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林晚揭穿肖京洲的妈妈从小就给原身洗脑要人家做儿媳妇的事情,而罗玉珍受了原身那么多恩惠,非但不感激报答,反而抢人家的未婚夫,这跟白眼狼是真的没有区别了,因此就有人看不下去,将曾经隐瞒的事情说了出来,大家一看,嚯,原来这两人这么不要脸的啊。
特别是是现在林晚被连累得要嫁给地主家的狗崽子,算是一辈子都给毁掉了,大家自然是越发的同情她。
罗玉珍和肖京洲的名声自然也就坏了。
对此罗玉珍和肖京洲自然是不适应的,但肖京洲理亏又是男人,他没有辩解,只是闷不吭声的埋头干活,罗玉珍心里就难受多了,她倒也聪明的没说什么,只是在人问起的时候红了眼睛,欲语又止,最后苦笑叹息,让人以为她是因为欠了林晚的恩情才不愿意多说,实际上她委屈得很。
如此原本就偏爱她的那些人自然也就认为她是无辜的,之所以不解释任由林晚污蔑,全都是因为她善良,如此这些人便替她打抱不平,对林晚自然也就越发的印象不好了,有时候还跑到林晚面前来冷嘲热讽。
林晚对这种智障向来都很关爱的,所以只要不舞得太过分,她便懒得理会。
下午干活活计,回去吃了晚饭,又烧水洗澡洗衣服晾好之后,林晚回到房间便拿出信纸和钢笔,打算给原身的父母写封信,将这件事的原委告知。
原身亲爸在京城军区任职,亲妈也是军医院的医生,两个哥哥都在部队,一个跟着亲爸进入作战部队,一个跟着亲妈成为了军医,两人在各自的领域都很出色,他们全都很疼原主,但对原主也是恨铁不成钢,他们不能明白原主为何就非得这么死心眼的痴恋肖京洲,原主得过肖京洲妈妈的嘱咐,也从来都没有提起过这些事情,所以这些事情他们全都不知道,直到后来原身回城后做了错事,伤害了罗玉珍和孩子,林爸爸他们对原身彻底失望,才将她嫁到外地去。
但实际上,他们将原身嫁过去之前也打听过那人的品行,是真觉得那人还不错,再加上也有亲戚在那边帮忙照看,以为不会有事,才将原身嫁过去的。
他们当时根本就没有想到二婚男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一开始也被二婚男给糊弄过去了,后来是被亲戚给糊弄过去了,所以一直都不知道原身日子过得苦,原身跟他们打电话闹着要离婚,他们还都以为原身是还惦记着肖京洲,自然不肯同意,知道原身逃跑,他们再也找不到人,他们才查出原委,心里已经后悔,可人海茫茫,再加上他们当时又出了些事情,错过了时机,再想找着人便已经不容易了。
林晚觉得这件事林爸爸和林妈妈自然是有失职的地方,但肖家居心叵测也是主因,毕竟谁会想到竟然会有人在小姑娘耳边整日嘀咕这些话呢?
林晚认为这些事情都需要跟林爸爸和林妈妈他们坦诚,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曾经被人如何欺负,将来有机会好给原身报仇。
前世一开始的时候,因为原身对肖家关系亲近,林爷爷给过肖家一些好处,这些好处也足够让肖家乘风而起,壮大自身,偏偏那时候国内形势紧张,林家不再像之前那么风光,肖家便生出了悔婚的想法,但肖家大人不说,依旧一副非要林晚做儿媳妇的样子,挑拨得肖京洲越发的叛逆越发的不喜欢原身,原身纠缠肖京洲,渐渐的也就成了笑话。
再到后来,原身离婚回到京城不仅纠缠肖京洲,还差点儿伤害了罗玉珍和孩子,林家彻底的落在了下风,为了保林晚不得不付出不小的代价,从而也让肖家彻底的踩在了林家头上。
这一世林晚不会再让肖家占尽便宜的,她要让肖家那些人吃了的全都给她吐出来。
林晚写好信之后便去了一趟大队长家,跟对方请半天假,次日早上六点钟起身,带着信和钱跑步一个多小时到了镇上,先去国营饭店吃了顿早餐,等邮电局的大门开了便买了邮票贴上寄出了信,这才来到供销社,买了一匹布,一包饼干,一包水果糖,一包红糖,此外再买一些日用品,便回村里去了。
回知青所的路上她看到了许则同的妹妹,小姑娘见她看过去,便躲到了树后,没一会儿又悄悄的探出了头,见她还看着,便羞涩的笑了笑,又躲了起来,像只小兔子,特别的可爱。
林晚走过去,正好小姑娘又探出头来,两人面对面对上,将小姑娘吓了一跳,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想逃,又舍不得逃,特别的纠结。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林晚伸手摸摸小姑娘稀稀拉拉的头发,轻声问道。
小姑娘细细声说:“我叫许秀婉。”
“许秀婉?很好听的名字。”林晚问:“你家里谁在家呀?”
小姑娘露出羞涩而喜悦的笑:“妈妈在家。林姐姐,你想找我哥哥吗?我知道哥哥在哪里,我可以带你去找他。”
林晚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想去你家里拜访,你能带我去吗?”
小姑娘忙点头。
“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好不好?我回去放了东西就来。”
“好。”
林晚便先回去知青所,将买的那些日常用品放置好,拿上布料饼干糖果以及红糖出了去,牵起小姑娘的手:“走吧,我们去你们家。”
原身不爱干活,来了这里大半年了,干活也始终都是懒懒散散的,所以一双手依旧白皙娇嫩,小姑娘看看林晚的手,又看看自己黑黑瘦瘦如同鸡爪子的手,悄悄的想要缩回去,林晚察觉之后握紧了些,低头朝她微微一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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