迈克急得火烧眉毛,“你听我说,我这儿离傅家有点远,等我半个小时,我现在过来找你。”
半个小时?
许子芩人都要崩溃了,半个小时?
那啥……不全都干完了吗?
他在房里急的直跺脚,上蹿下跳的,直到白降披着浴袍突然出现在跟前,吓得他一哆嗦,手机都没拿稳。
白降躬身端起红酒杯和他碰:“怎么不喝?”
许子芩手在发抖。
门锁了,洗了个澡,还喝酒?
他哪敢喝啊,总觉得这酒里有东西。
“我……”许子芩咽了咽口水,眼睛不住地往地下瞅,白降光着脚一步一步朝他靠近。
咚咚咚!心脏和脉搏都跳得好快。
白降凑到他身边,往下一压,勾着他的脖子绕了一圈,才似有似无地往他耳边呼气:“怎么?怕酒里有东西啊?”
许子芩被他一激,猛地一推:“我才不怕!这是我房间,你能把我怎么着?”
说罢,他再三思索后,豪饮一杯红酒。
白降压根不做人,似是下定决心要把他灌倒,故意把音乐声音调高,气氛燥热起来,他取了红酒,又往许子芩的杯里倒。
两人只喝酒,全程白降平和地坐在许子芩身边,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许子芩这才放下了芥蒂,和他开怀畅饮。
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许子芩若有所思。五年前,也是在窗台,他和刘阿姨两人相视而坐。
“你歧视同性恋吗?我就是。你觉得这是一种病吗?我小时候觉得就是。”
“但17岁那年有一个人把我拉下了这个深渊,可他却半路跑了。以前我们是兄弟的时候相互喜欢,等我们不是兄弟了,他反倒怂了。”
喝了酒,往事就往上钻,压都压不住,许子芩抹去了眼泪,又猛灌了一口。
三杯酒下肚,许子芩四肢不听使唤,眼前好几个重影飘来晃去。
白降怕他摔了,一只手搂着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放心,我要想干什么,不需要下东西,你也挣脱不了。”
白降抚过许子芩柔软的发丝,凑上去闻,还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沁人心脾,神清气爽。
许子芩红着脸朝他耳边嘟哝着:“我问你事儿啊,你今天是不是想……霸王硬上弓来着?”
白降:……
他侧着头刚要说话,就被许子芩在脑门上呼了一巴掌:“我就知道!迈克说得对,你个变态!你就是想……”
许子芩不胜酒力,走路歪东撇西的。
酒里没东西,只是白降在酒里做了点手脚,里头并不是纯的红酒,是他用好几种酒勾兑而成的混酒,刚入口时没有什么感觉,但后劲特猛。
此刻神游天外的许子芩颤巍巍地起身,又开始说胡话:“我是副总监,你要是对我耍流氓,你这叫职场……”
说罢,他迷迷糊糊地脚下一滑,身体哗啦一下往后一倒,吓得白降忙搂着他的脖子。
白降哭笑不得:“小少爷,你可真会给自己加戏。”
许子芩被酒精激得全身火辣辣的,烧得厉害。
又一轮酒劲上来,他一个劲儿地把扒外套,在床上云里雾里一倒,在床上一个劲儿猛拍:巴掌:“白降!你过来!”
白降呼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坐下,许子芩就从他身后软乎乎地搂着他的腰。
紧接着,电光石火之间猛地扑过去,在他的脖间一咬。
嘶……
咬得很重,留了个很深的牙印和血迹,许子芩勾着他的脖子一字一句地道:“这是……你欠我的,等了五年,我咬你,不过分吧?”
那是一股钻心的痛,白降从头到尾没有叫出一个字。
他强忍着,宠溺地搂着许子芩的腰,往后背上顺毛似的一个劲儿的抚,想要安抚低声啜泣的许子芩。
“小芩,你喝醉了。”白降浴火缠绕,决定去再冲一个冷水澡,突然被许子芩拽住胳膊。
“你嘛去啊,你坐下!”许子芩醉醺醺地发号施令。
望着可可爱爱发酒疯的许子芩,他只得耐着性子又重新坐好,望着他,看他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说!你是变态!”许子芩指着他。
白降:……
“你说啊!”许子芩怒目而视,“你要是不说,你今天就别碰我!”
白降:……
白降在他脑上的摸了摸,笑得见眼不见牙:“行,小少爷,我怕了你了,我说,我是变态,行了吧?”
“你终于承认了!”许子芩指着紧闭的房门,“还说你今天不干什么,你为什么洗澡?洗澡也就算了,连门都锁上,你不就是不想让我走吗?我今天就偏不走!我赖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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