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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想要你的保证
    你是府中的小姐,从小被兄长看管着长大。
    上邑节刚过,兄长病重了许多。他强撑着病弱的身体来出面应酬宾客。
    你为哥哥担忧不已,竭力阻止哥哥去见客。他说不过你就使眼色来让崔灜拉着你走远了。
    你既生气又心疼,却只能对着崔灜撒气。他对哭啼的你手足无措,半天憋不出句话来安慰你,只能沉默地任你发泄。尽管你骂人峻峭尖刻,他也不与你顶嘴。
    泪眼模糊中,你看见崔灜那坚毅凌厉的下颌和抿紧的唇线,胸口有些发闷。
    你渐渐收敛了抽噎声,扭捏地抱住了他劲瘦有力的腰身。
    他焦躁情绪稍稍舒缓,如漆的眼瞳中燃起点点星光。
    崔灜忍不住捧住了你的脸,注视着你水光潋滟的双眸。
    他粗糙的指腹在擦拭着你娇嫩肌肤,你觉得有些轻微的刺痒。
    下颌搭放于你的颈侧,他垂下了鸦羽般的眼睫,胸腔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
    只有这时你才属于他一个人,心中挂念的不再是你兄长。
    然而,兄长还是因思虑繁多、耗伤心神而到了医药罔效的地步。
    兄长离世后,你遣散了不少家仆,仅剩了守门的赵伯和两个干粗活的丫鬟。
    因为府中的支柱倒下了,跑到你面前来落井下石的人不少。
    崔灜自然不会让他人侮辱你。对着某个官家小姐的冷嘲热讽,向来沉默寡言的他竟然会替你反唇相讥。
    然而,京城里波诡云谲,似乎哪一处都藏着吃人的猛虎。
    你无意间发现了崔灜的秘密——他竟与丞相府有书信往来!他是丞相那边的人!
    丞相与兄长针锋相对已成了京城内人人皆知的事情。既然如此,那么兄长的死是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你不禁遍体生寒。
    人都说爱令智昏。你发现自己对崔灜上了心那一刻起,对他没有过一丝怀疑。
    但你一点也不想像温水煮青蛙那般被人害了小命!
    彻底冷静后,你趁崔灜外出时将下人们喊来,说你要去静云师太那处兄长祈福并让他们看管好府内的事务。
    你转身回房收拾好了行囊,还留下了一笔银子和一封书信。那信写明了是留给赵伯的,他看完之后自然会安排好所有的事。
    你雇了马车,催着马夫拼命往城外赶。现下,只有余杭那边的姨母能庇护好你了。
    不清楚崔灜是何时追了过来,你才下马车买了些口粮,看见他的匆忙身影。
    你忙戴上了帷帽,薄绢遮挡住了脖颈,确定他看不到你的脸。
    你留了个心眼,朝着他所在的反方向跑开了。
    明目张胆地雇佣马车是行不通的办法了,你只能靠着两条腿走路。幸好兄长曾逼着你跟着解甲的教头来强身健体,你才能勉强抗住漫长的山路行走。
    可你到底是个弱女子,身上的衣衫湿了又湿,脚上也磨出了好几个血泡。
    你害怕贼人会拦路抢劫,但更怕被崔灜抓了后就保不住自己的小命。
    你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崔灜是个习武之人,要追上你并非难事。
    “混账!放开我!”你恼恨地对着他踢打。
    帷帽掉落于地时,被湿泥溅沾上,显得可笑至极。
    “如果小姐乖乖跟我回去的话,我不会为难小姐。”崔灜见你挣扎,脸色沉得可怕。
    “你个狼心狗肺之徒、不忠不义之辈!我恨你……”你咬牙切齿地将他骂了个尽兴,不知不觉间带上了哭腔,“亏我和兄长真心待你……你骗了人,还把兄长他害死了……”
    他竭力稳住颤抖的双手,抱紧了瘫倒于地的你。“没有,你兄长挡了丞相大人的路,但我们未下狠手……”
    “我不信你……”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忘要挣脱他的铁臂。他却不肯,将你禁锢于怀。
    “没有假话……我求你,求你信我……”他声音干涩,又透着些悲戚。
    被强行带回到府中后,你在他严密的看管下没有人身自由。因此,你一直对着他冷脸,时不时讥讽他两句。可当你看到他苦笑时,本该愉悦的内心却泛起了痛意。
    你铁了心要逃走。
    你偷偷喊赵伯给你去钱庄取了大额的银票,趁崔灜守在门外时就缝在贴身衣物上。
    你借口要沐浴,吩咐丫鬟替你掩护,便从小窗爬了出来。
    这次你没有直接跑,而是请求相熟的镖局头子收留你几日后便捎带着你去往余杭。
    眼看着你就要出了城门口,未料想到崔灜竟又一次将你抓到手了。
    你恶狠狠地咬上他的臂膀,血腥味弥漫在口腔内。他却没有撒开手的意思,将你箍得又紧了几分。
    “混账!你不痛的吗?”你一时心软便松了口,语调中尽是恼怒。
    “你走了,我才会痛不如死。”
    你夜里翻身的动静都能崔灜的心口紧了几分。直到确认你没有要逃的迹象后,他才在门外稍松了口气。
    你同崔灜冷战到心神疲倦。
    趁他布菜时,你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你倒不如把我杀了。”
    话音刚落,碟碎碗破的清脆声音接着响起。
    “怎么?你不敢?不敢的话就让我走。”你声调微凉。
    “我们非这般不可?”
    你抬眸见他双眼泛红,心头一窒,更是酸胀难言。
    堂堂七尺男儿,与人厮杀得血肉淋漓时依然能保持刚硬冷肃的面容,此刻却因你的话而轻易地丢盔卸甲。
    沉默良久,他终于轻声笑了起来,“好……给我一个保证就放你走。”
    你未来得及细想他索要的保证是什么,满心欢喜。
    他忽的弯腰将你抱起,你下意识得搂紧了他的脖颈,神色慌张,“你要做什么?”
    “要你的保证。”他大步流星地向床榻走去。
    你察觉了他的意图,惊恐地挣扎起来。
    “害怕?”他轻笑起来。
    你扫过他英挺的眉骨,注视着他笑意未及眼底的黑眸,你却突然对他笑了。
    怕他?凭什么要你怕他?明明他才应该对你心怀愧疚。
    你挑衅地凑近了崔灜绷紧了的脸,他眼中的你得意得眉梢上挑。
    他猛地捏住了你的下巴,重重地碾咬着你粉嫩软糯的香唇。
    你心跳得很快,身体有些燥热。
    他的唇是温热干燥的,舌头却滚烫得要命,纠缠着你的小舌,霸道地挤占你的口腔。他将你嘴中的津液夺取过来,吞咽下喉。
    你狠咬他一口,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他却亲得更凶了,直到你舌根发麻了才让你稍作喘息。
    他盯着你鲜红欲滴的唇,喉头滚动,继而快步走到床边。他将你放置于上,一手扯开身上的腰带,一手剥开你的衣裳。
    丰乳、细腰、美人臀尽展于眼。
    你披散着一头乌丝,映衬得一身雪肌更加滑腻。你就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妖女,能让所有男人为你发狂。
    在他放肆的注视下,你本能地蜷缩了身子,甚至生出抵抗他的可笑想法。
    他怎么甘心让你那么做?
    他强硬地按住了你,大手挤进了合拢的两腿。
    你感受到那只粗糙的手掌顺着你嫩滑的腿根摸索到芳草稀疏的花谷。
    崔灜掰开了你下面的花唇,手指探入花径,里面很热也很紧。
    花穴慢慢适应了对他的入侵,开始对他热情起来,不断分泌着花液。
    你竭力忍住,但酥麻的感觉在不停地刺激着你。咬紧的唇终是松了,你发出了猫儿叫春般的娇吟。
    见时机成熟,崔灜扶着滚烫如烙的阳具想一挺到底,没成想龟头硬生生地卡在了穴口。
    你和他都疼得呼吸一窒。
    “疼!”眼泪硬生生地被逼了出来。
    “莫怕。”他声调微沉安慰道。
    崔灜稳了稳呼吸,低头反复舔咬着你耳垂那处的软肉,温热的呼吸打在你脖侧,你觉得有些微痒。
    停顿片刻,花穴似乎慢慢与你的呼吸保持了一致。他不再客气,一鼓作气地捣入花蕊。
    又胀又痛!他这是顶到你肚子里去了吗?!
    你好似处于水深火热中,连带着甬道也收紧了,咬得崔灜眉头直抽。
    “不……不许进来……出去!”
    “今夜可是我说了算……”他咬牙抽出,随即刚猛地送入,花径道里的褶皱被蛮横地碾平。
    崔灜盯着自己粗紫的性器被你花穴吞吐的淫荡画面,呼吸重了几分。与此同时,你也随着他的狠撞颠摇而媚叫连连。
    崔灜扣住你胸前颤得厉害的雪团,一手握不住,细腻的软肉从指缝溢出。娇嫩的乳儿被他粗粝的手茧磨地得疼痛,又因他使坏般地揉圆搓扁,你生出了丝丝缕缕的快感。
    他低头含着了雪尖的红梅,贪婪吸吮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你这些时日的铁石心肠,他转为了粗暴的噬咬。
    你哪里体验过这般的刺激?你媚叫着泄了,身子不住颤抖。
    崔灜自然感受到了你温热花液的喷涌,劲腰愈加疯狂地挺动,力道大得有种要把你贯穿的趋势。
    你的穴肉将他的巨大物什吸得更紧,不争气地吐出了更多淫液。
    他大开大合地干了你几百下,闷哼着放了精关。烫如岩浆的精水一股脑儿地射入了花壶深处,让你的身子不禁哆嗦。
    以为这事已经结束的你羞恼地要推开他。哪知他火热的手掌一把握紧了你的柔荑,牵着它搭放在宽肩上,开始下一场孟浪。
    你娇声哭求着,他堵住了你艳靡的软唇。
    你像只小舟遇上了狂风暴雨,只好随着惊涛骇浪颠簸下去,久久不能停歇。
    淫靡的白浆糊在腿心,你却满面红潮地昏睡过去了。他忍着坚硬肿胀的性器替你一一擦拭干净。
    见你满身都是被疼爱的红痕与牙印,他内心生出隐秘的怜惜,吻净了你未干的泪痕。
    但只有他占了你的身子,他才能安心一点。其实他更是恨不得将你私藏于宅,永远不能被别人看见才好。
    但又想起你之前空洞无神的双眼,崔灜的心又颤了颤。他扣紧了你的细腰,额头抵着你的,仿佛你和他已是亲密无间的夫妻。
    他嗔痴地看着你的睡颜,久久不肯睡去。
    崔灜还是放你走了。你去了余杭,渐渐适应了江南烟雨天。仿佛只有这样,你才能慢慢将他挺立高耸的身影遗忘在烟雨朦胧中。
    后来,你听说丞相一派的宫变失败了,掌握实权的皇帝心狠手辣地屠杀了丞相府满门。
    崔灜可能也死了吧。
    但是,你怎么笑不出来?而在看见活生生的崔灜站在眼前时,你又为何忍不住放声大哭?
    承认吧,崔灜这个叛徒早就占据了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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